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他語句堅定,還好意思說對。
江雁聲微張紅脣要去諷刺他要強的大男子自尊心,霍修默卻先一步,指腹覆在她的脣上,來回摩挲了兩下。
很隨意地擦拭去上頭兩人接吻時留下的水漬,挺拔沉重的身軀才緩緩從她的身子起來。
“帶你回家,嗯?”霍修默低首,用冷硬的下巴蹭着她軟軟的臉頰,同時長指把襯衫鈕釦繫好,看起來沒慵懶凌亂的痕跡了,才坐回駕駛座上。
江雁聲以爲他會在車上,半哄半騙着佔她便宜,看霍修默及時打住了,她也臉紅着坐好,把裙襬放下來,又快速將胸衣的帶子整理了下。
“霍修默。”
她靜了片刻,開口叫男人。
霍修默啓動車子,淡漠眼神掃過來:“嗯?”
江雁聲臉上帶着紅,故意去看車窗外,跟他說:“明天我陪你去看醫生吧,找點治好你的傷。”
霍修默長指輕敲方向盤微頓,也沉默了片刻,薄脣微啓出低低嗓音:“嗯?你這是向我暗示什麼?”
江雁聲指尖勾了一絲長髮把玩,還是不敢看他,說出來的話卻撩着男人心癢癢:“唔,有點想念跟你做的滋味了,不行嗎?”
“可以。”
男人話落,未了,又加了一句:“回家就滿足你,用嘴。”
江雁聲抿嘴,忍住不回頭瞪他。
年紀越老,越不正經。
……
四十分鐘後。
一到都景苑,車剛停好,江雁聲就匆忙下車,好像被霍修默追上她就完蛋了,踩着尖細高跟鞋往別墅裡跑。
男人單手抄着褲袋,長腿邁開緩慢跟上去。
客廳裡,傭人看到這幕很詫異:“太太這是?”
霍修默心情不錯,薄脣勾起:“去煮兩碗麪,半個小時後,端樓上來。”
“先生和太太,沒吃飽嗎?”
傭人是知道這對夫妻回江家吃晚飯了,便隨口問了一句。
霍修默深邃的眼底變得複雜深冷,想到今晚在江家目睹的一切,薄脣弧度鋒利了幾分。
江雁聲的心結在哪,他已經暗中試探出來,要慢慢引導她去解開,這個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樓上,臥室。
江雁聲把門關緊了,就怕霍修默闖進來玩真的,她到坐在牀沿,細長手指摸着自己發燙的臉頰,估計已經紅透了。
這男人,也是壞透了。
叩叩兩聲。
門響了。
有時候怕什麼,就真來什麼。
霍修默穩沉的嗓音傳來:“聲聲,開門。”
“你去書房忙會吧。”江雁聲雙膝併攏坐着不動,想讓他去處理點公務轉移注意力。
霍修默長指,耐心敲門:“你不餓?”
“我……”江雁聲在江家飯桌上沒吃幾口,在精神高度緊張下就會去忽略掉別的感受,現在是在都景苑了,沒了一些讓她恐懼的人。
她整個人放輕鬆下來,被他提醒還真餓了。
“開門,我讓傭人給你煮了面。”霍修默在門外,嗓音不輕不重,她聽得清晰。
江雁聲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哄騙自己開門,有點猶豫,以她對這男人的瞭解,等這扇門打開了,霍修默沒做點什麼都不會消停。
明明他都不行了,還喜歡碰女人。
江雁聲也是對霍修默這種嗜好充滿了無奈感的,他要哪天恢復了正常功能,她都能預想到自己的下場。
“聲聲,你不把門打開,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媽你不吃飯,嗯?”
霍修默看她不出來,開始搬出了霍夫人,有着威逼利誘的意味在裡頭。
江雁聲一聽到,就想起了被霍夫人壓着喝補湯的那段陰影時光,油膩膩的,早晚都得喝。
“我出來了,你別打。”
她連忙站起身走過去,就怕霍修默來真的。
——
門外。
霍修默慵懶地靠在牆壁前,好整以暇看着門被輕輕打開一條縫,透入出了許些光線。
江雁聲一點點地把門打開,先露出了張潔白透紅的臉,漆黑眼睛很是無辜盯着男人看。
霍修默薄脣嗤笑她防賊一樣的動作:“我要真想對你做什麼,你躲的了?”
江雁聲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小聲抱怨:“那你還嚇我啊?”
“開玩笑,誰叫你當真了。”
霍修默伸出修長大手,將她從臥室扯出來,翻身就把人給抵在了牆壁前,低首,危險的靠近:“還是說,你在期待?”
“你別亂講!”
江雁聲拒絕他這樣污衊自己健康的思想,還說他:“這樣很不講衛生,你想開點。”
霍修默笑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低聲問:“就這麼不願意跟我?”
江雁聲骨子裡不是保守派的女性,心情愉悅時在牀上也很配合他,可是,也有自己底線在。
她踮起腳尖,纖細雙臂主動圍上男人脖子,紅脣湊到男人耳旁吐氣:“霍先生,男人重色會提早就腎虛禿頂的,剛好趁着這段時間戒了吧。”
霍修默強健的手背摟緊女人腰肢,身軀重重壓着她,嗓音越發暗啞幾分:“戒不了,看到你就想睡。”
江雁聲對於他而言,是年少輕狂時對女性開始有了渴望的起源者,她的存在,促使了他身體的荷爾蒙在某一方面有着不受理性思維的控制。
他二十來歲忙於學業和事業,沒空去交女朋友,時間和生活行程都排的空不出一個小時出來跟女人談情說愛。
每次夜晚有了衝動,霍修默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個瘦弱的女孩背影。
穿着白裙子,扎着馬尾辮,肌膚白的引人犯罪。
霍修默對她有不可告人的邪念,卻從來沒有去追求她做自己女朋友的想法,當得知相親對象是她時,又有了一絲念頭。
或許,娶她回來也好。
比起她那個矯揉造作的姐姐,江雁聲在霍修默眼裡太過順眼。
看了,心生慾望。
——
江雁聲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娶她,是因爲性,她自己卻也清楚家族利益而成的婚姻,她和霍修默沒有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已經比不少夫妻情況要好。
兩人親密相擁在走廊,互相貼耳說了會話。
準確來說都是霍修默在調戲她,惹得江雁聲面紅耳赤的,直罵他不正經。
【題外話】
作者:熬到凌晨四點半,寫不完了,先更兩千字,剩下六千字白天和晚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