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
江雁聲一身豔麗長裙被風吹得飄動,逆光而站,身材看起來顯得單薄很多,濃密的長髮襯得一張臉越發精緻,仔細看的話……
顧白褐色眼睛眯起,發現了她左臉上有三道淺細的手指印,視線,一寸寸的打量到了她脖子處,又重新回到臉上,看了很久,嗤嗤的低笑:“被霍修默家暴了?”
顧白又很快推翻了這個可能性,口吻篤定:“不對,像是被女人打了一巴掌。”
“被外面女人打了?”
他這幾句話說得頗玩味,彷彿像是已經看到了一場好戲。
江雁聲凝望着男人的眼眸裡,已經浮現出了層層的冷意:“把槍給我拿開。”
誰都不會喜歡被人拿着一把槍頂着頭,她也不例外。
顧白勾起薄脣,笑的越發溫柔:“好。”
他話剛落地,修長大手從褲袋一掏,突然朝她撒了些什麼粉末,江雁聲一時沒有防備吸收了不少進去,低低咳了幾聲,便感到有些頭暈。
“你……”
她突然身子軟了,話也說不清楚。
顧白將她扶住,嗓音透着幾分陰冷貼在耳畔:“你可千萬別給我暈,否則醒來的是主人格,上你這具身體的男人,我就換人了。”
面對顧白的惡趣味,江雁聲咬牙想殺了他:“你最好不要有落在我手上的一……”
話都沒說完,江雁聲便全身癱軟地倒在了他懷裡。
也不知道顧白用的是什麼藥,身子沒了力氣,意識卻越發清晰,就算想暈過去替換人格,也沒有辦法能做到。
江雁聲的視線越發模糊,最好倒映清晰的是顧白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以及,他冰涼手指在她左臉上撫摸着已經淡去的巴掌印,觸感就彷彿被冷而黏膩的軟體動物碰到了般,一滑而過。
……
……
霍修城的別墅。
顧白將車就停在外面,抱起無力行走的江雁聲便走進去,明目張膽,也不怕被人看見。
他一進客廳,便跟黎昕遇上。
黎昕顯然是剛加班工作回來,一襲緊身職業套裙還沒換下,面露許些的疲憊之狀,看到顧白抱着女人進來,她頭也不擡說:“這裡不是你用來嫖女人的地方,帶着人出去。”
“嘖嘖,今天吃炸藥了?”
難得看到黎昕甩人臉色,顧白要不是要研究江雁聲,還真想找個時間也研究一下這位號稱是鐵石心腸的女人。
黎昕被公事弄的心煩意亂,又跟霍修城鬧了些矛盾,自然是看哪個男人都不太順眼,她擡頭,剛準備說些什麼,卻看到了顧白懷中的女人時,臉色一變:“你是從哪裡把江雁聲帶來的?”
“路上撿的。”
顧白對她笑的神秘:“看她躺在我懷裡多乖。”
黎昕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上前,一把拽過男人的手臂,正好看見江雁聲在顧白的懷裡冷着雙眼睛,卻安靜得一個字也沒說。
就像是……被下了藥。
黎昕心猛地一顫,不可思議看着顧白:“你瘋了,偷誰不好,你偷她?”
顧白很有意思的問:“爲什麼不能偷她?何況是我撿來的。”
黎昕見他一點後怕都沒有,冷聲警告:“顧白,你留在宛城別給我們惹麻煩。”
“放心,我玩玩就還回去。”
“……”
一聽他還想玩,黎昕就算念及跟江雁聲的那點交情上,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她指着門口:“人放下,你馬上回顧家。”
晚上這個點,敢把江雁聲從霍修默牀上給偷來,他不想活着出宛城了麼?
顧白掀起眼睛,嘴角一直帶着笑:“可她已經被我下藥了。”
“你下了什麼藥?”
黎昕視線朝他懷裡一看,江雁聲冷着臉,並無什麼異樣。
誰知,顧白嘴裡吐出了兩個字:“春yao!”
“……”
“再過半個小時就發作,沒男人來解的話,就會被強烈的藥性傷了子宮,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顧家新研發出來的藥品,是不是很刺激?”
“……”
黎昕冷冷看着他:“你怕是找死。”
“你們女人就愛說這句?”顧白一副慵懶的模樣,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未了,他低低笑着,長指輕撫着江雁聲細膩的臉頰,不帶一絲色氣:“這藥性很猛,要是霍修默趕不來接你,不如,這棟別墅也有不少身強體壯的保鏢,讓你享受下3p?”
江雁聲被藥毒得舌頭麻了,說不了話也動不了,卻一雙漂亮的眼眸冷的想殺他。
顧白長指停留在她下巴處,動作溫柔的揉着:“你要想讓我來做解藥也行,我的……”他故意不讓黎昕聽見,去貼着江雁聲的耳朵說:“我比你老公的尺寸還大。”
黎昕雖然聽不見,卻能從江雁聲眼神裡看出顧白正在說混賬話,她拿起手機,便撥打了霍修默的電話。
……
別墅裡,顧白將江雁聲抱上來,黎昕也跟上去。
生怕會發生什麼似的。
顧白將女人放在客臥的一張牀上,是他平時居住的地方,黑白色調,沒什麼擺設,被褥透着股格外乾淨的氣息。
江雁聲躺着不能動,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眼眸透着森森寒氣,要是能殺人,早就把顧白給碎屍萬段了。
偏偏這個男人卻視若無睹,俯身,伸手要脫她衣服。
“你做什麼。”
黎昕在一旁阻止,剛握住顧白的手腕,自己的手卻一疼,麻痹到她立馬鬆開。
顧白側首,對她無害微笑:“sorry,忘了提醒你,我不喜歡女人主動碰我。”
黎昕的手已經麻了,皺起纖細的眉。
顧白繼續方纔被打斷的動作,將江雁聲身上一襲紅裙緩緩褪去,就宛如是在對待珍品,當快露出黑色性感的文胸,黎昕在旁說:“我來!”
顧白動作一頓,眼皮都沒掀,只是盯着躺在牀上不能動的女人,薄脣玩味的笑:“不,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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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把選中的試驗品完美的一層層剝去,其中的樂趣,怎麼能讓旁人享受了?
一件紅裙,就這樣被顧白給脫了下來。
江雁聲胸口細微起伏,呼吸明顯急促,倘若不是動不了,她會立馬起來就殺了顧白這個死變態。
黎昕扯過被子,猛地將江雁聲潔白如玉的身子蓋住,她提醒着還想脫女人內衣的顧白:“霍修默馬上就到,你不想死,最好現在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