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傾身朝霍修默靠去,朝男人褲袋伸去,摸到了手機:“唔,我看看誰啊。”
霍修默布料下的大腿肌肉被她指尖觸到一兩秒鐘,明顯緊繃了,英俊的五官上卻無比淡定。
“嗯。”他抿起的薄脣溢出單音節。
江雁聲拿出來一看,雙眸微睜,問他:“斯穆森的,接嗎?”
霍修默興趣缺缺的樣子,回絕了:“不接。”
“啊,萬一有事呢?”
霍修默眯着深眸勾出薄淡的笑意,對這時候腦袋鈍鈍的女人意味深長道:“接了他電話,我還怎麼陪老婆?”
江雁聲茫然不過一秒鐘,就懂了。
“哦,那不接吧。”
斯穆森打電話來,八成是喊霍修默去會所打牌的,那還不如把時間用來陪她呢。
……
會所。
斯穆森打了一個電話,沒接通就不打了。
“大哥,二哥不接電話,那這女人?”蘇湛做了一個解決掉的手勢。
斯穆森慵懶靠在真皮沙發上,挑了挑眉:“又不是有女人頂着我老婆的臉下海接客。”
蘇湛一雙狹長的江雁聲一模一樣臉的女人帶上來。
“啊,求求你們饒了我。”郭佳美怕死,沒看清人就跪地求饒了。
她只是通過小姐妹牽線,來會所接一單生意,現在都沒弄清怎麼就被人給扣押了。
蘇湛囂張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你就是郭什麼美?”
“是是是,我是,我什麼都沒幹。”郭佳美這架勢都跟遇上黑社會老大似的,顫抖着聲。
蘇湛薄脣噙着邪魅的弧度,打量眼前狼狽不堪的女人,衣着穿的暴露庸俗,一張臉看似跟江雁聲相像,仔細觀察又有一絲不同。
八九不離十是整容成這副模樣。
蘇湛心裡有數了,吩咐旁邊手下:“拿把刀來,毀了這張臉。”
“是!”
“不可以!”郭佳美猛地擡頭,破聲尖叫出聲。
她害怕的直躲,快哭出來了:“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你是跟我沒仇啊,不過你這張臉嘛……”蘇湛話說到一半,嘖嘖的兩聲。
郭佳美目光呆泄,一個激靈想到了江雁聲身上。
她就說,自己怎麼會惹到人,肯定是江雁聲害她的。
“這位……老闆,我跟你認識的江雁聲沒有關係的,這張臉,我想整掉的,因爲沒錢纔來寶地賺點整容錢,求求你饒了我……”郭佳美嗚嗚的哭,雙手要爬上前,胸前布料少的可憐,一抖一顫的。
蘇湛看了噁心,吩咐手下:“把這女人拉遠點,碰到老子一根汗毛,要你們命。”
手下:“是!”
砰一聲。
郭佳美被扔垃圾一樣,丟到角落頭。
她後背被撞疼得蜷縮成一團,臉色全白,趴在大理石地上久久起不來,睜着血紅的眼睛乞求:“別,別毀我的臉……”
郭佳美這一輩子經歷過最恐怖的經驗就是被江雁聲摁在地上,用尖銳的玻璃片一下又一下劃破臉上的肉時候。
她不想在經歷第二次,那種來自內心的絕望和恐懼交集之下,郭佳美什麼都不顧了,爲了保命脫口而出:“我掌握江雁聲最大的一個秘密,我可以用這個做交易。”
“秘密?”蘇湛雙眼狹長眯起,劃過一絲興味。
“對,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郭佳美很會看人臉色,見他很感興趣,便抓緊了機會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你給我一百萬整容費,我會一字不漏的告訴你。”
蘇湛斜挑眉,嘴角勾起邪妄的笑意:“可以啊!”死到臨頭還不忘坑他一筆,這女人不得了。
郭佳美看他答應了,瞬間鬆了一口氣,暗暗捏緊拳頭說:“江雁聲上學時在校寄宿是騙人的,實際上她在跟一個男人同居,要嫁人了,才分手搖身一變恢復單身的身份,你可以去查一下,也沒幾年,應該很好查的。”
蘇湛邪魅臉上的似笑非笑神色瞬間一斂,眼神幽詭地打量眼前曝出江雁聲秘密的女人。
郭佳美說出來的同時,也留有後路。
這事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被捅破了,江雁聲這個瘋女人肯定會第一個找她算賬。
所以她話跟人說一半,查的出來就是江雁聲命不好,查不出來,她還可以握着這個秘密當籌碼,江雁聲口頭上不在乎,心裡還是有點忌憚不敢動她的。
郭佳美心裡算盤打得很好,她小心翼翼去看一派輕狂氣勢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人。
先前受怕之下沒仔細看,如今一看,這男人長得好年輕邪魅,是她見過最撩人的一個男人,身形削瘦卻不薄弱,紫色襯衫領口解開着兩三個鈕釦,露出的蜜色胸膛隱約可見結實的肌肉。
她見過最性感的男人是霍負浪,不管是神態還是眼神都無時無刻勾的女人心癢癢,而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長的精緻到成這種極致地步的。
郭佳美垂涎的心思怎麼也掩不住了,連癱軟在地上的身體,都不自覺的擺出妖嬈的曲線來,朝蘇湛發出嬌滴的聲音:“人家一個弱女子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我願意……”
陪你一晚四個字沒說出口,就被蘇湛給打斷:“把她嘴給我堵上!”
開什麼玩笑,頂着這張臉來勾引他?
蘇湛一瞬間有種給二哥帶綠帽子的驚悚感,太可怕了。
“別,別……我不敢了。”郭佳美看着手下朝她走來,認慫都沒她快。
“江雁聲跟男人同居是真的,你把一百萬給我,我馬上走。”
——
【作者】四千字更完畢,每日一求,票票打賞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