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
江雁聲在備孕,平時也沒有讓他戒菸戒酒,只是不想喝醉的情況同房懷上孩子,這樣對寶寶不好。
她一件白色浴袍被脫去,身無寸縷的躺在男人高大的身軀下,微微掙扎也抵不住男人想做的慾望。
被一直提醒,霍修默皺着眉頭說:“酒店沒套。”
“有啊!”
江雁聲睫毛微微的顫動,在呼吸微喘下,聲音破碎嬌媚:“櫃子上。”
霍修默高大緊繃的身軀撐起,伸出長臂將一個袋子拿過來,裡面好幾盒,他看了,眼底有些意味深長掃向酥軟無力的女人。
“晚上出去就買這些?”
他俯首,薄脣印上了女人的耳朵,炙熱的呼吸幾乎燙得她身子輕顫。
江雁聲白皙的肌膚表層滲出細汗來,白牙咬着自己的脣瓣,溢出的聲音略帶些沙啞嫵媚:“就是去吃飯。”
不過吃着……被一小孩給推銷了。
霍修默明顯不信,低首,看着她閉眼害羞的模樣,低低沙啞發笑:“口是心非!”
江雁聲:“……”
她耳畔,清晰地聽見了拆東西的動靜,想想算了,不跟他在這事上糾結。
霍修默隨便拿了一盒,拆了卻遲遲沒動靜,即便沒把燈光打開,藉着窗外折射進來的光線,也看得清。
江雁聲躺了一會兒發現氣氛靜了下來,迷離的睜開眼,茫然小聲問他:“怎麼了?”
霍修默長指將一個套拿給她看,溼漉漉滴着油膩的水,他英挺的眉宇間皺着壓抑的情緒,低啞開腔:“這也能用?”
江雁聲漆黑的眼微睜,訝異啓脣:“我……”
“都是假貨,你被騙了。”
霍修默又拆開了別的小盒子,都是一樣。
江雁聲這就尷尬了,咬脣:“現在的小孩太壞了!”
先前左一口親親右一口親親,滿嘴的漂亮阿姨,結果給她的避孕t是假的。
霍修默手臂摟着她光滑的背脊往上帶了帶,身軀慵懶地躺在牀上,喝了酒太陽穴有點裂開疼的緣故,長指抵着揉了揉。
他斜視了一眼女人羞憤的小臉,薄脣扯動:“關小孩什麼事?”
江雁聲躺在男人懷裡仰頭,把被騙錢的事經過跟霍修默說了一遍,到了最後,她咬牙:“我何止是被騙了錢,簡直是被騙了感情。”
不行,她得把朋友圈那張圖刪了。
江雁聲剛要起來,就被霍修默大手拽住手臂扯了回去,高大滾燙的身軀壓着她,托起了女人緊俏的臀瓣,壓抑着嗓音道:“你不是說他斷指?就當做善事了,氣什麼。”
“話是這樣說,可是……”江雁聲指尖揪緊了男人肩膀的肌肉,聲音急促破碎:“小孩子騙人,總是不對的,唔。”
霍修默低首,薄燙的脣把她雙脣封住,沒給女人太多說話的時間。
在昏暗的臥室裡,偌大的牀上一陣劇烈的晃動,氣氛燃起升高了個頂點,直到了男人性感的低吼出聲,才結束了這場耗體力的運動。
霍修默英俊無比的臉龐滿是饜足神色,伏在女人雪白的胸口低低粗喘着呼吸,一聲比一聲要重,嗓音暗啞:“真香。”
江雁聲柔美的眉眼間盡是疲倦之色,聽到這句話,她很嫌棄的推着男人染着汗珠的胸膛:“哪裡香了,都是你的菸酒味。”
染了她一身氣息,呼吸進的都是酒味道。
霍修默掀起眼皮,視線落在女人嬌媚的小臉上,喉結滾了滾,去親她的脣:“舒服嗎?”
江雁聲聽了,一時無話。
多數親熱時,他不管是結束了還是在做的過程中,都要反覆的跟她糾結這事。
有時候都不想理他了。
霍修默感到了女人的怠慢態度,長指掐了她細軟的腰肢一下,眼神幽沉盯着她小臉表情,低低的問:“嗯?舒不舒服?”
還要問。
江雁聲呼吸深了一下,醞釀了會用詞,睜開眼眸對視上男人:“聽實話還是假話?”
霍修默眸色緊眯,薄脣噙着幾分邪肆的弧度:“假話是什麼?”
不按套路出牌啊。
江雁聲還以爲他會選擇聽實話呢。
看來霍修默大男子主義的好勝心不能小視,一時間,她不想自討苦吃說了。
“嗯?”
霍修默不容許她躲,長指扣住女人細軟的下巴,讓她正面對着他。
江雁聲閉起眼睫毛,有些無力卻被他催促着沒辦法,紅脣輕啓:“活好體力又好,很享受,可以了嗎?”
霍修默對自己體力足夠有信心,而技術這方面,兩人一開始同居後沒少被她嫌棄巴巴的。
他眉頭緊皺起來,問她:“你反話就是暗示我技術不好?”
江雁聲語哽,半天卡聲了。
“不是……”
他哪裡技術不好啊,做一次,姿勢都能解鎖出十次來。
霍修默不怒反笑,看她一臉的爲難情,也耐心等她說個所以然出來。
江雁聲咬咬脣,猶豫了會,很委婉的問他:“你每天做,會不會膩啊?”
“你膩了?”
面對霍修默語調聽上去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質問,江雁聲頂着被他掐死的危險,弱弱的點了下頭。
她一點頭,男人眸子就緊眯一度。
嚇得趕緊挽救下自己:“你要是躺在下面的那位,也會膩的。”
霍修默面孔瞬間有些黑沉,這句話還不如別說,把嘴閉上。
躺久了會膩,不是指自己被男人碰了沒什麼感覺?
江雁聲現在依舊是被壓的一方,能清晰地察覺到他身軀散發出的壓迫力,心顫顫的,有些後怕:“是你要我說的……夫妻間久了難免缺少點激情啊,你這樣……早,早晚把我做出性.冷淡了。”
霍修默這會直接臉色陰沉如水了,看到女人纖長的脖子,就想伸手過去掐死她算了。
還性.冷淡都說的出來。
“咳,好了啊,剛親熱完就說這種事,很傷我們夫妻的感情的。”江雁聲惹了他,又一副很貼心的模樣,手心捂着脣打了個哈欠。
那光滑的身子微微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着眼睛呢喃道:“很晚了,睡覺睡覺。”
霍修默薄脣抿起,幽深地盯着她很久,高大的身軀才側躺下來。
夜很深,臥室也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