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睜大雙眸頓時一驚,隨即緩過神來,熟悉的迴應着她,只感覺腰間多了一股力量,下一秒她整個人直接貼了上去。
下意識擡手,蓮藕般的雙臂環住了他的脖頸,這樣的靠近她清晰的可以感受到兩人心跳的聲音。
卻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正烈才緩緩鬆開懷裡面色紅潤的女人。
伊莎望着她,眼底全部都是小女人的羞赧之色。
這種感覺似乎已經可以讓人忘記年紀,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依舊可以小鳥依人。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四目相對間卻流露着那綿綿深情之意,讓人悸動。
半晌,南宮正烈擡手放在伊莎肩膀上,低聲道:“先坐下!”
隨即命令一旁化妝師拿口紅。
南宮正烈接過口紅,彎身的親自給伊莎塗抹着,仔細小心翼翼的模樣,這認真的眼神別有一番風味的迷人,這樣的感覺讓伊莎的心更是悸動的厲害,心說不出的甜蜜。
塗抹好之後,南宮正烈將口紅遞到了化妝師手中,隨即緩緩放下的頭紗,伸手做着邀請的姿勢,“走吧!”
說話的語氣溫柔了許多,那眼神說不出的柔情刺激着伊莎的心跳動的厲害,挽脣一笑,將手放在了他寬厚的掌心中,緩緩起身。
婚禮佈置的現在在花園內,邀請的人不過只是家族內部重要的人員,而如今不管南宮正烈要娶的女人時誰,也沒有一個人再敢多嘴什麼。
此時紅毯兩側已經坐滿了衣香鬢影紳士貴女,此刻會場內已經奏響婚禮進行曲,美妙的音樂響徹在而起,隨風而落的花瓣揚起在空中,散發着陣陣芳香,迷人美好。
此刻禮儀臺上背景花藤纏繞,各色玫瑰花爭相綻放。
隨着音樂的進行,美麗的新娘挽着自己心愛的男人沿着紅毯緩緩移步朝着禮儀臺走去。
走在前面的伊莎挽着南宮正烈的手臂,四目相對之間,清晰可以看到南宮正烈脣角勾勒而起的笑意。
而這一抹笑意卻不知道震驚着多少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很難有人相信冷血無情的南宮正烈也會有如此溫和的一面。
到底又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無情的男人變得溫柔。
此刻會場內響徹起陣陣的掌聲和祝福聲,走在最前面的四名小花童手裡提着花籃撒着花瓣。
蘇唯一挽着南宮少決的手臂走在兩人身後,此刻內心除了幸福還是幸福,看着爸爸媽媽到如今終於走在了一起,爸爸終於不用再一個人孤單下去,這纔是最讓她感到高興的事情。
從簡的規矩和禮儀。
牧師唸完誓詞之後,最後交換戒指,南宮少決和蘇唯一就洋裝交換一下,最重要的還是南宮正烈和伊莎交換戒指。
如今終於可以戴上相守一生的婚戒,看着那一枚鉑金戒指緩緩戴入她右手的無名指,這一刻伊莎無法描述自己此刻內心的激動。
最後的擁吻,陣陣祝福的掌聲響徹而起。
一切從簡的婚禮儀式到此結束,剩下新人敬酒享受午餐。
隨處可見僕人忙碌的身影,數長排的長桌上擺滿了各色的美食蛋糕,賓客可以隨意享受美食,欣賞莊園內盛景之色。
蘇唯一和伊莎回去換禮服。
南宮少決陪同蘇唯一到了臥室內,親自給她換上裹胸的魚尾禮服,完美的勾勒着她性感美好的身體線條。
看的南宮少決內心蕩漾的厲害。
硬是拉着蘇唯一先好好親暱一會兒,蘇唯一自然抗拒不了他的溫柔攻勢,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各種作亂着。
直到蘇唯一感覺脖頸上的吻有些太重,忙的阻止道:“好了老公,等會出去讓人看到怎麼辦?”
南宮少決擡首看着她,雙眸已經是一片迷離之色,曖昧低沉的嗓音弄得她全身發麻,“那就不出去了!”
“……”
“這怎麼行?大色狼你就在堅持半天也不行?”
“……”
“一秒鐘都快憋不住!”
說着,打橫抱起蘇唯一直接倒在大牀上,剛準備開始的兩人,突然這時一陣咔嚓的開門聲響起。
南宮少決瞬間反應過來,忙的拉着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擡眸一看,只見伊莎站在門口的位置,一眼看到大牀上曖昧相擁的兩人,她自然很清楚眼前的情況。
“媽媽!”
蘇唯一羞赧直接的喚道着,現在她和少決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這種事情被抓個現形,真的快羞死人了。
伊莎一笑着,委婉道:“洞房花燭夜也是在晚上,你們父親讓我過來叫你們該過去了!”
說着,伊莎管好門退了出去。
頓時,蘇唯一極度不滿的看着南宮少決,握起小拳頭敲打着他的胸膛,“大色狼,都是你,都是你……”
激動的一張臉頰羞紅的厲害。
南宮少決大掌握住她作亂的小拳頭,“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
蘇唯一揚起小腦袋嘟囔哼了一聲,“都是你!臭流氓!”
南宮少決安慰了這個氣哄哄的小女人好一會兒才抱起她穿戴好,因爲脖頸上有紅印,蘇唯一隻好用遮瑕膏塗抹一下。
隨後南宮少決摟着蘇唯一下樓。
此時會場內伊莎正挽着南宮正烈的手臂手持着紅酒杯和族內的高層人員交流着,其實這些人都知道伊莎,到了現在除了祝福還是祝福。
就在南宮正烈帶着伊莎去休息一下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恭敬喚道聲,“父親!”
驀地,兩人頓住腳步轉身便看到了一襲酒紅色禮裙的Mensa
看到Mensa時,伊莎不禁猛地一怔,似乎這纔想起什麼,朝着她走過去,“是Mensa嗎?”
Mensa一笑恩了一聲。
面對Mensa,伊莎同樣那溫柔的目光,忙的伸手握起她的雙手,“真的Mensa!Mensa真的該長得越來越美了!”
“……”
“夫人你也是,您一點都沒有變,還是和以前一樣美。”
“……”
“這段時間Mensa你都去了哪裡?怎麼都沒有看到你?”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沒能回來,今天是您和父親的婚禮,我當然要回來參加!”說着,收回手來打開手裡的小包,拿出了一絲絨盒遞到了伊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