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綁定下堂妻有一種愛,叫形影不離 NO.183 她的秘密(3)
3月15日?
蘇諾凝眉,甩了甩頭髮,心中大爲疑惑。
難道這隻紙鶴是今年3月15號疊的嗎?
蘇諾又拾起另外一隻,一看,同樣在紙鶴的翅膀上發現標有清晰的日期號,4月3日。
內心的疑惑和糾結讓蘇諾快速地轉過身子,開始查看另外的一些紙鶴,果然,這裡的每一隻紙鶴上面都標有日期。
蘇諾猛地擡起頭,看着天花板。
像突然刮過一陣強風,他手中的一隻紫色的紙鶴瑟瑟顫抖着,發出“撲騰撲騰”的聲音。
這不是夏沁婉無聊的時候疊着完的,直覺告訴蘇諾,這些紙鶴應該有什麼秘密,還有這些日期是怎麼回事,夏沁婉不是一時半會疊了這麼多紙鶴,她應該是上半年的時候,每天疊一隻,疊了半年,才疊出這麼多彩色的紙鶴,而且還是用彩色的信紙疊的,上面有日期。
這個詞在蘇諾腦海裡迴響着,什麼東西要清晰標出日期了?難道是——
像是突然襲來靈感,蘇諾趕緊拆開手中的紙鶴。
日期,只有日記纔會清晰地標明日期,日記?對,這極有可能是夏沁婉寫的日記,她把日記都疊成了這樣的紙鶴。
手中的紙鶴很快被拆開,蘇諾冰寒的眼眸驀地睜大。
字跡……黑色的字跡,他看到了——
(諾哥哥,你今天晚上又沒有回家,是真的那麼不想見到我嗎?是不真的很討厭我。我有想過要離開的,不繼續在你面前,讓你不開心,讓你心情煩躁,可是,我們有小宣啊,小宣還這麼小,我不可以不在寶寶身邊的。諾哥哥,我要怎麼做,你纔可以不討厭我,不討厭我們的家。)
彩色的信紙在蘇諾的手中不停地抖動,他的寒眸立即瀰漫着朦朧的淚霧。
他將信紙反過來,上面清晰的寫着4月17日。
4月17日自己去哪了?爲什麼沒有回家,沒有回家陪婉婉?蘇諾用手捶着自己的腦袋,開始瘋狂地回憶。
他的脣緊緊地抿着,痛苦和愧疚折磨着他那顆跳得毫無規則的心。
他很想想起那天自己在剛什麼,但是幾個月了,他根本想不起,4月17日自己去哪裡,做了什麼?跟哪個情婦在一起?爲什麼晚上沒有回去?
想不起了。蘇諾苦笑,原來,他的記性這麼差。
顫抖着手在拾起另外一隻紙鶴,蘇諾又看了一下日子,6月12號。
看到這個日期,蘇諾的心猛地提起,像要破腔而出。
這個日子,他忘不了,就是那一天,他把樑小冉帶回家,然後把婉婉趕出了他們的婚房。那天晚上婉婉睡在客房裡。
心像被什麼東西啃噬,蘇諾拿着紙鶴的手漸漸冰冷,好久他纔將手中的紙鶴拆開。
那是一隻白色的紙鶴,這一堆紙鶴裡面唯一的一隻白色紙鶴。
——
(今天,我突然有一種想要用針刺瞎自己眼睛的衝動,我沒有想到自己看到那樣恐怖而噁心的一幕,他們就在我面前,做着那樣的事情,我哭了,可是他們根本不在乎。原來諾哥哥那麼愛那個女孩子,愛到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諾哥哥,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離開呢,所以你要做那樣的事情刺激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變成一個瞎子,一個什麼都看不到的人,那樣我就不會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會看到你厭惡和嫌棄自己的表情。可是,若我真的變成了瞎子,又怎麼做菜給你吃,怎麼照顧我們的孩子?)
又一篇日記看完了,蘇諾頹然地坐在牀上,他的手指在顫抖,白色的信紙飄飄然落在了地上。
嘴角是一抹嘲諷的笑,蘇諾再笑自己。
那天,6月12號那一天,婉婉沒有責備自己一句,也沒有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原來,她痛到想要變成瞎子,想要什麼都看不到。
原來,那件事情給她帶來那麼大的傷痛,所以……
蘇諾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了歐英傑的樣子,是因爲這樣,婉婉纔要跟歐英傑在一起嗎?她想變成瞎子,所以選擇了跟一個瞎子一起生活。
愧疚和難過將蘇諾吞噬,他再也沒有力氣坐着,突然撲到在了牀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照耀着蘇諾的臉,很英俊很帥氣的一張臉,只是此刻,他的臉上看不到哪怕一點點幸福的顏色。
旁邊還有很多的紙鶴,100多隻,蘇諾很想看,但卻又害怕看。
那是婉婉的日記,雖然是百來字的日記,但是每一篇都會像刀子一樣割着他的心。
懷着害怕的心,蘇諾在紙鶴裡頭翻找,他要找到7月6號的日記,他是那天晚上逼着夏沁婉簽下離婚協議書的,他很想知道,婉婉那天心裡怎麼想的,他們還有沒有機會複合。
幾乎看了每隻紙鶴標註的日子,蘇諾在裡頭翻了很久,他沒有找到7月6號的,最後一隻紙鶴標註的日期,他們離婚前一天,7月5號的。
拿着婉婉疊的最後一隻紙鶴,蘇諾仔細的看着,這織紙鶴拿在手中比其他的要重一點點,而且好像是兩張紙疊起來,一起疊的紙鶴。
7月5號那一天,婉婉寫了很長的日記,所以要這隻紙鶴是兩張紙疊起來一起疊的嗎?
蘇諾拆開這隻很特別的紙鶴,然而拆開後,他並沒有看到很長的日記,這篇日記還是隻有一百來個字,兩張信紙有一張沒有字跡,只有用鉛筆畫的一個女孩的畫像。
蘇諾盯着信紙上那個小女孩,很可愛的小孩子,頭髮結成兩個小辮子,穿着一條很可愛的裙子,在細看小女孩的樣子,蘇諾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這個小女孩的嘴脣好像自己的而眼睛卻像極了夏沁婉,一樣明亮澄澈,像水晶一樣。
這是畫的誰?蘇諾疑惑地皺起眉頭,他總感覺畫裡的小女孩的樣子綜合了自己和夏沁婉的長相,好似他們兩個孕育出的女兒一般。
女兒?想到這個詞蘇諾的目光移向了另外一張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