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荒年拇指用力按着蠻蠻的人中,手掌拍着她的臉,眉頭緊緊皺着,“秦蠻蠻?秦蠻蠻你給我把眼睛睜開!”
蔚嬈見狀咬緊了脣,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荒年……”
莫荒年猛地甩開她的手,“我讓你滾出去!”
“莫荒年!”蔚嬈氣的跺了跺腳,“難道你叫我來是耍我的嗎?你把我當什麼了?!”
莫荒年薄脣緊抿,站直身體一把撈起牀上蔚嬈的衣服,扣着她的手臂就將她推出了臥室,迅速關門,反鎖。
蔚嬈又氣又委屈,用力踢門,眼淚都出來了,“莫荒年!你敢這樣對我!”
莫荒年無暇理會她,他長腿快步走回牀邊,繼續拍着昏迷的女人的臉,不斷地喚她的名字,嗓音強硬而緊繃。
正在他要俯身給她做人工呼吸的時候,蠻蠻忽然震了震,像是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猛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就是男人正朝自己壓下來的俊臉,蠻蠻嚇得一個哆嗦,縮着肩膀往後躲去,“不要……你走開……”
莫荒年冷着臉,伸手扣住了她顫抖的肩,眯眼冷嗤,“秦蠻蠻,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不要?”
“我不要……你找蔚嬈,你去找蔚嬈……”蠻蠻雙手護在胸前,像是擔心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她搖着頭,“我不要你,不要你……”
‘不要你’這三個字顯然激怒了莫荒年,他扳過她的臉就深深地吻了下去,蠻蠻一個勁的搖頭,哭喊,拼命的推拒着他,“唔……你走開,我不要……”
她越是這麼喊,他越是吻的兇,如同在打架那般,脣與脣無數次摩擦而過,蠻蠻很久沒有過這樣激烈的情緒,誓死的反抗反倒是激起了男人骨血裡的征服欲跟佔有慾。
莫荒年輕易而舉的翻身壓住她,鉗制住她的腿,肆意妄爲的親着吻着她。
秦蠻蠻一想到剛纔他跟蔚嬈在這張牀上才吻過做過,頓時覺得身下的被褥猶如尖銳的針氈,扎的她魂飛魄散理智全無,她幾乎是瘋了般的在掙扎,“滾……滾開!莫荒年我不要你,你好髒,你太髒了……”
莫荒年動作一頓,低冷的笑出聲來,“髒?”
他咀嚼着這個字眼,覺得着實不太美好,但無妨,他本就跟這世間所有的美好都不沾邊,他早就不在乎也沒資格在乎了,“蠻蠻,你說我髒是麼,可你愛上的男人就是這樣,我就是這麼一條賤命,不髒我怎麼活得下去呢,”
莫荒年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齒間摩挲着她細而嫩的下巴,驀地用力咬了下去,氣息陰沉扭曲的笑,“既然你說我髒,那你就陪我一起髒——”
他在毫無任何徵兆的情況就這麼帶着怒氣佔領了她,秦蠻蠻驟然繃直了身體,仰頭慘叫出聲,“啊。”
她在身體跟心理的雙重疼痛下硬生生的逼出了眼淚,掐在男人健碩手臂上的纖白五指用力,在羞憤與恨意下劃出一道道極深的痕跡。
莫荒年似乎感覺不到痛,瘋狂而洶狠的折騰着她,在她身上背上咬出一個又一個深深地齒痕,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烙上只屬於他的印記。
正文 第1093章 他親手用她十年的愛跟回憶釀成了最毒的藥,逼她喝下
蠻蠻整個過程中都在拼死的反抗,無數次想要從他身下掙脫,但無論怎麼做都會被男人扣住腳踝拽回來,然後是新一輪更兇更猛的折磨。
到最後她徹底沒有一絲力氣了,眼淚也流乾了,就這麼趴在牀褥上,猶如破布娃娃般閉着眼睛,任由男人折騰玩弄。
這一次可以說是他們之間最激烈最長的一次,或者說是莫荒年單方面的最瘋狂最盡興的一次,他對秦蠻蠻的身體一直是有渴望,且確實是欲罷不能的。
光是看着她那張清純不諳世事的臉,水靈靈的大眼睛望着他,他都彷彿已經被拋上了一次雲端。
相比起來,對蔚嬈他更像是單純的錢與色的交易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這樣漫長的酷刑終於結束,秦蠻蠻渾身都佈滿了細汗,髮絲黏在蒼白的小臉上,有一種別樣的病態美。
莫荒年扳過她的臉,綿纏的親着她,享受着她帶給他極致的餘韻。
安靜的只有喘息聲的臥室內,忽然響起女人沙啞的聲音,“從頭到尾……我是不是都是你的復仇工具,”她嗓子叫啞了,說得又艱難又緩慢,“以後……你是不是也一直會這樣對我……”
“蠻蠻,”莫荒年薄脣摩挲着她的臉頰,親暱又繾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替你二哥歡,替你纏着我的十年還,你這輩子都別想跑,不過……”
他放溫了嗓音,低低的笑,“你如果乖一點,我或許會對你好點,至於能有多好就看你有多讓我滿意……當然如果你再和我耍脾氣冷淡我,我也願意陪你玩,就像今天這樣玩,髒不髒的,我們誰別想洗乾淨,嗯?”
秦蠻蠻從眼眸到指尖都震了震,睫毛絕望的顫動着,莫荒年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跟排斥,不由眯起了眼睛,撫着她的頸子,“蠻蠻,乖乖待在我身邊,別想着死,除非……你想看見你二哥比現在更慘。”
蠻蠻閉着眼沒有說話,只不過五指緩緩手緊攥了被單,莫荒年趴在她背上休息了一會兒,抱起她下牀走向浴室,低頭親她的臉頰,“很遲了,晚餐吃什麼?”
蠻蠻蜷縮在他懷裡,像是在迅速枯萎的花朵,沒有一絲生氣,縱然在笑也只是爲了生存爲了撐住的僞裝,“我不想吃,我想睡覺,我頭很痛,你別吵我。”
她在拒絕他,甚至可以說是警告他。
但這樣的拒絕跟警告都讓他高興滿意,至少她會表達她的情緒,而不是跟之前一樣是沒有喜怒的行屍走肉。
“嗯,那待會兒喝粥,”莫荒年抱着她的身子清洗,俊臉貼着她的臉,溫和的低喃道,“蠻蠻,現在這樣就很好,有什麼話你都可以說,你會慢慢好的……會徹底好起來,像以前一樣的。”
秦蠻蠻一言不發的被他親近着,會好麼,她淡淡的想,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好起來,畢竟他是她癡愛了十年的男人,她總會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捨不得的犯賤的放不下的,以及隱隱期待他能回頭的幻想。
只不過每次幻想都被撕碎的很徹底,到如今,是他親手用她十年的愛跟回憶釀成了最毒的藥,逼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