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留給你們夫妻私底下說吧,好了,繼續打牌。”就在包間的氣氛僵持起來時,裴瀠纖細的眉皺着,爲江雁聲說話。
大家都很識相的沒有繼續這個賭注,要知道有一種女人,只有霍修默能欺負,別人想欺負?就問你命還要不要?
江雁聲沒了玩牌的心,她將位置讓給裴瀠,便起身去衛生間。
過了幾秒鐘,霍修默將手上的牌往桌子中間一丟,面色冷清無波,拿起煙盒離場。
誰都當做沒有看見的樣子,繼續重新洗牌。
……
衛生間裡。
江雁聲站在洗手檯前,她擰開了水龍頭洗手,即便沒有什麼表情,側臉看上去也依舊清麗動人。
關緊的門被從外面打開,隨即響起了反鎖的動靜。
江雁聲正在沖洗指尖的動作一頓,緊接着感覺到身後有股男性氣息強勢的將她完全包圍。
沒等她說話,身體就被人大力板過去,有股很重的力道,幾乎是同時碾壓上了她的紅脣,動作更是談不上什麼溫柔。
江雁聲脣瓣傳來了絲絲刺痛,牙關被男人溼燙的長舌強行撬開,蠻橫的在她口腔裡激烈掃蕩。
她要呼吸不上來,腦袋傳來了缺氧的感覺。
霍修默目光冷靜,沒有深陷在這場親密的深吻中,大手從她腰際滑下去,想去褪去她的褲子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拉鍊。
他動作微頓,隔着布料爬上了她微微起伏的胸。
“唔”
江雁聲顫抖的手指推着他結實的胸膛,剛要把人推開一點,轉眼間就被他強勁拉了過去,整個人都被抵在了門板上。
霍修默的吻不再侷限在她的脣瓣上,開始密集的吻她的臉頰,沿着下巴開始吻她的脖子,一個吻落的力氣比一個大,像是想發泄什麼。
“霍修默……有話好好說,別欺負女人!”
江雁聲推不開他高大的身軀,又躲不掉他的吻,只能幹蹬着一雙水色的眼睛在生氣。
霍修默脣齒在她鎖骨咬了一口,很快就聽到女人喊疼聲。
他陰鬱的心情稍有緩解,脣角緩緩勾起了陰柔的弧度,渾然是沒了平日裡僞君子的冷貴:“欺負你?呵,我就算在這裡上了你,你問問外面誰敢說一句?”
江雁聲眼眶微紅,被他逼急了:“你有種上,別以爲我不敢叫!”
霍修默長指扣住她的臉頰,眯緊的眸子盯住她發紅的眼睛,低低的冷笑:“沒被收拾服帖?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