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有膽子反抗他,凌御行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微微擰眉,他壓下身湊近她,貼合的部位細細的磨蹭着,嘶啞的嗓音帶着男人急切的渴望和隱忍,“寶貝……你確定?!!”
“確、確定……”千乘擡眸瞪着他,骨碌碌的琉璃眸子蒙上了一層薄霧,若隱若現的璀璨映着頭頂細碎的燈光,美若星辰。
“是麼?”男人狡黠的眯起眼,抵在小口上的灼燙故意推進了幾分又緩緩移出,異樣的碰觸和柔軟,幾乎讓他難以自控。
火上澆油的跳逗,頓時讓千乘瞪大了眼,一瞬間,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小口上推進抽出,反覆重複着,他耐心極好的挑戰着她的忍耐極限,“這樣……也不要嗎?”
他半笑着親吻着她咬緊了的脣,腹黑得如同誘得了獵物的大灰狼,不急着享用,反而萬般期待的延長了這樣親密的折磨,她給他的驚喜,遠比期待中的多了許多。
“你!你魂淡!”明白過來他的折磨,千乘羞紅了臉,使勁最後的力氣,擡手勾上他的脖頸,張口就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似乎是不解氣他這樣折磨自己,她咬咬牙鬆了口,氣呼呼的鼓着臉,“我不要了,你給我起開!”
上一刻女上男下的優越感,此刻全被他折磨得丁點兒都不剩,本就是不好招惹的主,如今更是變着法子來折騰她,簡直可惡!
感受着身下人兒的輕顫和懊惱,他既興奮又難以忍耐,咬着他的小口上溼潤而溫暖,讓他忍不住想要徹底佔有!
“寶貝這就急了?我們可是有一晚上的時間……”雖然已經緊繃到了極限,可他還是忍不住要逗逗這個爲他綻放的小妖精。
這是他的女人,除了她,他都不曾爲哪個女人這般用盡心思,所以他給她的,從來都是最好。
“起開,本宮我不稀罕,有本事你自己擼去……”真是把她給惹急了,她曲起膝蓋頂在他跨上,不安分的鬧騰了起來。
倏地伸手按住她的腿,他順勢壓了過來,趁着這個姿勢,狠狠的撞了進去——
“你!!!”他的堅硬徹底的埋在了她的身體裡,突如其來被撐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契合得沒有絲毫空隙的地方,緊繃到了極致!
“嗯……寶貝,你‘咬’得我都快忍不住了……”皺着眉,他半撐着身子親吻着她揚起的下巴,精壯的跨部緩緩動了起來。
低垂着眸,他看着身下擰着眉忍受着他的疼愛的小妖精,抓過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頸,開始快速的抽出推入……
粗大的火熱在她柔軟溼潤的小口上進出,反反覆覆的摩擦,酥麻的塊感讓他忍不住擰起眉,血管裡倒流的血液開始沸騰叫囂,他親吻着她紅燙的臉頰,微喘着問:“寶貝,舒服嗎?”
“哼……嗯!”剛想否認,他重重的撞擊一撞到底,惹來她渾身輕顫!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衝刺,輕咬着她的耳根,有意要聽到她的輕吟和喘息,“寶貝……你是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別想逃!”
剛剛她準備過河拆橋的橋段真是讓他恨不得押回來狠狠疼愛,那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才能讓他真實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嗯……”千乘意識混沌的低哼了聲,完全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迷亂的閉上眼睛承受着他的撞擊磨合。
緊緻而溫潤的融合,讓彼此忍不住發出難以忍耐而刺激的喘息低吟!
安靜而偌大的臥室裡迴盪着曖昧的聲音,大圓牀兩側的薄紗簾子把稀疏而明亮的細碎光點包裹在圓牀區域,讓這迷亂的一角,更添幾分情趣。
千乘無力的環着他的脖頸,胸前的柔軟緊貼着他精壯的胸膛,他在她脖頸上輕吻着,腰身上的動作在摩擦中漸漸失控,電流一般的興奮襲擊着他所有的感官,刺激着他小腹愈發疼痛!
輕吟聲和粗喘聲鉤纏在一起,配合着曖昧的拍打聲,成了簾內刺激的音響。
再快要攀上頂端的時候,他擡起頭吻上她的脣,快速的撞擊chou動,一瞬間的塊感襲來,他低吼了聲,把所有的灼燙都衝進了她的溫暖裡,帶着她一起攀上雲端。
所有的隱忍,隨着她的主動轟然坍塌,伴隨他原始而狂野的節奏,化作極致的快樂、極致的甜蜜。
渾身快意的驚欒讓她忍不住輕顫了起來,摟緊了他的脖頸悶哼了聲,喘氣聲連綿不絕。
喉嚨乾澀,她擡眸看着頭頂細碎的光,緩緩閉上眼,緩和着這一刻的迷亂。
圓牀上空,充斥着彼此身上揚起的曖昧味道……
整整一晚上,“獸性大發”的男人都沒放過她,千乘幾乎是在那快意的驚欒中昏厥過去的,昏過去的那一刻,她這才意識到,過去那麼多次的纏綿,全都是他手下留情,而這一次,他真的沒有憐香惜玉。
折騰了一晚上,凌御行直到天快亮了才放過她,抱着她進了浴室洗漱,藉着浴室凝白的光,他看着玻璃椅子上坐着的身影,凝白的肌膚上斑斑點點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唯美得如同維納斯那般的藝術品,幾乎讓他毀了。
過去那麼多次他都是因爲憐惜她,沒有來狠的,他身爲軍人驚人的體力,哪裡是她這樣嬌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得了的?
只是這一次,他難得放縱自己,可是在看到她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和紅腫的小口,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擦乾淨水漬,他把她抱回牀上,從牀頭櫃裡取了一盒藥膏出來,放輕了力道在她紅腫的小口上擦藥。
哪裡捨得傷害她,只是今天晚上的情況有些失控而已,寶貝了那麼久的小獅子化身成惑人的小妖精,任是哪個男人都忍耐不住。
尤其是她柔軟的小手落在他的堅硬上的時候,那樣暖暖的觸感,幾乎讓他瘋狂……
想起她那媚眼如絲的you惑,原本安分下來的某物,又有甦醒的跡象,他深吸了口氣替她掖好薄毯,起身回了浴室衝冷水澡!
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凌御行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和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他接起電話,懶懶的開口:“大清早的,不知顧少擾人清夢有何貴幹?”
“……”電話那頭的顧航宇一聽到凌御行的聲音,頓時愣了下,好一會兒纔回神過來,尷尬的輕咳了聲,“我妹妹呢?”
“還沒起來,有事嗎?”垂眸看了眼懷裡睡得安穩的小東西,他放輕了音量。
“哦,今天她說回來吃飯,我就問問要不要過去接她,既然你在,那你就把她送過來吧!”
“好,不過應該沒那麼早,等着吧!”
“……”那頭的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沒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十點多的時候,千乘被手機上的鬧鐘吵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剛要去摸手機的時候,一旁的男人已經摟住了她,拿過手機按掉了鬧鐘。
睜開眼,她看着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的男人,嘟囔着問:“幾點了?”
“快十點半了,睡醒了麼?”
“……什麼?!”靜默了片刻,原本還迷糊着的小獅子蹭的坐起身,亂糟糟的雞窩頭襯着那迷迷糊糊的小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
身體上的痠軟和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了聲,擰着眉轉頭看向靠在牀邊眸光慵懶的男人,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
“十點了?你怎麼不叫我啊!我答應了乾媽回去吃飯啊!魂淡!都怪你!”抓了抓頭,她忍着身上的痠痛,七手八腳的從牀上爬起身。
一旁看不過去的男人翻過身,伸手把她從牀上撈了起來,連帶着薄毯一起帶往浴室。
“用不着你假好心!”一想到等會遲到不知道該怎麼跟乾媽解釋,千乘就沒什麼好語氣。
“沒有假好心,只是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承擔後果而已,怎麼,寶貝連贖罪的機會都不給麼?”把她放在流理臺上,他半笑着湊了過來,卻被千乘不客氣的擡手打歪了。
“凌先生,你這跟打了我再給我一塊糖有區別麼?”是誰昨晚不要命的折騰她來着,現在纔來假好心,誰稀罕啊!
“寶貝,話不能這麼說,你you惑我在先,要不是這樣,我能失控麼?”
“哦,聽你這麼說,那敢情我魅力無敵啊!能讓百花叢中過的凌先生失控,我需不需要感到榮幸之至?!”
“牙尖嘴利!”他擡手沒好氣的在她鼻子上颳了下,滿眼寵溺的看着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許是昨天晚上吃飽喝足了,一早起來心情甚好,也不和她計較,“早上顧航宇打過電話來,我跟他說了我們晚點到,不急。”
“沒有我們,只有我!”接過他遞來的水杯洗漱,即便再體貼,千乘也還是絲毫不領情的把他摒棄在外。
“好好好,說不過你,趕緊洗漱吧!”
偌大的浴室裡,一人佔據着一邊,開始晨早洗漱,和諧的聲音讓整個早晨格外溫馨。
緊趕慢趕的到了顧家,幾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回來吃飯,而這所有人,並不僅僅只有顧家夫婦和顧航宇,還有好些個不速之客。
愣愣然的站在沙發旁,千乘轉頭看着沙發上坐着的好些個陌生人,尤其是主座上穿着淺綠色襯衫拄着柺杖的老爺子,她隱隱猜到了他們是誰。
仔細看一眼,她便發現有好幾個還是a市政aa府新聞上的熟面孔!
最近因爲旅遊城項目,再加上嚴子饒競標到的度假村工程,她沒少關注a市的政aa府新聞,這些個委員和局長神馬的,沒想到竟然還是顧家的親戚!
今天這麼齊聚一堂,恐怕都是衝着她來的吧?!
半摟着千乘走向客廳,在看到主座單人沙發上的顧老爺子,凌御行也有些意外,再看看其他幾個在場的顧家親戚,頓時明白過來他們的來意。
難怪剛剛顧航宇來開門的時候臉色有些奇怪,原來家裡有貴客在。
早早迎了過來的顧夫人,挽着千乘站在沙發旁,滿臉笑意的看向今天突襲的顧家人,略顯擔憂的轉過頭,“乘乘,媽媽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們家的親戚,過來有些突然,你……”
“乾媽,我沒事。”輕笑了笑,千乘平息着這一刻的尷尬和緊張,轉頭安撫着夏湄芸,體貼而溫馴,“都是一家人嘛,反正遲早都要見的。”
“那就好,來,媽媽給你介紹,這是爺爺……”夏湄芸朝主座上的老爺子開始介紹,而一直不動聲色打量着千乘的顧老爺子,也在這個時候緩緩收回了視線,和善的笑着點了點頭。
“爺爺好!”不是沒見識過這種場合,只是落在自己身上,千乘還是莫名的有些緊張。
“嗯,果然和湄芸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顧老爺子慈愛的笑了笑,滄桑的臉上也難掩自家骨血迴歸的喜悅。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顧夫人也高興,一旁的顧家老三顧欣寧笑着插話進來,“爸,這丫頭都是二嫂生的,哪能不像她呀!早前就聽說二嫂認了個乾女兒,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骨血,這緣分吶,還真是說不得!”
“是啊!”老爺子感嘆了聲,“回來了就好,以後你媽媽也不用再老惦記着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纔是最大的福分!”
“嗯,我知道了,爺爺!”千乘點點頭,乖巧的應了聲。
雖然陌生,畢竟還是一家人,那樣跳脫不開的骨血牽繫,無形之中總能羈絆住彼此。
經顧夫人一一介紹,千乘這才知道,顧正寧有四兄妹,他排行老二,上頭有個大哥,而後是三妹和那一個年紀最小的老來子,也即是顧航宇口中所說的小叔顧修寧。
————————》生日宴即將來臨,開始各種勾心鬥角!最近好冷清的趕腳,沒人支持沒動力啊啊啊啊!!!衆愛卿,乃們是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