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面孩子坐在了封鍾修和劉曉冉的中間,保姆和封夫人坐在了他們對面,恰好的封夫人就坐在了封鍾修的對面。
可是全程封鍾修都沒有理會封夫人的尷尬只是一心想着怎麼照顧劉曉冉,封夫人忍者心裡面的酸澀低下頭來專心的吃着自己的碗裡面的飯。
保姆雖然沒有當過母親,但是看到這個樣子的封夫人還是有一點的不忍心,夾了一筷子的才放在了封夫人的碗裡面。、
封夫人詫異的看着保姆嘴巴里面還含着飯菜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給自己夾飯菜,這是自己從來就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保姆在封夫人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夫人,你快一點吃東西,再不吃就已經冷掉了。”
封夫人張大着嘴巴看着保姆全然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過了半晌纔開始吃飯,這一動作也吸引了封鍾修的注意力,封鍾修此時也感覺到了奇怪,平時一向十分討厭封夫人的保姆爲什麼這個時候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頓早餐就在詭異的氣氛當中結束了,飯後封鍾修的書房裡面保姆站在那裡苦口婆心的勸解道:“少爺你不能夠這個樣子,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母親啊!血濃於水的親情。就算以前封夫人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現在也悔改了,就不能給彼此一個機會嗎?”
封鍾修一邊看着材料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我有我的想法不用你來管!”
保姆還想要說一些什麼但是看着封鍾修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就將所有的話全部都吞近了肚子裡面,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子的情況,封鍾修忽視封夫人,保姆比之前多照顧了一點封夫人。
保姆的關懷自己不是看不出來,也許是因爲封夫人太久沒有被被照顧過了吧,當在一次的時候就表現出了很多的不在意。
隨着時間的推移封夫人也知道了現在是不得不走的時候,在這個家自己就是一個尷尬的存在還不如早一點離開,什麼藉口都不想找了也不在乎什麼灰頭土臉了,只想逃離這個令自己失望的地方。
所以某一天的晚上所有的人全部都已經進去了紙醉金迷的夢鄉,只有封夫人一個人等待着無人察覺時的離開。
封夫人輕手輕腳的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行李箱,用手提着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一步一個臺階的走下去。
不要問爲什麼封夫人不坐電梯,因爲電梯真的是有很多的噪音,沒準還會把睡覺的幾個人給吵醒了。
就這樣子封夫人來到了大門口,準備拉開把手推門出去的時候遲疑了,封夫人過了半晌又慢慢的放下手來,轉過身去,環視着這個並不屬於自己的房間,心裡面真的就是五味雜陳了。
這個地方當時是自己死皮賴臉菜能夠住進來的,在這裡自己體會了當奶奶的開心,體會了被人照顧的感覺,體會了休閒自在的生活,也體會了驚心動魄的劫難,更是體會到了自己以前是多麼的恐怖。
這些傢俱都是自己所熟悉的,這一次離開就在也不能回來了吧,唉,算了,這個地方不屬於自己就算再怎麼留戀也終究不會歡迎自己的,還是離開吧!
就這樣留戀完房間之後封夫人重新的將手放在了門把上面,一拉,門就打開了,封夫人離開了這個房子,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身後有一到視線一直注視着她離去的身影,知道再也看不見才收回目光。
那一到目光就是開來自了封鍾修,雖然那一天封鍾修做了一些對不起封夫人的事情,但畢竟就像是保姆所說的一樣,她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母親,更何況這麼多天以來封夫人做出的努力自己不是沒有看到只是不想說明。
這一舉動也造成了往後封夫人的幸福生活,雖然沒有了兒子在身邊但最起碼還有一個人疼自己懂自己珍惜自己的人在身邊,可以讓自己不再有那麼沉重的負擔了。
在很早之前那一個富豪就離開了國外不遠萬里的來到了國內,只爲了能夠找回那個時候被封鍾修打敗的尊嚴,同時富豪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報仇居然完成不了,反而認識了一位漂亮的女人還有一段非常漂亮的姻緣。
當天晚上封夫人就回到了原來自己生活的位置,這個地方一看就是常年都沒有人住着的位置,牆角邊已經結滿了蜘蛛網,杯子上面已經長黴了。
封夫人放下行李準備去打掃這髒亂不堪的場景,雖然只有自己一個人住但是再怎麼樣還是要乾淨的,整個晚上封夫人都在忙着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換成新的,等一切全都滿意了,封夫人再一次坐下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原本想休息一下的封夫人沒有想到又被一個鈴聲給摧殘了,“叮咚叮咚!”門鈴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封夫人的注意力。
封夫人撐着辛勞了一個晚上的身子前去給不知道的人開門,走到門邊問道:“請問你是誰?”
門外邊的人聲音低沉的說道:“來收水費的,你們家已經很久都沒有交過水費了!”
封夫人沒有任何疑惑的就打開了門,因爲他們說的也是真的,自己家確實已經很久都沒有交過水費了,所以在開門之後封夫人就後悔了。
門外站着的是一大羣人,雖然這一羣人沒有戴口罩但是這一幕令封夫人想起了自己在那一條昏暗小街經歷過的場景。
封夫人故作鎮定的問道:“請問你們真的是來首收水費的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你們到底是誰?”
那羣人裡面走出來了一個頭,他伸出一隻手將大衣往後面掀了一點露出了一把刀威脅的說道:“你不用管我們是誰,但是我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不知道可不可以?”
封夫人敢說不嗎?那個人腰間明顯的綁了一把刀,如果自己說不得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