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葉宓,從一個剛畢業的普通女人,突然擁有了有錢有勢更有名的姐姐和姐夫,會是怎樣的感覺?
她恐怕一絲歡喜之餘,只能苦笑不已。
錢,對於葉宓來說從小就看的不重,出來上班,也一直秉承着夠花能生活就好的態度,沒有存着暴富的心思。
所以,江雁聲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對她而言,在感情上成了負擔。
她倘若上位成功了,就算是在江雁聲離開之後纔跟霍修默在一起,在外人眼裡也註定成爲一個搶了姐夫的賤人。
葉宓注重自己的面子和名聲,她不想見到自己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的前提下,是要遭受萬人的辱罵和不屑,所以,霍修默親自挑破了她和江雁聲的姐妹關係行爲。
這讓葉宓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走出書房,正好遇上江雁聲從樓上下來,單薄的身影就出現在樓梯。
兩人隔空對視,葉宓心微微縮了起來,她在疑惑江雁聲跟母親的談話內容是什麼,爲什麼,氣氛會這麼詭異?
江雁聲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冷靜走下來。
那張清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走到跟前,仔細看,眼眸卻是冷的,聲音也異常平靜:“留在這,好好照顧你母親。”
葉宓猛地擡頭,隱約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遷怒了,很是愣怔:“太太,我們……”
“工資我會照常給你結算,霍修默公司的事,葉秘書會接手,沒我的吩咐你就安心住在這。”江雁聲冷靜打斷她想說的話,交代完事,更沒有給葉宓繼續開口的機會。
她朝書房方向走去,是去找霍修默了。
葉宓站在原地,臉上僵硬的表情變了又變,有一絲不甘從心底最深處蔓延了出來,她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極度的在怨恨江雁聲。
憑什麼?
這個女人的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的歸劃都打散?
……
書房內。
江雁聲推門進去看到霍修默在裡面,她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煙,白皙的手指熟練的點燃一根,在男人要阻止之前,表情麻木的說:“就讓我抽一次,就一次。”
霍修默眸子眯起緊緊地鎖住她蒼白的小臉,看着她紅脣吐着白色煙霧,良久,嗓音低沉開腔:“談崩了?”
江雁聲的眼圈紅了,也不知是被煙燻紅的,還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深吸了一口煙,嗆了兩聲,說話聲有些乾啞難聽:“她不認我。”
霍修默眼底神色微沉,看着她狼狽又傷心的模樣,胸膛內的情緒有些悶痛,伸出手臂想要將她摟過來好好哄。
江雁聲卻搖手,躲開了。
她抽着煙,被嗆了一次又一次,眼睛越發的紅,死死盯着地板倒映的身影,自嘲的冷笑:“她當年不要我,現在也不要我……”
江雁聲突然,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纏繞在心尖上的委屈,越發緊緊揪着她,強烈的痛楚很令人難受。
母親不要她,一開始的態度就擺明了。
這讓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天大的笑話,江雁聲指尖也不怕疼,好似什麼都感覺不到將燃燒的煙狠狠揉滅,眼眸含着淚顫抖,突然看到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薦閱讀:
<istyle=‘colo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自己這一身精心挑選的衣服,也覺得諷刺極了。
江雁聲當場脫下大衣,發泄般朝地上扔掉,又去脫裙子,將全身上下,每一件爲了見母親而穿的衣服都脫的乾淨。
都統統扔了。
“夠了。”霍修默在她去扯自己內衣時,臉色略沉,大步走過去,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纖瘦顫抖的肩頭,喉嚨溢出的嗓音逐字緩慢:“冷靜點,好嗎?”
江雁聲吃疼的皺眉,心底那種被拋棄的苦痛怎麼也壓制不住,她無法去冷靜下情緒,淚水含着始終倔強不肯落下。
有些恍惚,像是急於擺脫這種痛。
江雁聲突然踮起腳尖靠過去,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紅脣拼命的吻他,聲音帶着一絲想解脫的乞求:“要我。”
霍修默被她親密抱着,當女人柔軟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他皮帶時,突然伸出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眸色很深,卻不起一絲波瀾:“乖,你先把衣服穿上。”
江雁聲光潔的身子脫得幾乎要一絲不掛了,只剩下性感蕾絲的內衣,性感裹着她的重點部位,落在男人眼裡十分勾人,要是在都景苑,平時霍修默會毫不客氣把她就地正法。
如今,他無動於衷,是怕江雁聲會弄傷她自己。
“你給我。”江雁聲被他拒絕,情緒突然變得焦躁起來,用力去扯霍修默的襯衫,兩顆鈕釦直接崩到了地上,她不停的去脫他衣服,轉瞬間,蒼白的小臉上便淚流不止了。
她哭的很委屈,很傷心……
霍修默深沉的眼底逐漸翻涌起猩紅的情緒,突然,他將纏繞在身上的女人橫空抱起,大步地朝書桌上走去。
上面的東西,都被他揮落一地,江雁聲光潔的身子躺在桌面,被木質的顏色襯得異常白皙乾淨。
男人俯身,修長手指穿過她黑色凌亂的長髮,用力往上一扣,同時低首,狂熱的吻便悉數落了下來。
……
霍修默沒做,環境不合適,條件也不允許。
在沒有套的情況下,他的剋制力一向很強大,先前屢屢就破裂了兩三次,難保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弄大肚子。
他扣住女人想動的手腕,將她壓在書桌上,一點點溫柔的吻,將江雁聲全身每一個美麗的地方都安撫了遍。
等她不再流眼淚,情緒完全冷靜下來。
霍修默纔將她脫掉的衣服,都一一重新穿回去,大手揉了揉女人的長髮,嗓音低啞暗沉:“不哭了,嗯?”
江雁聲被他抱在懷裡,絕望不安的心終於得到了救治,她將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前,呼吸着他身上令人感到溫暖的氣息,細細的嗓子,有些哭得啞了:“對不起霍修默,是我失態了。”
她不是故意要發脾氣,也不是故意想哭,只是心中崩潰的情緒實在折磨得她想發瘋,腦袋轟轟的特別亂,一時怎麼都控制不住了。
江雁聲指尖觸碰着男人襯衫上被扯壞的鈕釦,哭紅的眼睛裡寫滿了對他的歉意。
霍修默眼底沉浮變化,握住她柔軟的指尖,嗓音聽不出喜怒道:“一不開心就想我的這種習慣,你到底改不改?不是第一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