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哲你TM的給我閉嘴!尤尤連你房間在哪裡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讓你的人亂來,她能昏迷在你房間?TM少在我面前裝蒜!”
淳于丞不是沒聽到淳于哲剛纔污衊尤尤的解釋,他只是暫時沒空去搭理他而已。
淳于丞這番話,說得挺在理,挺有信服力的。
繞死向來不待見他的淳于浩然,也疑惑的看向淳于哲。
尤尤好像是第一次來他們莊園,莊園的樓房有很多棟,房間更是多得數不清。
按理說第一次來的尤尤,就算要勾引淳于哲,也沒那麼輕易就找到他的房間。
“淳于丞說得好像有些道理,這到底怎麼回事?”
“誰知道?”
“不過……”人羣中有人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允君一眼,“許允君以前就是淳于丞的女朋友,據說後來被淳于哲給搶去了。”
“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麼?”議論聲一時間小了不少,不仔細聽不到。
“我可什麼都沒說。”
“……”
淳于哲聽着頃刻間倒向淳于丞的那些八卦議論聲,臉色黑得不行。
“淳于丞,你也少在我面前演戲!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和你未婚妻一手策劃的好戲?少把黑鍋往我身上推!”
淳于哲趕緊撲滅惹到自己身上的火。
除去私人感情生活,淳于哲的形象一直比淳于丞好,且好很多很多。
所以他這番話一說出來,輿論又一邊倒的傾向了他。
淳于哲喊得着實大聲,尤尤都被他吼得精神一振。
想到淳于哲在衛生間裡對她做的說的那些事,尤尤就下意識的往淳于丞懷裡縮了縮。
她這一舉動,更是牽動着淳于丞的心,心疼得越發抱緊了她。
“我們回家,我不要在這裡。”
尤尤僅瞅了眼面目可憎暗含怒火的淳于哲,就把頭埋進淳于丞溫暖的胸膛裡。
不管是淳于哲還是聚在門口黑壓壓的一羣人,她都不想去面對。
就讓她當縮頭烏龜好了,她現在連那些人都不想認識了。
“好。”
淳于丞立即答應了下來。
本想收拾淳于哲的他,眸光狠厲的刮過去一眼,想要就這樣抱着尤尤離開。
如果只有淳于哲一個人在場的話,本來就理虧的他,是不會攔着淳于丞的。
但因爲他之前的那番辯解,想要幫他找回公道的淳于浩然,就擋在門口攔住了淳于丞。
“事情還沒弄清楚,你想就這樣走?”
淳于浩然說這話時,深深的看了眼淳于丞懷裡的尤尤。
又是因爲一個女人惹出來的禍。
“事情真相就是你們淳于家的長孫人面獸心,禽獸不如的給我女人下藥,還把她擄到了房間!”淳于丞滿面譏笑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淳于丞!你不要血口噴人!”
淳于哲立即反駁。
“血口噴人的是你吧?也不拿鏡子照照,你現在何止是血口,鼻孔也學會流血噴人了。”
要不是懷裡還抱着尤尤,淳于丞真想現在就衝上去把淳于哲往死裡揍。
“你住口!”身後就是參加壽宴的一衆賓客,淳于浩然立即喝止淳于丞的口出狂言,“淳于丞,你把你大哥打成這樣還敢詆譭他?給你大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