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噁心的場景,顧安淺原來是不想無謂的反抗的,前些日子喬蔓璐故意“幫”自己,就是爲了確保自己在生日會上出現,然後被她盡情羞辱!
可是喬蔓璐竟然說到自己已經過世的媽媽,她就根本忍不了!
“你,爲什麼要說我媽媽?”顧安淺大口呼氣:“爸爸根本沒有不要我們,這些年他一直有在照顧我!”
顧安淺沒有注意到當自己提到顧爸爸一直在照顧她的時候,喬蔓璐眼中的惡毒一下到達頂點,顧安淺繼續說:“至於你搶走的男人……”
一想到三年的感情,顧安淺就心如刀絞,但是她還是強硬的說:“我顧安淺根本不稀罕,你就撿去好了,根本不知道你撿了別人剩下的,還要費盡心思昭告天下是什麼心理,永遠找不到真心喜歡自己的,所以搶到一點,就像是乞丐終於看到吃剩的漢堡的心理一樣嗎?”
喬蔓璐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顧安淺還能這麼伶牙俐齒,費盡心機安排這場羞辱被她幾句話就說得失去了該有的勝利與榮耀,當自己媽咪沒有把她們母女趕出去之前,她就受了顧安淺不少氣。
可是,喬蔓璐纔不會讓顧安淺還能在狼狽中扳回一城,她今天就是要把顧安淺踩進泥裡成爲永遠的笑話,只見喬蔓璐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顧安淺的外套,撕拉的一聲——
“爵少,您請這邊請。”而正在此時,在大廳的走道,走過一個氣勢不凡的高大身影。
酒店總經理親自接待,在這個高大男人面前恨不得把頭低到塵埃,費爵斯,至亨集團剛剛回到
國內的繼承人,明明是已經無與倫比的出身,但是費爵斯本人的商業頭腦與鐵腕操作更是傳奇神化,毫不誇張地說,他就是金錢與財富的教父,是輕易顛覆一切的王者。
可是費爵斯本人十分低調,每天被擋在別墅以外的財經娛樂記者可以繞地球三圈,但是就是很少有人能拍到費爵斯本人,如果說不是因爲這酒店就是至亨集團旗下,酒店經理一定沒有機會知曉他就是費爵斯爵少。
一定要讓爵少賓至如歸,讓他的尊貴不受到一絲打擾!酒店經理這樣想着,可是立刻費爵斯卻停了下來,狹長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向大廳的深處。
大廳中間,顧安淺像是一隻被抓住的小狗,喬蔓璐撕拉一聲,扯裂的她的外套,露出顧安淺衣料下一截黑色的內衣,喬蔓璐滿是得意扭曲地笑:“你說你不稀罕簡升煦,那你穿這麼風sāo的內衣怎麼解釋?”
雪白無暇的肌膚,純黑色豪放的設計,喬蔓璐粗暴的拉扯間,可以看到她稚嫩隆起的曲線,隱秘又凌亂的藏匿在廉價的布料之後,她的肌膚好白,讓人想到門外潔白的雪,她的肩頭有一顆小小的紅痣,瑟縮而可憐若隱若現,讓人想要狠狠用脣覆蓋上去。
費爵斯有些疑惑地微蹙長眉,這個看上去狼狽的女孩,卻意外的給他一種瞬間被攫住的青稚誘huò。
顧安淺狼狽地捂住被扯開的衣料,像是蝦米一樣蜷起身體,可是顧安淺越是難堪喬蔓璐笑得越是惡毒放肆:“你們都來看看,穿這樣的內衣不就是爲了勾引我家升煦,你穿着它想要幹什麼?迫不及待的爬上
我男人的牀?在來到這裡之前滿懷期待要向升煦獻身吧?”
顧安淺狼狽不堪,曾經的同學朋友在喬蔓璐的敘述下鬨堂大笑。
這套內衣,是喬蔓璐還帶着“姐妹”面具的時候給自己挑的,她說男人無法抵禦這樣奔放熱情的誘huò,簡升煦看到了一定欲罷不能!
她果然瞭解簡升煦,因爲她們已經在一起三個月了!
可是顧安淺現在穿着這套內衣站在簡升煦的面前,被喬蔓璐扯掉一角,什麼風情萬種什麼欲罷不能?顧安淺只是覺得從未有過的屈辱!
“你看看這是什麼?”喬蔓璐瞳孔都映着惡毒與嘲諷,指着自己脖頸間的一抹瑩亮。
是那條項鍊,顧安淺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一條項鍊,簡升煦說過要給自己買,可是顧安淺一看價格就連忙看也不敢看了,當時簡升煦好笑的捂住她的臉:好啦,我向你求婚的時候就親手給安淺帶上……
“顧安淺,你就不能放過我的升煦,升煦願意把最好的都給我,而你,就算脫光了倒貼他也不想看一眼!”喬蔓璐的聲音像是利刺扎進顧安淺的腦袋。
“你胡說!以爲全世界都像你一樣就知道盯着別人的男朋友,這套內衣是我爲了我的新男朋友穿的!”顧安淺幾乎失控地說出這段話,完全沒有經過大腦,但是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她只能用謊言去拾回一點僅剩的尊嚴。
“笑話,顧安淺你裝什麼,被踩到棺材裡還嘴硬?”喬蔓璐輕蔑至極的笑。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顧安淺腦袋往後一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