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垂頭睜大雙眸有些茫然的看着南宮霖,似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一一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南宮霖看到蘇唯一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小心臟真的好擔心。
這時Mensa急忙的走上去,問道:“唯一你……”心底疑惑唯一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少決吧唯一接回來了?
還沒有等Mensa問完,蘇唯一驀地擡眸看着Mensa,急問道:“Mensa小姐,少決呢?你有沒有看到他!”問着,心底越發不安慌亂起來。
“少決?”Mensa疑惑,“少決沒有和你在一起?”
蘇唯一垂首,“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少決突然不見了,可是昨晚他明明還和我在一起的。”越是說着心底越好難受,忙的道:“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說着,就要邁開腳步朝着樓下跑去時,Mensa急忙的攔住了蘇唯一,急道:“唯一你冷靜一下,少決現在一定是去公司了,你看現在都已經九點鐘,他一定去上班了,你不要擔心!”
Mensa明顯發現的蘇唯一不對勁,顫動的眸光無不顯示着她心底的忐忑慌亂,茫然,驀地Mensa想到什麼,昨天南宮少決說荔葉想見見小霖,但是小霖一直在醫院陪她。
而且南宮霖說一一都沒有在莊園,他就要堅持陪着他的美女姑姑。
正好今天Mensa出院,所以將南宮霖帶回了莊園。
Mensa看着蘇唯一這幅驚慌失措擔憂的樣子,心底暗想着,難道唯一見到荔葉了?
“唯一我先陪你上樓,你好好洗漱一下,你看你鞋子都沒有穿,唯一你肚子裡還有小寶寶你千萬可不要着涼了!”Mensa安慰勸道。
驀地蘇唯一似乎才反應過來,下意識擡手覆在小腹上,垂首看着自己沒有穿鞋的小腳,她像是才感覺腳底有些冰冷一樣,扭動着腳趾,
“就是啊!一一你肚子裡還有小妹妹,你不要冷到她了!”南宮霖在一旁跟着勸說着。
Mensa對着一旁的僕人吩咐道:“還不去拿鞋子來?”
“是!”
僕人急忙轉身上樓去,很快拿回了鞋子,給蘇唯一牀上。
“唯一我們先上樓!”Mensa扶着蘇唯一上樓,南宮霖牽着蘇唯一手,一雙圓碌碌大眼睛心疼兮兮的看着蘇唯一,“一一你不要擔心,老爸答應過我他只會娶一一的,我只會認一一的!你和小妹妹都要好好的!”
聽着南宮霖的話,蘇唯一心底好受了不少,低聲恩了一聲。
Mensa帶着蘇唯一到了臥室,僕人已經給蘇唯一放好水。
“唯一你先洗漱,我先帶小霖回兒童房去!”
蘇唯一恩了一聲。
“一一我等會兒就過來找你哦!”
Mensa帶着南宮霖回到了兒童房,給他洗澡換衣服。
蘇唯一泡在浴池內,雙眸有些空芒,心底總是有些不踏實,這時一名僕人將拿着一套整潔的浴袍進來,放在一一旁的置衣架上,看着蘇唯一的背影眸光變得有些異樣。
小步,走過去低聲喚道:“夫人!”
蘇唯一一愣,轉眸看着僕人,眸光無色。
僕人繼續道:“夫人我今天看到少爺一早……”
…………………
蘇唯一胡亂的穿上厚厚的浴袍,急慌的穿上鞋子朝着偏堡去,到了前院,看着一輛馬車停在哪裡,忙的讓保鏢帶她去偏堡。
到了偏堡的大廳,裡面有僕人正在打掃,蘇唯一忙的抓着一名僕人問道:“你們少爺呢?”
因爲這裡的僕人都是負責偏堡的打掃,基本都沒有怎麼去主堡,所以並不認識蘇唯一,但是也聽過傳聞說少爺很寵一位小姐,他們都以爲是昨天嚴特助帶過來的女人,畢竟昨晚少爺還來看這位小姐了,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過。
“說話啊!”蘇唯一看着僕人一直不說話,變得有些急躁。
感受蘇唯一這氣勢,僕人忙的道,“少爺!少爺在三樓的客房內!”
話落,蘇唯一忙的鬆開僕人,忙的朝着三樓而去,慌亂環顧四周急喚道:“少決!少決!少決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你出來!你出來啊!”越是喚道,蘇唯一莫名心底越是難受,突然真的有種好想大哭的衝動。
她慌亂的沿着走廊小跑着,“少決……少……”就在這時,一陣激動哭泣的聲音傳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南宮少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
蘇唯一驀地頓住腳步,瞳孔不斷放大,溢滿驚恐,頓時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彷彿都禁止流動了般,雙腳變得僵硬。
她沒有在繼續喚着南宮少決的名字,雙腳僵硬移動着朝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心也像是瞬間靜止跳動了般,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覺得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疼痛起來。
“荔葉你先冷靜點!你還有傷,你冷靜點!”南宮少決摁着荔葉的雙肩急道。
昨日,本來南宮少決準備回去,他怕蘇唯一醒來沒有看到他,又會鬧脾氣。
但是在他離開的時候,荔葉突然醒來,堅持不讓南宮少決離開,她爲了留住南宮少決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幸好攔截及時,纔沒有傷到要害處。
韓鄭給荔葉檢查了傷勢,包紮好。
荔葉拉着南宮少決不讓他走,南宮少決不知道爲什麼還是會如此抗拒和她在一起,但是隻要一想到她是荔葉,他根本狠不下心來,看到她用刀刺自己,他還是慌亂了。
荔葉一雙沒有焦距的雙眸顫抖着看着南宮少決,忙的搖着頭,眼淚不斷滑落着,激動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以前說過你會愛我,疼我一輩子的,我們一起親手在花島種植的荔枝樹,爲什麼?爲什麼到現在我回來找你,你要這樣狠心對我?”
“……”
“就算你不再愛我,你爲什麼要和別的女人一起來刺傷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要這樣對我?南宮少決爲什麼?爲什麼?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看不見嘛?你知道嘛?”
荔葉顫抖身子激動哽咽說着,像是真的在發泄某種情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