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412 知道錯了嗎
可是他卻還是心安理得的受了小特護的殷勤服侍,惹得她的心……又酸又窩火……
輸液的時候,那小特護輕手輕腳的往她血管裡插針頭,她故意哇哇大叫,嚇得那小特護立刻收回手眨巴着無辜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她。
敖文琦以爲她叫得那麼悽慘他總會心疼的跑過來看她了吧,可是呢,那沙發里正專心審批文件男人像是突然失聰了一般,對她的慘叫置若罔聞,連頭都不回一下。
她怒了!賭氣的不肯輸液,那小特護侷促不安的小聲跟她賠禮道歉,以爲是把她戳痛了,敖文琦本意只是想引起男人的注意力,並不是真想爲難這小護士,看到小護士急得眼眶泛紅,心裡頓時也有些過意不去,正要軟化態度,卻突然聽見男人往茶几上輕叩了幾聲,然後那明明都快哭下來的小護士趕緊把眼淚一抹,轉身就屁顛屁顛的向赫連逸楓跑去。
他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裡,依舊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然後也不知道他跟那小護士嘀咕了什麼,只見十秒之後,那小護士就進來要把她輸液瓶拿走,她急了,直起身質問小護士爲什麼要拿走,那小護士歪頭看了眼坐在沙發裡的赫連逸楓,咬了咬牙,硬着頭皮回答她——
——赫連先生說您不願意輸液就不輸了,不想吃飯也別吃了,反正不要身體的是你,不要孩子的是你,想玩完的是你!
呃……敖文琦差點被小護士這句話直接噎死,好半晌纔回過神來,老老實實的把手伸出去,扎針,輸液,就算她想跟他賭氣,但也不能不顧肚子裡的孩子,他懂!她更懂!
然後她輸完液,吃了藥,該休息了,敖文琦下意識的瞟了眼陪護牀,心想他這下該進來睡覺了吧……
可她還沒想完,就見小護士把陪護牀上的被褥以及枕頭抱在懷裡就往會客廳走去——
她怔怔的看着小護士將被褥放在沙發裡,然後恭恭敬敬的道了聲晚安,再然後乖巧的退了下去。
麼麼怎能能我持持。敖文琦看見沙發裡的男人從容不迫的收起文件,有條不紊的攤開被褥,然後——
躺下睡覺!
怎麼着?他赫連逸楓如今寧願睡沙發,也不想跟她共處一室,是這個意思嗎?
好吧!她失眠了……
一連兩天,他像是例行公事一般,該來的時候來,該走的時候走,不再對她噓寒問暖,不再對她包容遷就,最多就是偶爾淡淡的掃視她一眼,那冰冰涼的眼神讓她心神不寧忐忑不安,詭異的是,被他那冰冷的眼神一看,她滿腹怨怒都堵在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心裡發慌…
然後今早,她終於忍無可忍,靜靜的聳立在衛生間的門口,把洗漱完準備去公司的赫連逸楓堵在洗手間裡——
“你想怎樣?”小女人兩天沒睡好,氣鼓鼓的,火藥味十足的直截了當甩出一句。
赫連逸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淡定從容的扣好袖口,心裡則對阿翔拿來的這套衣服不太滿意,擰着眉拽了拽衣襬,然後男人一邊優雅嫺熟的繫着領帶,一邊漫不經心的吐字——
“知道錯了嗎?”
男人沒看她,語氣略帶嚴厲,像是在質問他公司裡做砸了計劃書的員工,淡漠而疏離。
“什……什麼……”小女人微微一怔,瞪着他的眼神急忙往邊上看,心裡有點虛,撇着小嘴兒結巴着吶吶。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赫連逸楓繫好領帶,有條不紊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待到一切弄好,才緩緩擡起頭來不冷不熱的看着她,冷冷問道。
“我……”小女人張嘴就想反駁,可剛吐出一個字就看見男人那種涼涼的眼神又飄了過來,頓時噤聲,硬生生的把後面倔犟的氣話咽回肚子裡,咬着脣鼓着腮幫子,有些桀驁不馴又有些孩子氣。
赫連逸楓沒好氣的睨着她,看她咬着小脣一副倔犟到底的小模樣,感覺好笑又好氣,對她真是愛恨交織,等了十幾秒也不見她說話,男人只得開口——
“讓開!”男人冷冷吐字。
“哼!”小女人頭一撇,眼一斜,從鼻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不動!
赫連逸楓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含着幾分警告意味冷冷瞪着她,抿着薄脣不說話,卻仍是讓小女人倍感壓力,他冷厲的眼神極具壓迫性的射在她的小臉上,美麗的小臉不自覺的僵硬起來——
不讓不讓就不讓!看他能把她怎麼樣?小女人在心裡孩子氣的囔。
雙肩突然一緊,下一秒就感覺身體騰空,她還沒來得及尖叫,腳又落地了——
赫連逸楓不輕不重的掐住她的雙肩,像拎小雞似的輕輕鬆鬆就把她拎到邊上,他則順勢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敖文琦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一回神就看見男人轉身要走了,心裡驀地慌亂,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癟嘴兒委屈的急叫:“你……”
感覺到手上的拉力,赫連逸楓優雅從容的緩緩回身,淡淡看着她想哭又極力忍着的可憐模樣,咬咬牙,狠狠心,果斷堅決的將她的小手抓開,認真嚴肅的說——
“等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再來找我說話!”
然後,他不再看她一眼,擡步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病房。
敖文琦怔怔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呆呆的聳立在原地,直到腿都站麻痹了,她纔回過神來,像個木偶似的機械性的走到牀邊,一屁股坐在牀沿,腦子裡不停的迴盪着他的話——
他什麼意思?是說如果她不向他認錯就不跟她說話了?是這個意思嗎?敖文琦氣呼呼的咬着脣瓣,恨恨的在心裡怒吼。
腦子亂哄哄的,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許久之後——
“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赫連逸楓你了不起了!不說話就不說話!哼!”
憤怒至極,小女人倏然抓起一個枕頭就往門口砸去,卻好死不死正巧砸在一個向牀邊走來的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