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洗乾淨我睡不着。”
霍修默英俊的臉孔上一片正經之色,找的理由,簡直是卑鄙無恥齷蹉。
江雁聲淺色的脣角挑着,卻沒有半點笑意:“泡了這麼久香味都出來了,怎麼會沒幹淨呢?”
霍修默深眸微微眯起,問她:“你聞過?”
“……”她有病會去聞他的……
江雁聲站在浴缸前,語氣幽幽:“不洗就今晚沒完了是吧?”
這個男人看着她,薄脣輕吐出深意字眼:“做都做過了,霍太太,你在裝矜持下去,難道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你哪來這麼深的誤解呢?”
江雁聲臉上笑得很牽強,說話的時候都想咬死他來:“洗就洗,反正等會難受的又不是我。”
半個小時後。
主臥的氣氛很安靜,只聽得見女人輕巧的腳步聲,江雁聲也給自己洗好澡,換了身絲綢睡裙走到大牀去。
她掀開被子躺下去,指尖捏着被角,手心到現在都發燙一片。
江雁聲抿了抿脣,用被子擦了擦手。
明明都洗了好幾次了,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了那種羞恥的畫面。
“霍太太,你在回味嗯?”
原本躺在牀上閉眼的男人突然靠近過來,用他結實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纖美的後背,薄燙的大手不客氣朝她伸來。
江雁聲耳朵被他氣息燙的發紅,四肢要掙扎卻被他沉重的身軀壓着,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好像交纏在了一起。
“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她漂亮眼睛睜着,裡頭依稀閃爍着水光,模樣看起來嬌媚又無辜。
霍修默看了就想欺負她,低頭,薄脣碾着她細膩的臉頰很親密的舉動,低啞的笑聲溢出喉間:“我看你一臉失神,不如滿足你?”
江雁聲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咬牙說:“霍先生,請不要把你臆想出來的東西枷鎖在我身上。”
“真不做?”
霍修默又低下頭一點,俊挺的鼻尖蹭着她肩頭裸露的瑩白肌膚,很喜歡聞她幽冷的體香。
這讓江雁聲下意識地伸回手環住自己的胸口,以免他聞着就往這個地方來,沒有絲毫商量的語氣提醒他:“我沒記錯的話,浴室裡已經拒絕過你一次。”
先前終於硬着頭皮把他全身上下都洗乾淨了,這男人還有臉提出想在浴缸跟她做?
江雁聲當場就潑他一臉的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