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潔白嬌媚的身子與他肌膚相貼,男人的強健滾燙都清晰地穿透過來,被子蓋在他腰身,隨着起伏的動作,一大半都滑落到了牀底下。
“霍修默……”
江雁聲喃喃的叫,被他壓在牀上折騰得無法去思考,呼吸像喘不過氣來般,雙手只能抱住他的脖子,雙眸迷離,一臉的潮紅,意識逐漸清醒卻又恍然誤以爲是在做夢。
在夢裡。
她眼神流露出了某種心動的情愫,凝望着他英俊深刻的五官在昏淡的光線下性感無比。
江雁聲主動仰頭,紅脣貼上了他滾動的喉結,細細吻着。
霍修默察覺到她的熱情,身軀驟然越發的緊繃,大手扣住她的腰,然後將女人美麗的雙腿分的更開。
然後。
往上一送!
……
……
兩個小時後。
江雁聲潔白身子躺的這張牀單早已溼漉漉一片,男人強健的身軀也大汗淋漓伏在她的上方,兩人一直都緊緊的糾纏着。
他低低喘着薄燙的氣息,薄脣沿着她耳垂吻到了臉頰,又細細的啄吻着她的脣角。
江雁聲的心,跟身體一樣軟得很。
霍修默稍作休息片刻,才幾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大手扣住她的腰肢翻了身,從後面,又開始了。
江雁聲將臉蛋埋在枕頭上,沒力氣掙扎,潔白的身體被他擺出了妖嬈無比的姿勢。
他用後入。
“嗯?舒服嗎?”霍修默全程一句話都沒說,直到發泄的差不多了,才用強健的身軀一邊壓着她變着花樣慢慢折騰,薄脣一邊咬着她肩頭低問。
江雁聲嗚咽出聲,不說。
纖美後背上的男人,似乎也很有耐心的磨着她,低沉性感的嗓音就在她耳朵誘哄:“乖,說聲舒服,你接下來會更享受。”
男人的滋味,她早就嘗舒服了。
江雁聲被壓着做了這麼久,眯起迷離的雙眼,發現窗外隱約已經露白了,透進來淡淡的光線。
天都亮了。
她的夢,怎麼還沒醒?
“聲聲。”霍修默肌肉緊繃的手臂順着女人平坦的腰間摟到了前面,身軀與她緊俏的臀黏貼的更沒有一絲縫隙。
他與女人親密的融爲一體,也逼迫着她能迴應自己濃烈的熱情:“嗯?喜歡跟我做嗎?”
江雁聲聽着耳畔男人又急又剋制的喘息聲,也逐漸的沉迷在他的魅力之下,紅脣溢出嬌媚的聲音:“喜歡,啊——”
這是在夢裡,她無需掩藏自己最真實的情感,褪去了所有戒備心的她,像個最真實的孩子,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在夢中跟他傾訴。
“霍修默,我想爲你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像你的孩子。”
“好,我們生。”
一夜功夫,男人下巴處冒起了青色鬍渣抵在她光潔的肩頭上,被褥下,動作不知多激烈。
他什麼措施都沒有做,許久沒有這樣來一回,兩人身體都同時感到很刺激,到了最後,才伸出長臂拿過擱在牀頭櫃上的紙巾。
霍修默抽了幾張,擦拭了一下做完後那股的黏糊感覺,然後都扔到了地上。
一團團紙巾,滾落在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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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累了,咬腫的脣瓣微張呼吸着,攥緊枕頭的纖細指尖也無力鬆開。
等男人穿上睡褲,轉身便發現女人凌亂的青絲四散在枕頭上,雙眸緊閉,儼然是沉睡在夢鄉里了。
他挺拔健碩的身軀站在牀沿,胸膛前肌肉的紋理線條分明,在窗外陽光的照樣下,上面溢出的汗水相照映着,仔細看的話,還有女人指甲的抓痕。
霍修默幽深的眼底不顯半分疲倦之色,注視了女人累及熟睡的模樣片刻,又俯身,薄脣親了親她眉心:“睡吧。”
……
……
中午,太陽的光線越發強烈。
江雁聲從夢中醒來,發現一身的痠痛疲倦。
“唔。”她輕抿的脣瓣溢出聲音,慢慢睜開了朦朧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熟悉地臥室。
不過……
一地板的玫瑰花雜亂不堪,還有紙巾和浴袍也扔的到處都是。
江雁聲心臟一顫,雙眸瞪大坐起身。
不動還好,一動就察覺到了身體各種不適應的滋味,特別是雙腿,感覺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難道不是夢……”江雁聲小臉茫然,脣齒間喃喃出聲。
她記不太清了,隱約是好像後半夜醒來一次,發現霍修默壓着她在做,那時意識不是很清晰,加上一直認爲男人身體的問題沒有好,就直接誤以爲是在做春-夢了。
到了後面。
江雁聲顧着享受男人身體帶給她刺激的感受,就更沒有精力分神去想爲什麼夢裡會這麼真實?
是啊。
要是夢,她身體怎麼可能還會遺留有他的感覺。
江雁聲雙手捂着臉,幾乎能回憶起所有的細節,包括霍修默中途換了哪種姿勢,吻了她的脣和胸部幾次。
很快,她意識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
霍修默的身體恢復了?
江雁聲虛軟無力的掀開被子下牀,也顧不得去洗澡了,撿起地上皺巴巴的浴袍披上,黑色長髮凌亂就這樣着急的跑出去。
她一打開門,剛好撞見端着午飯上樓的男人。
霍修默一身深黑色襯衫黑褲,身姿挺拔,今天心情很好的緣故,眉目間清朗了幾分,薄脣勾着弧度。
看她醒來,光着腳站在門口,小臉怔怔的。
他眸色微眯,邁着長腿大步走過去,單手就將女人摟了過來,抱在懷裡:“醒了?地上涼,踩我腳上。”
江雁聲纖細的腰肢被他手臂勒着,鼻尖抵在男人強健的胸膛前,獨特溫熱的氣息瞬間就包裹了她,讓她無法去思考什麼,潔白的雙腳聽話踩在一雙灰色棉鞋上。
“真乖。”霍修默薄脣親了親她額角,就這樣抱着女人走進臥室裡。
江雁聲直到被放到了凌亂的大牀上,恍惚的意思纔回籠,指尖一下子揪緊了男人的領口:“你……”
“嗯?”霍修默低首,眸子幽深的注視着她略有些不自在的小臉。
做了這麼久的夫妻,親密事也沒少做,等現在真做完了,江雁聲說起來還略尷尬了,也不知是處於什麼心態,有了一絲女人的羞意扭捏,迴避開男人直白打量的視線:“昨晚我們怎麼就滾……滾起牀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