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威脅,Mensa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她喂着自己,而慕夜襲看着Mensa乖乖吃飯,嘴角若有若無勾勒而起一抹滿意的笑意。
吃完飯後,慕夜襲看着她把藥吃下去。
隨即鬆開她,顧自收拾着碗筷,而Mensa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他,面無表情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也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收拾好後起身,垂眸看了一眼Mensa,柔聲道:“我先去把碗洗了!”
說着,他沒有希望Mensa能回答她,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Mensa就一直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全身癱軟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神色暗淡,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着什麼
等到慕夜襲洗好碗筷回來後,Mensa仍舊呆呆愣愣的樣子靠坐在沙發上,慕夜襲走過去,順手將門關上,坐在沙發上,順手將Mensa抱起來,安置在自己腿上,親暱的摟着她。
Mensa也沒有反抗,但是目光並沒有看向他。
慕夜襲垂首在她的頭頂上吻了一下,垂眸看着她,他也沒有問話,只是緊縮目光看着她此刻有些蒼白的容顏。
隨即靠在沙發上,大掌覆在她後腦勺上,讓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沉寂的空間似乎只能聽到彼此呼吸聲,聽到窗外淅淅瀝瀝雨下的聲音。
而Mensa似乎無力在抗拒什麼,只是這樣靠着他,而她的身體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閉上眼睛,或許是因爲吃了藥的緣故,不知不覺中竟然睡着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掀開被子起牀,腦袋似乎沒有那麼暈沉,身體也有了些力氣。
朝着樓下走去,環視四周,空無一人。
嘆息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慶幸他已經走了,又或者是在感嘆着什麼……
走到廚房取出一隻玻璃杯,接了一杯溫水,仰首咕嚕嚕喝着。
放下水杯,正走到客廳時,傳來一陣門鈴聲。
頓時,Mensa猛地一怔,全身的神經不由得緊縮而起,可是爲什麼她心又有些在期待着什麼,但是她應該直接轉身回屋,完全裝着沒有聽見。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朝着門口走去,直接的就將門打開。
或許是因爲感冒的原因,身體本能變得有些遲鈍,還沒有等她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下一秒便結實的捱了一巴掌。
頓時,Mensa猛地睜大雙眸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還沒有等她開口說話,只聽見水櫻一陣驚訝的聲音道:“是你!”說話間,那好看的臉蛋上更是氤氳着憤怒。
喝道着:“Mensa你明知道襲和我已經訂婚了,他已經不愛你,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你還敢勾引他!”說話間,雙眸中充斥着怒火,恨不得將Mensa吃了一樣的,也掩飾不住她的慌亂和害怕。
她當然害怕眼前這個女人,她現在當然也很清楚她的身份,但是害怕,不僅僅是因爲她的權力地位,更因爲他深愛的男人曾經和她有過一段。
而且她隱隱中感覺出來,襲對她似乎還念念不忘,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已經分手了,襲已經和她訂婚,他是她的男人,她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他。
Mensa緊縮目光看着眼前憤怒的程水櫻,目光清冷,即使因爲生病看上去很虛弱,但是她女王般的氣場仍舊讓眼前的程水櫻心底在隱隱顫抖着。
即使她穿着十釐米的高跟鞋,仍舊比她矮了幾公分,很明顯她精心打扮過,那樣的嬌倩可人,公主般的美麗,但是相比較氣場強大,即使素顏的Mensa,程水櫻依舊是渺小的存在。
她只是冷聲問了一句,“你怎麼找到這裡?”清冷的語氣帶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程水櫻心不禁猛地一怔,擡眸看着Mensa,那水亮的大眼睛中充斥着憤怒,她沒有回答Mensa的話,而是怒喝道:“你不管我怎麼找到你,但是我警告你Mensa,不要在來糾纏襲,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是高高在上南宮家族的大小姐,你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和襲已經成爲過去,你們已經不可能了,你不要再去糾纏他!”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手掌不斷地在緊握着,眸光顫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說出了這番話。
但是不管她是誰,只要是跟她搶男人,她都不會退縮,襲是她的,一輩子都是她的,誰也別想搶走他。
Mensa只是冷漠看着程水櫻激動的樣子,清冷高貴姿態,睥睨雙眸看着她,輕佻嗓音開口道,“程水櫻小姐!如果你能管好你的男人,他真的愛你,他會揹着你和其他女人勾搭,你這個未婚妻還真是失敗,守着你自己那份脆弱愛情,你還不如早些放手,免得到頭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全程冷淡的聲音,高傲的姿態。
“你……”程水櫻被氣紅了雙眼,胸口起伏着,怒視看着Mensa,腦袋突然想到她今天早上說的話,一想到襲和這個女人上牀,理智在怒火焚燒着。
突然,程水櫻發瘋似的將手裡的香奈兒硬皮包朝着Mensa狠狠砸過去,Mensa反應過來反手擋開以至於沒有被硬皮包傷到臉。
“程水櫻你發什麼瘋?”話落間,程水櫻完全像是失去理智發瘋似的朝着Mensa撲過去,撕扯着Mensa的頭髮,或許是因爲被氣急的原因,這時她的爆發力似乎在增強着,心裡只想要好好教訓這個搶她男人的女人。
Mensa因爲生病的原因,全身虛弱無力,程水櫻撲過來的時候,腳步不穩,倒在了地上,劇烈咳嗽着。
“賤人!襲是我的……我警告你你你不準在糾纏……”程水櫻發瘋似的吼叫着。
Mensa雙手用力推開她,反手一推,程水櫻倒在地上,Mensa擡手撐着牆壁吃力的站在來,頭髮散亂,怒視看着程水櫻,“程水櫻我馬上可以讓你進監獄,誰也別想救你!咳咳咳!”
說着,胸口一陣氣悶,劇烈的咳嗽着。
程水櫻此刻哪裡還在乎她的警告,眼裡充斥着憤怒,“賤人!”說着,擡手用力一甩頭髮,就要朝着Mensa再次撲過去時,只聽見一聲暴怒的嗓音道:“程水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