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留下的回憶

其實秦傾原本是沒有打算要回g市的,可是那天見了葉清澤,知道他想要她回葉氏,還想她出席股東大會。秦傾自然不會如他所願,再加上蔚蔚在電話裡叫她來g市散心,秦傾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股東大會召開那天飛走了轂。

陸歐翊在前一天知道她要回g市的時候明顯不太高興,在電話裡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我陪你過去。”

“不用啦,我只去兩天而已嘛。”秦傾道,“而且回去主要是跟蔚蔚在一起,我怕她見了你會尷尬。”

說起其他女人,陸歐翊大約就沒什麼話說,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答,“那我明早送你去機場。”

秦傾早上八點的飛機,陸歐翊六點鐘就來到她住的地方,守着秦傾洗漱更衣,到收拾東西出門,再送她去機場。

他一路上都沒什麼話,臉色也不太好,秦傾忍不住問他:“你昨晚沒睡好嗎?銓”

“嗯。”陸歐翊淡淡應了一聲,“昨晚跟美國人開會,弄得有點晚。”

“你不會整晚沒睡吧?”秦傾皺了皺眉。

“睡了兩三個鐘頭。”

秦傾瞪他一眼,不再說話。

陸歐翊眼角餘光看了她一眼,一直很暗沉的臉色卻不明顯地明朗了幾分。

到了機場,他走vip通道一直將秦傾送進候機室,大概還想送她上機,秦傾終於忍不住說:“你回去休息吧,都送到這裡了,不用再陪我了。”

“我看着你登基再回去。”陸歐翊沉聲道。

“真的不用啦。”秦傾微微蹙着眉,“我又不是去多遠的地方,況且只去兩天而已。”

陸歐翊皺着眉不說話,安靜了好一會兒,秦傾忽然湊上前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回去的時候不要自己開車了,找個代駕,不然不安全。”

陸歐翊卻忽然就按住秦傾的後腦,低頭直接印到了她的脣上。

秦傾連忙推開他,低聲道:“有人呢!”

vip候機室裡的確不止他們兩個人,陸歐翊低頭看着她,似乎還是不甘心,又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這幾乎是兩個人的關係重新確定以來最親密的一次,較之前僅有的牽手來說,真的已經是很親密了。

其實五年前也不是沒有過親吻,他性格雖然向來淡漠,但在極少數喝了酒的時候,也會抱着她吻得難分難捨。只不過那時候她才十六七歲,不然戀人間會發生的事情估計也早就發生了。

可是到了五年後的今天,兩個人之間卻生疏得只剩牽手。要不是她剛纔主動親他一下,這個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他的心情終究明朗起來了,雖然臉上依舊波瀾不驚,“那我先回去,你到了給我電話。”

秦傾點點頭,目送他背影離去,卻禁不住陷入了怔忡。

飛機抵達a市,蔚蔚親自來機場接她,一見面就緊緊抱住秦傾,“親愛的,你憔悴了。”

秦傾一下子笑出聲來,“哪有憔悴啊?”

事實上她雖然每晚都睡不好,但每天的精神頭都不錯,換做別人應該看不出什麼來。

“還說沒有呢,你瞅瞅你皮膚,那陣子住在我們家的時候簡直水靈靈的,嫩得能掐出水來,你看現在多沒光澤!”

兩個人時時通電話,蔚蔚對她在那邊的情況也很瞭解,因此秦傾並不多說,“好啦,我們先去酒店吧,別到時候趕不上柴冰冰的婚禮,那就糗了。”

大學同學之中,留在g市發展的其實很多,所以柴冰冰的婚禮幾乎成了一場同學聚會。

這麼多的同學中,秦傾毫無意外地成爲了焦點。

且不說先前那宗錯綜複雜的四角關係,單是秦傾從之前的苦學生身份搖身一變成爲大企業掌權人妹妹的消息就已經夠震撼了。

因此秦傾和蔚蔚一出現,立刻就被大批同學圍起來說話,直至婚禮開始才散去。

柴冰冰挽着新郎的手臂進入禮堂時,歡呼聲和掌聲頓時響徹,而秦傾與蔚蔚對視一眼,蔚蔚聳了聳肩,做出一副“我沒說錯吧”的表情來。

新郎年紀還真是已經不小,大概已經四十歲左右,並且隱隱有謝頂的趨勢。

這的確與蔚蔚以前的推斷差不多。

秦傾佩服不已,無奈扶額搖了搖頭。

開席之後,新郎新娘挨桌地敬酒,來到秦傾坐的這桌時,柴冰冰特意單獨跟秦傾說了話,“秦傾,你一次又一次震驚我,我不得不佩服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比我幸運的,祝你幸福吧!”

“謝謝。”秦傾敬了她一杯酒,“新婚愉快,美滿幸福。”

因爲一大撥同學聚在一起,大家吃吃聊聊的都很開心,宴席接近兩點鐘的時間才散。

蔚蔚無事可做,就拉了秦傾一起逛街,可是才逛到一半,她卻突然被一個電話急急地叫走了,無奈只能暫時留下秦傾一個人。

她走了秦傾自然也沒有逛街的心思,剛剛走出商廈,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秦傾摸出手機一看,是一個g市的座機號碼。

她只以爲是什麼推銷電話,漫不經心地接了起來,“喂?”

“秦小姐是嗎?我們這邊是琴鶴小區的物管公司,很抱歉打擾您,但是新一年物業費的收取時間到了,我們幾次去您家裡都沒人在家,只能給您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秦傾一怔,琴鶴小區,不就是慕秦川公寓所在的那個小區?

“物管費是要我來交嗎?”秦傾疑惑地問。

電話那頭的男人就笑了起來,“是,因爲您是房子的業主,按例是由您來交的。”

秦傾心裡一下就瞭然了,慕秦川果然把房子給了她。

要麼說有錢人就是好呢,她都沒出現過,房子就已經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糊里糊塗有了自己的房產,秦傾也不能不負責,於是打了車去小區。

因爲大多是城市精英所居住的高檔公寓,一年的物管費也是多得令人咋舌,秦傾心痛不已地交了錢,走出來,站在公寓樓下看了看,還是決定上去看一眼。

來到公寓門口,她嘗試性地輸入從前的密碼,“啪嗒”一聲,大門就打開了。

玄關處,從前擺放她的鞋子的地方是空的,因爲她離開時已經將自己的東西都帶走了。可是慕秦川的鞋子卻還都擺在那裡。

秦傾往裡面看了一下,因爲是黑白色調的屋子,很輕易地就能看出地面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灰。

屋子裡一切如常,卻落了灰,看來已經也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秦傾這才放心大膽地走了進去。

臥室裡也依舊還是從前的樣子,只除了少了她的衣物,慕秦川的東西竟然還都在裡面。可是牀上的被單仍舊是她走那天換上的,可見分手之後,慕秦川的確是沒有再在這裡住了。

可爲什麼他的東西還在?

秦傾回到客廳裡,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打量着這所自己住了挺長一段時間的房子。

慕秦川將房子給了她,肯定就不會再收回去,那她要怎麼處理這所房子?她都不在g市了,肯定沒法自住。那難道就這麼放着?她一年還得虧那麼多的管理費呢!

秦傾坐在那裡靜靜考量了很久,最終決定——賣掉!

以g市的房價,這所房子賣掉的錢估計可以供她衣食無憂地揮霍一輩子了。雖然這筆錢來得有些不明不白,但是大不了她用到正道上去,不就行了?

秦傾打定主意,剩下的問題就是慕秦川遺留在這裡的私人物品了。

秦傾又考慮了一會兒,決定打個電話給紀西。

紀西那麼討厭她,應該會盡量不驚動慕秦川,然後搞定這些東西。

她撥通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人接起來,“喂。”

秦傾一怔,隨即將電話拿下來看了看,確信自己打的是紀西的電話無疑,才又將手機貼在耳朵上,“紀西?”

“他出去了,手機在我這裡。”慕秦川嗓音淡淡的,“有事嗎?”

“哦。”秦傾的聲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那沒事了。打擾了,對不起。”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裡,忍不住又發起呆來。

與此同時,坐在s.n集團辦公室裡的慕秦川看着手裡的電話,向來雲淡風輕的臉上,竟有一絲陰霾一閃而過。

紀西重新走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明顯就察覺到氣壓有些低,但他也沒有多想,“老闆,我手機落下了。”

剛纔跟幾個高管開會,他拿出手機記東西,誰知道記完就落在這裡了。

慕秦川頭也不擡地揚手將手機扔給他,紀西猛然大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接了一通,結果還是聽見手機“咔嚓”一聲摔到了地上。

紀西頓時心疼得都快飆淚了,“老大,我才換了三天的手機!”

紀西連忙把自己的寶貝手機從地上撿起來,一看後殼上摔了一條裂縫,立刻哀怨地看向慕秦川,“老闆,我手機得罪你了嗎?”

慕秦川這才擡起頭來,淡淡瞥了他一眼。

紀西頓感不妙,也不知爲啥他心情突然就不好了,當然不敢繼續造次,捧着自己受傷的新手機默默地就走了出去。

出了慕秦川的辦公室,紀西怎麼想都想不通,一面還要心疼地捧着自己的手機看看有沒有功能受損。

結果點開通話記錄他就傻了,一個剛剛的已接來電,分明寫着秦傾的名字!

原來是這個殺千刀的女人!紀西頓時怒不可遏,火速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公寓裡,坐在沙發裡的秦傾聽到電話響,一下子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是紀西號碼的來電。她呆了一會兒,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秦傾!”紀西勃然大怒,“你剛剛打我電話幹嘛?”

秦傾還有些回不過神來,腦子彷彿也停止了轉動,明明聽到他問自己的問題,可就是反應不過來答案。

紀西見她不說話,又惡狠狠地問:“你剛纔跟我老闆說了什麼?”

秦傾皺了皺眉,“沒……沒說什麼啊……”

“那慕先生爲什麼生氣?”紀西質問。

他生氣了?秦傾又是一怔,想了想,還真想不出慕秦川生氣是什麼樣子。

“他爲什麼生氣?”於是她也呆愣愣地問了一句。

紀西滿腔怒火頓時漲得更高,“我問你你反過來問我?你到底打我電話幹嘛?”

秦傾這下終於想了起來,“哦,我是想問問你,這邊公寓裡的慕秦川的私人物品,他還要不要?”

紀西一怔,“你想幹嘛?”

“我要賣房子啊。”秦傾回答說,“如果他的東西不要了,那我就拿去二手衣服店賣掉好了。”

“你——”紀西沒想到她居然想要賣房子,只覺得被氣到血壓飆升,“你不是葉家的大小姐嗎?有那麼缺錢嗎?慕先生給你一套房子居然這麼快就想着賣掉?”

“房子已經給了我了,難道我沒有自主處理權嗎?”秦傾反問。

紀西一時說不出來,僵了許久,“你給我等着!”

掛掉電話他就重新敲開了慕秦川辦公室的門,小心翼翼地把腦袋湊進去,“老闆,我能請個假,早退一會兒嗎?”

“理由。”慕秦川盯着電腦屏幕,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紀西想了想,咬牙道:“修手機。”

“不行。”慕秦川直截了當地拒絕。

紀西灰溜溜地關上辦公室門,卻只覺得越想越想不通,又給秦傾打了個電話,怒氣衝衝地說:“那些東西不要了,傢俱也不要了,你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

反正到時候要是慕秦川追究起來,他也只當不知情,把責任都推給秦傾就算完!

“好啊!”秦傾似乎很高興,語氣愉快地掛掉了電話。

屋子裡的傢俱她並不打算動,反正到時候可以一起賣,而慕秦川那些高檔定製的名牌西服,就算拿去二手衣服店賣,應該也能賣不少。

掛掉電話秦傾就當上了搬運工,將衣帽間內慕秦川的西裝襯衣和領帶一一取了出來,然後找大行李箱裝好,誰知道滿滿的裝了兩個大箱子之後,也才裝掉一小半。

秦傾沒辦法,只能先處理一部分,拖着這兩個箱子就出了門。

她來回跑了四趟,終於把慕秦川的衣服領帶鞋子處理完畢,跑完真是差點累翻,可是卻又發現慕秦川留在這裡的東西不僅衣服,還有一些小飾品——領帶夾、袖口等等,一看都是價值不菲的。

這些東西秦傾就不敢自作主張地處理了,想了想,叫了個快遞公司送去他公司給紀西了。

結果紀西剛好在下班前收到那箱子東西,納悶地拆開來一看,頓時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一看就都是慕秦川的東西,那女人還真開始處理了。

紀西一面搖頭晃腦地檢查裡面都有些什麼,一面嘖嘖嘆息。

慕秦川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紀西從盒子裡取出來的東西剛好堆積得滿桌子都是,想藏都藏不起來。

紀西猛地深吸一口氣,竭力裝傻,“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收到這些東西,剛剛快遞員送來的。”

慕秦川只瞥了一眼,拿起旁邊那個快遞盒上的快遞單看了一眼,眉心微微一皺,隨即看向紀西,淡淡道:“挑一樣,賠償你的手機。剩下的送到別墅裡去。”

紀西頓時長長地鬆了口氣,喜笑顏開,“謝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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