總裁大人,限量寵!正文卷第928章你一直矜持,不願意幫我口!“你知道?”
“大概能猜到了。”黎昕又喝了口咖啡潤喉,露出招牌官方微笑,緩緩說道:“誰都知道父母**這一層關係,就能讓這個孩子這輩子都揹負着洗不掉的污點。”
江雁聲聽她說。
“徐慢慢對外宣佈孩子夭折,不過是爲了封住外界的嘴,將孩子送到福利院,恐怕,也是爲了掩人耳目。”
黎昕靠着揣測分析着徐慢慢的計劃,殊不知是不是對,卻也極爲合理了:“所以,我纔會領養這個孩子,賭的就是徐慢慢想將孩子放到福利院換一個身份,重新領養回身邊。”
要說起來……
黎昕很挺佩服徐慢慢的智慧與狠心。
她不顧外界所有人的流言蜚語,執意要跟自己兄長在一起,爲了徹底得到這個男人,用盡手段,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爲了護孩子的名聲,甘願讓人責備她棄子。
徐慢慢什麼人都不信,她只信自己。
將孩子送到福利院,將來過個幾年,外界漸漸淡忘徐家這件醜聞後,又瞞着所有人換一層身份養回來,就是想給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要不是處於敵對身份,一開場就得罪了徐慢慢。
黎昕倒是有幾分興趣結交一二。
桌子上的咖啡已經涼下,卡座上再無人。
江雁聲開車去霍氏找人,路上,她反覆品着黎昕的揣測和徐慢慢給她打的這通電話。
即便徐慢慢爲了孩子,讓徐慕庭繼續蹲着監獄,也撼動不了霍修默的決定,所以,只有來請她出面。
而她,又該怎麼對霍修默說?
讓他,看着自己的兄弟繼續關着。
江雁聲不知不覺中開到了大廈門口,回神過來時,已經到了,便只好下車,坐總裁電梯直達霍修默的辦公室。
她來這,秘書室的秘書紛紛問好。
江雁聲表面上,帶着一絲淺笑:“霍修默呢?”
“霍總在辦公室裡,太太請跟我來。”一位秘書上前招待。
江雁聲踩着高跟鞋跟上,到了辦公室門前,秘書就不敲門進去了,他友善對這位總裁夫人微笑,然後退下。
叩叩兩聲。
江雁聲意思意思敲了下門。
緊接着,便握着門把推進去。
霍修默正在辦公,桌前還站着一位秘書模樣的年輕男子,不過是生面孔。
“霍總,我先下去工作了。”
見有人找,男秘書很有眼色退下。
江雁聲轉頭看了一眼他,對霍修默說:“他我沒見過。”
“新招的。”
霍修默將葉宓從公司辭退的事,並沒有告訴江雁聲,包括那女人轉身去了霍家給老太太辦事。
他放下文件,對站在遠處的女人招招手:“過來。”
江雁聲走過去,很自然就在男人大腿上坐,腰肢被他手臂摟着,兩人親密靠在一塊。
霍修默低首,輕聞着她發間的女人香,嗓音低啞:“找我問徐慢慢的事?”
江雁聲看了他一眼。
都猜到了啊。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點點頭:“嗯。”
霍修默深色眸子看不出情緒起伏,倒是嗤笑了聲:“以前沒看出來,她心這麼狠。”
怎麼說呢?
江雁聲想了想,也沒偏幫徐慢慢,只是實事求是道:“修默,她要不狠心點,男人都留不住啊。”
徐家這個情況……要換一個性格軟弱不懂爲自己爭取的,早就被徐家拿捏的死死的,跟徐慕庭也永遠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說徐慢慢鐵石心腸,不如說她太過深情執着這份愛了。
霍修默擡起深眸,凝望着她的眼睛,開腔問:“倘若有一天,孩子和我讓你選,你也會這麼做?”
“……”
“嗯?”
“選你吧。”江雁聲指尖去捧起他英俊的臉,紅脣輕啓,聲音清晰又細:“你是最重要的。”
霍修默倒也不是爲了跟孩子爭什麼地位,不過聽她這樣說,倒是煞有其事握住女人的手腕,告訴她:“這句話你記住了。”
江雁聲沒做過真正的母親,自然就不懂母愛的無私。
她只知道現在,這一分這一秒裡,她選霍修默。
在江雁聲毫不隱瞞心意的表白下,兩人開始接吻,脣齒間的糾纏,氣息的融合,讓所有都變得很美好。
包括,男人壓抑了一上午的沉鬱情緒。
江雁聲學着他平時吻自己的模樣,一點點,用舌尖勾着他,呼吸急促微亂,等他沉迷時,突然小聲道:“那你不把徐慕庭放出來了哦。”
霍修默深暗的眸子立即恢復清明,修長大手隔着衣服,狠狠捏了她一把,嗓音低啞很危險:“我說你怎麼會主動,來跟我玩美人計?”
江雁聲皺起一張精緻的小臉。
她左胸,被捏的生疼。
而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卻覺得觸感極好,極柔,深沉的目光朝她誘人的胸部一掃。
江雁聲擡手捂住,記仇不給他看。
“你美人計就這樣結束了?”
霍修默嗓音讓人聽起來,滲着低低的壞笑。
江雁聲臉紅從他腿上站起來,整理了下衣服,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被燙紅的痕跡,此刻,讓霍修默看到了。
他皺緊眉頭,出聲問:“你的手怎麼回事?”
“哦,被黎昕和你弟弟的行爲給嚇的燙到了。”江雁聲已經不疼了,口吻也不在乎。
霍修默叫她:“過來。”
江雁聲擡頭:“幹嘛?”
“我親親。”
“……”
他說的一本正經,彷彿親下就能痊癒。
江雁聲眯起漂亮的眼睛,定定打量着男人不軌之心,她故意用嬌軟的腔調說:“人家纔不要。”
“……”這次輪到霍修默無語。
江雁聲看他臉色複雜,眉眼彎彎輕笑了起來。
“真不疼啊,疼的話早讓你親了”
即便這樣說,霍修默還是拿起電話,吩咐李秘書馬上去買藥膏送進來。
江雁聲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燙傷的部位已經紅了一圈,慢慢淡去,好在沒有氣水泡,不過看霍修默這樣在意,她倒是心軟的很。
誰知,男人最愛做的惡事之一……
就是親手毀滅女人的幻想。
他長指碰到西裝褲上的皮帶,盯着她,開腔低緩道:“你一直矜持,不願意幫我口,現在手上留傷,我的福利且不是少了一項?”
“……”
江雁聲語哽,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個賤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