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霍大總裁說了生兒子不着急,那她和他,就先生一個女兒?
江雁聲也認真看起了資料,她幽幽的說:“上面說房事時較淺的姿勢才容易懷上女兒,較深的……一般都是生出兒子,霍修默,後入和女上位,你以後都不能用了,哦,還有曲腿的姿勢。”
上面都有寫,霍修默有眼睛能看見。
江雁聲還要問:“你還想生女兒嗎?”
他每次恨不得把全身力氣都使在她身上了,一下比一下重,深得快貫穿她靈魂。
要淺淺的來?
江雁聲想不出霍修默是什麼樣子的。
霍修默面無表情地關掉手機,把她往身軀下一壓,語調沉沉:“算了,還是生兒子。”
“……”
江雁聲就知道他這壞男人德行!
……
……
累了。
江雁聲被他折騰到了下半夜,身體早就虛脫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光滑潔白的身體趴在男人沾着汗水的胸膛前,紅脣呵着氣。
霍修默慵懶地躺在牀頭,長指點了根菸抽。
他低首,看到女人眯着眼睏倦的模樣,長指去捏她臉頰,薄脣勾勒起弧度:“爽夠了?”
江雁聲眉心一擰,累得半睡半醒着。
等霍修默把煙抽完,大手翻過她的身體,整個人都撲在了枕頭上,纖美的腰身曲線弧度勾人,肌膚白皙柔細,每一處都完美好不到缺憾。
霍修默挺拔健碩的身軀伏在她後背上,緊繃的肌肉貼着她肌膚,特別有力量。
他薄燙的脣沿着曲線,一直吻到了女人肩頭,故意壓低沙啞的嗓音,神色曖昧:“被操乖了?”
“……”
江雁聲想罵人。
對,就是罵這個流裡流氣的僞君子。
霍修默真是她見過最無恥的男人,脫了西裝後,頂着一張沉斂正經的臉,就什麼騷話都說的出來。
“有沒有力氣?”
霍修默知道她沒睡,低首去親一下,濃翹的長睫毛就顫一下。
在男人把沉重的身軀抵下來前,江雁聲喘了會起,警告他:“說不定你兒子現在就在我肚子裡了,你要壓壞我,就等於是壓壞你兒子。”
霍修默挑眉,身軀僵了片刻,又毫不猶豫壓下去:“壓就壓壞了,等會在種一個進去。”
“……”
江雁聲認輸,比無恥比不過他的。
後背被他壓着,就好像喘不過氣來,很沒有安全感,她轉了個身正面對着男人,伸出雪白手臂攀在他肩膀上。
“啊!”
江雁聲低低壓抑的叫,嫵媚入骨。
霍修默扯過被子蓋住腰身,上半身肌肉緊繃,線條像用硬筆勾勒的一樣,性感的無法形容,他低垂着腦袋,汗水沿着額際流淌下來,滴落在了她起伏的胸前。
又做了一個小時。
江雁聲快死過去,她太累了。
霍修默這次結束就沒打算再來,先去浴室沖洗完,拿着溼毛巾要給她擦腿上的黏膩,等會來後,才發現女人可憐巴巴的裹着被子早就熟睡了過去。
“聲聲?”
這次她眼睫毛不顫了,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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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色剛亮,外面透入了一絲光線進來。
凌亂的大牀上,江雁聲雙眸緊閉,臉蛋貼在男人強壯的胸肌上,呼吸淺淺睡着。
主臥的環境很安靜,無一人打擾。
驀然間,不知什麼了。
江雁聲呼吸急促了一下,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她睜開的眼眸還帶着驚恐,茫然地不知身在何處。
女人一絲異樣,就已經把霍修默驚醒過來。
他慵懶的睜開雙目,看到江雁聲坐在牀上,披頭散髮的垂着頭,呼吸很急,當即皺起眉頭,也跟着坐起身,雙臂把她抱過來,嗓音磁啞:“怎麼了?”
男人熟悉的聲線傳入了耳朵,江雁聲恍惚擡頭,映入眼簾的是肌肉結實的男性胸膛,視線,在慢慢往上移動。
霍修默清晰的五官,印在了她眼眸裡。
“做噩夢了?”
看她嚇得臉色都蒼白,霍修默連聲調都壓低了。
江雁聲雙手緊緊的抱住男人腰身,將臉貼在他的心臟位置,耳朵聽到了有力穩沉的心跳聲,才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她開口,聲音很弱:“我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
霍修默手掌輕拍着她肩頭,哄慰道:“什麼夢?跟我說出來就不怕了,嗯?”
江雁聲現在想起來,心臟都會感到一陣窒息。
她長長的睫毛掩下眼底的淚意,硬生生逼退了,纔跟霍修默開口說:“我記不清了,就是夢見自己半夜起牀……好像有人一直在叫我,然後……我看你還在睡,就直接開門走出去了。”
“一出去,外面是馬路,有輛車倒在路中間,滿地都是猩紅的血……我,我看到有兩個牛頭馬面的男人從黑暗的遠處走來,把車裡的人拽出來強行帶走。”
江雁聲莫名的,說着就很傷心很想哭。
她仰頭看着霍修默,淚水已經快憋不住了:“我想去阻止,可是雙腳像被什麼扣住了就是走不動,我走不動霍修默……然後眼睜睜就看着牛頭馬面把人拉走了。”
江雁聲不知道車內是誰,可是很傷心。
霍修默指腹溫柔將她眼淚擦拭去,語調放慢,又透着股強勢意味告訴她:“乖,這是夢不是真的。”
江雁聲雙眸間的傷痛是真的,一個夢而已,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難過成這樣。
就好像是要失去什麼了,自己怎麼都抓不住。
“我們現在起牀好不好?”霍修默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繼續睡是不可能了,不如找點事讓她轉移注意力。
江雁聲哽咽的點點頭:“好。”
男人先下牀,撿起地上睡袍披上,又把她的內衣物遞了過去:“要我幫你穿嗎?”
江雁聲掛着眼淚搖頭,身體裹着被子起來。
這時,手機響了。
才凌晨五點鐘,突而的鈴聲讓江雁聲心臟猛地顫抖,雙眸慌忙的看向牀頭櫃。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神色如常,比她淡定從容,走過去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眼神意示女人把衣服穿上,手指摁下接通鍵。
也就短暫的一兩分鐘,莫名的,主臥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江雁聲指尖掐緊了衣服,蒼白着臉盯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