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低首,路燈光線折射在他完美的五官輪廓上顯得幾分深邃,那眼神濃墨般的盯着她淚痕的小臉,薄脣吐字清晰:“江雁聲,你連我兒子親媽都不願意當,我還能指望你當後媽?”
江雁聲眼淚不停的掉,又故作要裝堅強的模樣,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話裡的重點:“你什麼意思,他到底是誰的小孩?”
霍修默看她還沒氣到連分析理智都沒的程度,眼底寒涼淡去幾分,卻在說起小傢伙的家世,略有些遲疑。
江雁聲手指揪緊了男人襯衫領口,微紅的眼眸狠狠的瞪他:“霍修默,不管你過去還是現在,你要敢給我碰了別的女人一下,你這輩子都不要想在上我的牀了。”
霍修默將她抵在了車身,擡手,把女人的指尖根根握入掌心裡,眉心微蹙,低沉的嗓音終於響起:“我爺爺的種。”
江雁聲驀然擡頭盯着男人,他的話太出乎她的意料,紅脣輕顫:“兩年前你爺爺去世,享年八十二,他哪來的一個六七歲兒子?”
“七十幾歲老年人就不能過性生活?”霍修默手指輕輕地摩挲着她手心,眼底瀉出某種暗示的玩味,在她耳朵低說:“以後等你老了,看看我還弄的動你嗎?”
江雁聲一直堵在胸口無法言喻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震驚和茫然的同時,更多是隱隱泛酸的委屈,她低頭,將臉頰埋在男人胸膛上,小聲的哭泣起來。
霍修默挺拔的身軀讓她緊緊抱着哭,大手無奈揉了揉她秀髮,看這女人傷心的可憐模樣,低笑中的嗓音摻雜了許些寵溺的柔度:“頭一次見吃醋成你這樣的女人,不問清楚就誤會我,還好意思哭?”
江雁聲就是要哭,想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發泄出來,聲音帶着要命的哭腔:“你混蛋,誰叫他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霍修默大手摸到她臉頰,淚水一滴滴的染溼了他手指,只好低首,薄脣去親吻着她的眼睫毛:“霍家男人基因都強大,以後你生一個,也跟我像。”
江雁聲纖細的手臂擡起摟緊男人脖子,抱着不肯撒手,雙眸劃過一絲水色:“你嚇到我了,我就是好難受。”
霍修默溫熱的薄脣貼着她的臉頰,溢出的嗓音低柔透着磁性曖昧:“那我親親你?”
江雁聲沒有理他具有侵略性的暗示,又微微低頭,將額頭磨蹭着男人堅實的胸膛,好似他的沉穩有力心跳聲與體溫能讓她感到很安心。
“你爸爸是光字輩,爲什麼小傢伙是尊字?”沒有把事情盤根究底清楚,江雁聲今晚是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