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沒去醫院,在得知李秘書拿到了葉宓母親的血液後,讓傭人用針筒從自己手腕也抽了一點血出來,吩咐人送醫院去檢驗。
她頭暈暈的,一個人安靜坐在小書房的落地窗前,黑色長髮凌亂落在肩膀的兩側,睜着漆黑的眼睛失神看外面。
霍修默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女人抱膝蜷縮的纖細身影。
他早就料到江雁聲會躲起來,在書房交代完公司的事物後,便到這兒來找她。
果不其然,真在這。
江雁聲眼眸下掩,有一絲茫然不安。
她聽見一陣穩沉的腳步聲靠近,緩緩擡起頭,小臉白生生的,看起來沒什麼血色。
霍修默高大的身影站在眼前,居高臨下看了她會,又緩緩蹲下,儘量放低姿態,與女人平視着說話:“要不要我抱?”
江雁聲眼睛微微發澀,胸口上不好受的滋味感覺瞬間涌了出來,她點頭,朝男人伸出手:“要。”
霍修默伸出手臂將她摟了過來,在家中,別墅有暖氣,他只穿了件灰色的襯衫,薄薄的布料將胸膛內的肌肉線條都坦露了出來,充滿男性的力量感。
江雁聲將小臉貼在他胸膛前,手指去摸索那肌肉線條流暢的上臂,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英俊臉孔上的表情:“我想摸摸你。”
她想動手,霍修默自然配合解開襯衫下襬幾顆鈕釦,露出了結實有力的腹肌,手掌握着她的手伸到裡面去。
江雁聲溫軟的指尖下,都是他硬邦邦的肌肉。
似乎真的只是單純的摸一下,她往上移,卻沒碰他皮帶。
霍修默低首,薄燙的脣混合着溼熱的氣息,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逐漸地,修長手指也伸到她衣服裡,反覆來回揉着女人的腰肢。
“避孕的藥好了?”
他嗓音有一絲壓抑的問出聲。
昨晚兩人雖然只做了一回,卻格外激情,比以往還要配合。
霍修默不會放過一次讓她懷孕的可能性,到現在了,還惦記着吃藥的事。
江雁聲眼睫毛都不帶顫的,聲音異常平靜說:“你別擔心我不避孕,被你投餵了那麼久的藥,我怎麼敢任性冒險去生一個不健康的寶寶?”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有憑有據,在理極了。
霍修默皺着眉頭,還想說什麼,卻突然極力剋制悶哼了聲。
江雁聲手上使壞,故意的。
她仰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男人緊繃的英俊臉孔看,脣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你也會叫?真好聽。”
霍修默的嗓音,在男人當中算很磁性低沉的了。
“我爲什麼不會叫?”霍修默長指從她衣服裡伸出來,去捏女人溫軟的臉,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故意撩人,含有極深意味去調戲她:“平時我難道沒在你耳旁喘?”
“……”
那種很重很激烈的喘息聲,明明是他消耗體力的表現好嗎,又不是爽到了極致在叫。
江雁聲臉上微微紅,不摸他了。
手剛想從霍修默襯衫裡拿出來,卻被一道力度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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錮住,聽見他說:“繼續。”
“手痠。”
江雁聲找了個藉口,將身子依偎到了他懷中。
霍修默只好作罷,兩人都躺在書房的地板上,他長指玩着她臉頰旁的頭髮,顯得幾分漫不經心。
江雁聲眼眸輕輕合着,將臉對着他的胸膛前,呼吸淺淺灑在他領口處微微敞開的結實肌肉上。
霍修默突然低首靠近,挺俊的鼻樑抵着她的鼻尖,極爲親暱,說話聲幾乎像是在低喃,又吻吻她:“嗯?心情好些了?”
江雁聲點點頭,都是因爲有他陪着。
霍修默大手開始捧着她的臉,薄脣,一點點含着她脣角在親,也不停的跟她說話:“倘若真是你母親,我們就把她接回來養,現在醫療很發達,不用擔心治不好病。”
江雁聲眼眸輕眨,像是含了淚:“你說好不好笑?她不要我了,收養了別人的女兒……到頭來,躲了半輩子還是被我遇上。”
霍修默的吻挪到她耳垂,力道時而輕重的啃咬着,帶出了絲絲酥麻感,他說:“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母親一個人流落在外,養個孩子在身邊總有人陪。”
江雁聲哽咽着,伸手用力地抱住男人的頭。
“葉宓替你陪伴了你母親多年,她沒有跟你搶母親……只是暫時代替了你扮演了一個女兒的身份,所以,你不要去傷心,母親能找回來,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找回來,嗯?”
霍修默低聲安撫着她,哄着她被傷得遍體鱗傷的內心。
他的妻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平常人要差很多,他在開導着她,以免一個人躲在角落頭想不開,又發生分裂和抑鬱的事。
江雁聲眼淚從眼角溢出,很快就被吻去,哽咽了半響,終於點點頭:“我會努力往這方面想的……”
她不想去嫉妒葉宓陪伴了自己母親十多年,可,羨豔總是有的。
“以前葉宓跟我說過,她們過的並不好。”
即便檢驗結果沒出來,江雁聲此刻都心疼的要死,一想到她媽在外面流浪,眼睛便紅了一圈。
“聲聲,這是你母親的選擇。”霍修默要她明白一點,嗓音冷靜陳述着這個事實:“她是一個成年人,選擇了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就是事實的殘酷,江雁聲將臉埋在男人胸膛前,不願意去面對。
……
半個小時後。
江雁聲睡了,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着淚,呼吸逐漸平靜。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單膝跪在地板上,低首,英俊的臉孔深斂又冷靜,長指將她露出雪白肩膀的衣服拉攏上,又將她凌亂的裙子整理好,動作小心翼翼地將女人抱起,走回了臥室。
他把女人放在牀上,自己解開皮帶和拉鍊,走到浴室去,衝了一個冷水澡。
浴室水聲漸起,外面,擱在牀頭櫃的手機亮起,一條新短信發送進來。
李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