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綁定下堂妻有一種愛,叫形影不離 NO.175 前妻難留(4)
“婉婉,別這麼說。”蘇諾伸出手撫了一下夏沁婉的臉頰,動作很溫柔,但是手指卻在顫抖。
他不明白婉婉說得給不起是什麼意思?是她改變了,不會再向以前一樣默默地付出不求回報,還是她不愛自己了。
而想到後者,蘇諾心猛然緊繃起來。
不可能,他也不會承認婉婉不愛他了。她說過會一輩子愛自己,會用一輩子的愛來回報自己的救命之恩,一輩子,他們才過了三年而已,還有幾十年。
“我想和英傑一起生活,所以,蘇諾……對不起。”夏沁婉低着頭。
這句話她不想說出來的,但是沒有辦法,蘇諾不放她走,她只能這麼說了。
過去的日子,她不想過,有太多的壓抑太多的委屈,她的心會痛。能不能讓她也安靜一些,有人疼有人愛。雖然英傑看不見,但是他能給自己溫暖,那就是她想要的簡單的幸福。
蘇諾的眉猛地一擰,呈現八字形,他性 感的脣抿着,緊張和憤怒都藏在眼底。
婉婉說她想跟歐英傑一起,想跟歐英傑一起生活,那麼他算什麼?
他們曾今的愛算什麼?
“不可以……”嫉妒讓蘇諾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了,他修長的手臂再一次展開,然後緊緊地將夏沁婉圈進自己的懷裡。
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他不會讓給任何人,更可況一個瞎子。
夏沁婉想要避開的,奈何蘇諾動作太敏捷,她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圈住。
她咬住自己的下嘴脣,手用力地推着蘇諾的肩膀,只是怎麼也推不開。
“求求你放開我。”沒有其他辦法的夏沁婉只能求蘇諾。
她已經習慣了英傑的懷抱,這樣的擁抱讓她害怕,甚至恐懼。她感覺不到溫暖。
渾身顫慄着,淚水再一次模糊夏沁婉的雙眸。
蘇諾濃密的眉緊緊蹙着,心卻像被拿出來放在砧板上剁。他緊緊地抱着懷裡的女人,用力地抱,彷彿要將夏沁婉揉緊自己的身體裡。
“我不准你和歐英傑在一起。”他憤憤地說着,一張清俊的臉因爲憤怒而顯得扭曲,額頭排列着細密的汗珠。一個起身,他直接將夏沁婉抱起,然後將她放在牀上。
他強壯而有力的手按住夏沁婉的手腕,下一刻他直接撲到在牀上,撲在夏沁婉身上。
夏沁婉身子緊繃着,臉上刷的一下慘白,她縮着脖子,渾身顫慄。
“不要,蘇諾……求求你……不要。”不待蘇諾先有動作,夏沁婉先求饒。
蘇諾這樣子要做什麼,她很清楚,不可以,他們說什麼都不可以做這種事情,她現在是英傑的女朋友,而且她肚子裡有寶寶,這樣會害死寶寶的。
“放開我,蘇諾……”夏沁婉尖叫,手和腳都不停地揮舞着。
她的頭一直在搖,頭髮甩開,遮住了半邊臉
然而,蘇諾的力氣要比夏沁婉大很多,不管她怎麼掙扎,都逃不出蘇諾的控制。
她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直直地看着蘇諾,眼睛越睜越大,直到蘇諾的脣接觸到了自己的臉頰。
眼睛緩緩合上了,眼角只留兩滴清淚滾落。
蘇諾吻着夏沁婉的額頭,臉頰,嘴脣,輕輕地吻,動作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要想她,很想很想,只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沒有任何前 戲就進入的虐 待了。這一次他會很溫柔地對她。
夏沁婉感覺到了,有氣息撲在自己臉上、脖子上,甚至胸。她的衣服被蘇諾褪去了,上身完全露了出來。寒冷讓她的身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在吻她,她都知道了。
這是蘇諾第一次這樣很溫柔地吻她,吻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只是她感覺不到興奮,也感覺不到快樂,有的只是痛苦,他的每一個吻都像有蟲蟻的叮咬,讓她難受得想吐。
“蘇諾……”沉默了良久的夏沁婉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白色,她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了,包括眼前的男人。
蘇諾嗯了一聲,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溫熱的手還放在夏沁婉胸 前那片柔軟的地方,輕輕地揉着,靈巧地舌尖在夏沁婉的小腹處來回地遊蕩。
夏沁婉冷笑。
多熟練的動作,好會伺候女人的男人,她的身 體有感覺了,感覺到的是一條蛇在自己身上爬。
“蘇諾……”夏沁婉手指抖動,緊緊握着,她微微擡了一下頭,看着在親吻自己的男人。
突然,她拉住蘇諾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掐死我吧,蘇諾……”她薄薄的脣啓開,嘴角是一抹解脫的笑。臉色很白,像一旁的牆壁一樣的白色。
若她已經沒有資格幸福,沒有辦法生下肚子裡寶寶,沒有臉面對英傑,那麼請讓她死,讓她解脫吧。她不會恨蘇諾,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她沒有資格恨他,也不會恨她。她本就是該在三年前死亡的人,是死神讓她多活了幾年。
蘇諾僵住,身子倏地顫抖,他看着夏沁婉,眼眸中是不敢置信的眸光。彷彿一下子掉進了深淵底部,蘇諾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暗,他快看不清夏沁婉的臉。
放在夏沁婉脖子上的手觸電般抽了回來,蘇諾一個翻身坐直了身子。
她剛剛說了什麼。她讓自己掐死她,她寧願死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觸碰。
原來,他的身體在她看來那麼髒,那麼噁心……
心臟急劇收縮,蘇諾突然起身,衝向牆壁,他的手指緊緊握成拳頭狀,一拳又一拳地捶在牆壁上。
牆壁被捶得“砰、砰”響。
很快蘇諾的手就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不要這樣子,蘇諾……”夏沁婉哽咽着。憔悴的臉龐上是與蘇諾同樣痛苦的神色。
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
夏沁婉看了一下一旁自己手機,她緩緩地起身,想要把手機勾過來,接通電話,只是慢了一步。
手機還是被蘇諾拿走了。
“我們在上 牀”接通電話後的蘇諾,只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