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痛不痛？”
洛央央本來打定主意，先不理尤尤的，結果她一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她就忍不住迴應了。
沒頭沒尾的突然問這個，誰知道尤尤問得是什麼。
“就那個。”
尤尤豎起書本擋在自己面前，繼續小聲詢問着。
“那個是哪個？”
洛央央睜着純淨無辜的黑眸，真真是一頭霧水。
尤尤的手機關機，她有好幾天沒聯繫上尤尤了。
一見面就突然這個那個的，鬼知道是什麼哦。
“就是……”尤尤想問初夜痛不痛，但在課堂上這麼多人，講臺上還有老師，她不好意思直白的問出口，“就是那個！”
“到底哪個？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說什麼？”
老師講到重點，洛央央忙着低頭做筆記。
課堂上，老師還在上面諄諄教導着知識，尤尤不敢大聲喧譁，更不敢造次。
看着無法領會她真實意思的洛央央，尤尤只能眸光發射出灼人的火光，試圖燃燒通洛央央和她心意相通的那根神經。
洛央央低頭專心聽講，她也能感覺到尤尤彷彿要吃了她的眼神。
做完筆記擡頭看去，尤尤眼睛裡旺盛的火苗，都快要火山噴發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消失幾天回來，一出現就這個那個的，鬼知道你說的什麼。”
洛央央眼神一凜，也瞪回去。
這幾天幫尤尤僞造逃課的理由，她都快累死了。
打尤尤電話又關機找不到人，她還以爲出什麼事情了。
省心煎熬到現在，她還沒找尤尤算賬呢，尤尤想造反不成。
“就那個啊！”
尤尤也絞盡腦汁試圖用更文明的詞語，完全表達她的意思。
“……”洛央央看着尤尤這副挑眉弄眼，還拋媚眼的神色，她雙眸微眯深究了一下後，立馬就懂了，“你是說……和男人第一次上牀的時候痛不痛？”
尤尤眉目一喜狂點頭，眼中即將爆發的火山也瞬間消散了回去。
不愧是從小穿着開襠褲玩到大的小夥伴，還是央央瞭解她。
和尤尤欣喜的神色不同，洛央央的小眼神就有些錯愕訝異了。
“你跟淳于丞上牀了？”
洛央央也俯低了身子，趴在桌上壓低聲音詢問尤尤。
進展這麼快？
尤尤不是一直在猶豫，一直在迴避淳于丞嗎？
“沒有。”
尤尤立馬搖頭，搖得特別狂猛，深怕搖得慢一點，洛央央就會誤會她一樣。
她和淳于丞真的還沒上牀，她就是問問而已。
“……”
洛央央眼神一變，滿臉的懷疑。
“真的沒有！”尤尤肯定的解釋着，“你快說，到底痛不痛？”
她聽說會很痛，又不能莫名其妙的去問別人，更不好意思去問淳于丞。
想來想去，能給她明確答應的，就只有洛央央這個好基友兼過來人了。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和淳于丞……”洛央央挑動着眉頭，眼神曖昧的瞟着尤尤，“嗯哼？”
洛央央什麼意思，尤尤不用看她的表情，光聽她的語氣就能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