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跟男人幽會
他的手掌像是一塊被燒紅的烙鐵一般,讓她覺得滾燙又煎熬,她擡起小臉看着他佈滿狂風暴雨的雙眼,沒什麼好猶豫的,脣角漾起一抹淡淡澀笑,堅定的吐出兩個字——
";沒有!";
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的那瞬間,赫連逸楓的大手就狠狠扼住她纖細的脖頸,窒息的感覺頓時滅頂而來,直接讓敖文琦蒼白的臉色在兩三秒之內漲得通紅——
";小子,放開她!";赫連錦大驚,立刻暴喝一聲
";爺爺,您不是說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嗎?她是我的人不是嗎?您叫我自己看着辦不是嗎?您老人家不是一向一言九鼎嗎?您還是回房吧!別干涉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了!";
赫連逸楓不冷不熱的看着老爺子,漫不經心的冷笑道,扼住敖文琦用力一拉,直接將敖文琦蠻橫的拖進懷裡,以絕對冷酷的手法令懷裡的小女人不能動彈分毫
";好!我不干涉,不過小子,做爺爺的奉勸你,凡事都別做太絕,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話,以後沒人同情你";赫連錦老臉冰寒,冷冷看着孫子別具深意的說道,匆匆看了眼臉色痛苦的小丫頭,心疼心急但又幫不上忙
有些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解決
赫連逸楓對爺爺的勸告投去不以爲然的一記冷笑,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抓住敖文琦的手臂就往樓上拖—
敖文琦極力隱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怕爺爺擔心,便不吵不鬧不掙扎,任他一路拖着上樓,回到偌大的新房
‘呯’的一聲巨響,赫連逸楓直接粗魯的踹門,拽住敖文琦猛力將她往屋裡甩去,接着自己也大步跨進房內,再‘呯’一聲狠狠把門甩上
敖文琦被男人甩得一踉蹌,直直往前撲去,倒黴的腳尖勾住地毯的邊緣,於是整個人跪倒在牀尾,腦門隨着跌倒的衝力猛地撞在牀尾的木架上—
‘咚’的一聲悶響,腦門一陣劇痛,以極快的速度鼓起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疙瘩,敖文琦感覺頭暈目眩得緊,好似整個屋子都在轉動一般,巴掌大的小臉瞬間慘白得毫無血色
赫連逸楓俊美的臉龐泛着一股極致的寒氣,看一眼就能將人的心凍結成冰,狠狠抿着薄脣,冷眼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小女人,眸底的戾氣蔓延開來,將小女人瞬間籠罩,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她,然後像座天神一般聳立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着狼狽的她——
敖文琦死死咬着脣瓣,微喘着緩過那股要命的暈眩感,狠狠攥緊兩隻小手,猛地擡頭憤恨的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滿臉的倔犟不屈與淡漠清冷
赫連逸楓最恨的就是她這副模樣,最恨她在邵晨煜面前乖巧,最恨她爲邵晨煜無助哭泣,最恨她在他面前像頭牛似的倔犟,最恨她什麼都要跟他作對,從來不聽他的話,他恨!恨不得狠狠掐死她!恨不得殺光她心裡在乎的每一個人!
還敢瞪他?好!很好!
赫連逸楓從咖啡屋就一路隱忍着的滿腔怒火在看見敖文琦挑釁的眼神後,瞬間被引爆,大手一抓,粗暴的揪住她的髮絲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五指收緊,攪住她的髮絲往後用力一扯,讓她倔犟的小臉仰到極致,逼迫她與他對視——
";你是不是該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恩?";赫連逸楓狠狠咬着牙根陰惻惻的吐字,俊美的臉部線條異常冷硬,暗沉可怖,陰鷙的雙眼裡滿是狂風驟雨,稍有不慎,就會有被捲進去的危險
敖文琦眼眶紅潤,整個腦袋又痛又暈,脖子都快被他拽斷了一般,聽見他問,下意識的坦白:";懷孕是假的——";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赫連逸楓卻勃然大喝,逼近她的脣邊惡狠狠的瞪着她
不是懷孕的事?敖文琦咬着牙忍着全身的痛,冷冷看着一臉暴戾的男人,淡淡的問:";那是什麼事?";
";你還敢跟我裝傻?";赫連逸楓凌厲的雙眼危險的半眯起來,牙齒磨得咕咕響,似是氣得不行了
";我裝什麼傻了?";敖文琦只覺莫名其妙,冷冷哼笑一聲
赫連逸楓狠狠擰眉,抓住她髮絲的手一甩,直接將她整個人甩到偌大的婚,趁她還來不及直起身的那刻,男人的大手快速的摁在她的脖子上,緊接着惡狠狠的指控就噴射在她的臉上——
";敖文琦你真是好樣的!居然敢趁我不在家跟別的男人幽會?";
敖文琦蹙眉,下意識的張開解釋:";我們不是幽會,我跟晨煜——";
";閉嘴!不許在我面前提那個男人的名字!";赫連逸楓勃然怒吼,憤怒的眼神裡騰昇着一抹濃烈的嫉妒,狠狠燒灼着男人的身心
該死的女人,揹着他偷偷跟那個男人見面,還對那個男人說她不是真心想要嫁給他,還哭得像是背叛了那個男人似的,還敢在他面前那麼親熱的喊那個男人的名字?
";敖文琦,你懂不懂什麼叫恪守婦道?你懂不懂什麼叫安分?你懂不懂?恩?";赫連逸楓怒不可遏,五指收緊,狠狠卡住她纖細的脖頸,惡狠狠的切齒:";敖文琦,你信不信我真會掐死你,你信不信?";
她呼吸不了了,巴掌大的小臉紅了之後就有些暗暗發青,敖文琦整顆心都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她到底是有多招他恨?她到底是有多低?他就要這樣殘暴的對待她,是不是她連他家一個傭人都不如?是不是她敖文琦就真不是人?是不是她就活該受他如此對待?
既然如此痛恨她,爲什麼在她生病的時候又表現得那麼溫柔?既然如此深愛古藍,爲什麼還要對她做出那些事
還是說在他心裡,她真的就只是一個玩物兒而已,高興時摸兩下,不高興就踢兩腳
暗暗泛青的小臉驀然浮現出一抹淒涼絕望的澀笑,敖文琦也不知是哪裡來的神力,一手狠狠揮開赫連逸楓的大手,猛地直起身,盈滿淚水的雙眼蘊含着無盡的怨恨瞪着他,咽喉被兇殘的男人狠狠掐過而導致連發聲都劇痛,她卻拼死也要嘶啞着破碎的聲音厲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