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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和煦的上海龍華機場上空,一架來自英國皇家空軍的運輸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機場跑到上。
艙門打開,一名身穿休閒軍服,帶着一副墨鏡的陽光型男提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走下了雲梯。
他的這身打扮十分另類,先不說他帶着墨鏡讓比人無法看清他的眼睛,有一種給人一種猜不透他想法的神秘感覺。單說他那一身休閒軍服十分搶眼,確切的說在這個時代裡明顯是鶴立雞羣的服裝,全地球限量版只此一件。
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這是比二十一世紀強了n倍的清新感覺,張猛只覺得自己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這架英國皇家空軍的運輸機自然是張猛花錢僱來的,如果有人問他一箇中國人怎麼能僱傭的起英軍的運輸機的話,那麼張猛只會回答他——有錢能使磨推鬼。
如果再有人問他哪來的錢僱傭得起英國佬的飛機,張猛必然會微笑着回答——我搶銀行了你信嗎?
沒人會信,除了隨後跟着張猛下飛機的兩個女人——張薇和小昭。
張薇今天打扮的特別漂亮,本就是長髮飄飄的大美人,今天更是穿上了白色紋梅花旗袍和藍色高跟鞋跟她的高挑身穿簡直是絕配,把她的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材完全襯托了出來。
或許這一身打扮都是爲了配合她胸前佩戴的一顆價值百萬美元的藍寶石項鍊吧,因爲那顆藍寶石一下子就把她渾身的高貴氣質激發了出來。
當然,寶石還是張猛從鬼子銀行裡順手牽羊弄來的那顆,只不過重新對寶石做了加工和包裝,已經變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條藍寶石項鍊了。
跟張薇的冷豔高貴的千金美不同的是,在她身旁的丫鬟小昭不敢穿的比張薇的靚,卻具備着另外一種精靈般的小蘿莉美感,絕對是宅男殺手型的。
如果張猛再壞一點的話,絕對會直接把小昭推倒之。即便暫時因爲愛憐她年齡太小還沒推倒她,但平時也沒少吃她小豆腐。自從張猛送她那個金鐲子開始,就好像是定情信物一樣,沒多久小昭的初吻就獻給了他,二人的關係也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當然這是張猛跟小昭之間的秘密,張薇也都被矇在鼓裡。s.
前來接機的是張家的老管家張福,以及他的小兒子張誠和十幾個家丁保安,動用了五六輛車,好大的陣仗。
或許是知道張猛得罪了日本人而特意加強了安保吧!
張福今年五十有三了,從他爺爺輩開始就一直是張家的親信,換句話說就是家臣,對張家可謂忠心耿耿了,所以張猛和張薇兄妹二人都尊稱他一聲福伯。
“福伯你怎麼來了?讓阿誠過來就行了!”
張薇跟福伯很親近,第一時間就主動上前打招呼,一點大小姐架子都沒有。
福伯看到他們兄妹二人也十分高興,尤其是張猛,聽到他在戰場上受重傷的消息時,他跟張猛的父母一樣整日吃不下飯睡不安穩,可見他們的主僕關係是多麼至真至性了。
張猛也這樣說道:“是啊福伯,讓阿誠來就行了!您老也該休息休息享享福了!”
福伯笑道:“沒關係,看到少爺平安無事回來我就放心了。”
“只要看到少爺平安回來,我爹他比吃了蟠桃都管用!”
張誠跟張猛同歲,現在是張家的保安隊長,小夥長得很硬朗,眼神也麻利。說笑間已經幾步迎了上來,接過張猛手裡的提箱直接放進車後備箱裡。
“時候不早了,老爺和夫人爲少爺準備了壓驚宴,咱們這就回去吧。”
“不急!我們先去一個地方!”
張猛一句話令所有人都不解,張薇已經忍不住先問道:“哥,你要先去哪啊?可別惹老爺子不高興,會罵人的!”
張猛笑了笑,吩咐張誠道:“阿誠,先去趟西牢!” s.
西牢是上海最早的西式監獄,位於公共租界華德路上,是後世被譽爲遠東第一監獄提籃橋監獄的前身,此時由英國人管理。
在香港時,張猛就已經通過張薇和小昭二女對張家上下人物做了詳細的瞭解。對於張猛來說,這並不難。
由於知道了福伯的大兒子張忠三年前曾經替張猛頂罪,被控防衛過當致一個日本浪人死在公共租界裡。雖然當年是張猛見義勇爲解救被日本浪人欺負的一個女孩而出手殺人,但最終作爲張猛跟班的張忠替他頂了殺人罪,也因此張猛逃到了黃埔軍校避難。
日本人在華十分囂張,英國當局也不敢得罪,如果不是張猛的父親張辛亥花了重金打點法庭,恐怕會直接把張忠給斃了。即便這樣,張忠依然被判了無期徒刑。
張猛知道像張忠這樣的忠心爲主的跟班實在太稀有了,若是能把他救出來將來必將是自己的得力心腹之人。
一提西牢,車裡的張家父子和張薇都明白了張猛的用意,八成是去看望張忠的。
張家父子自然十分欣慰了,這從他們二人的眼神中就能感覺出來。只是張薇卻是悄悄的掐了張猛大腿一下,附耳小聲道:“行啊,都會收買人心了!”
張猛被她掐的生疼,知道這次沒跟她商量,於是趕緊小聲道歉。
“算了!這樣挺好!你自己有主見我也就放心了!這事比我做得好,哥哥的在天之靈想必也會感激你的!”
二人小聲嘀咕着,很快就來到了西牢大門外。
衆人以爲張猛只是見見張忠而已,卻不料張猛進去沒多久就直接把張忠給帶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老爺子花了很多錢都辦不到的事情,張猛竟然給辦到了。
張薇不禁要問,眼前的冒牌哥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看着張忠跟他父親和弟弟團聚擁抱在一起激動萬分的場面,張猛心中也爲自己花的心思感到值得和高興,於是小聲將來龍去脈告訴給了張薇。
原來,張猛在香港一連串的作案雖然沒有給人留下把柄,但是有心人不免要懷疑他的。
日本駐港使館不乏有精明能幹之輩,早已經懷疑是張猛幹得了,只是苦於沒有直接起訴證據,加上在香港沒有港英政府的同意動不了張猛,那個酒井一男的家族已經發布了**追殺令,幹掉張猛賞金十萬美元,並通過日本當局給港英政府壓力。
在這種情況下,張猛想要離開香港只能去求港督卡梅德了。戰後英國經濟一直不景氣,卡梅德這個港督也撈不到什麼油水。張猛搶了鬼子的正金銀行得了兩百三十多萬美元,拿出十萬美金直接砸暈了卡梅德,通過他開出的手令順利搭乘英軍運輸機離開了香港。同時,卡梅德跟西牢典獄長以及公共租界**官都是好朋友,張猛委託他給他們打電話,幫張忠疏通了關係,給張忠開了一個獄中死亡證明使得張忠得以提前被釋放出來。
不過,張猛爲此額外又支付了三萬美金。
三萬美金在這個年代是個鉅額數字,可兌換十萬現大洋(1928年匯率),尤其對張忠一家來說,一輩子也還不完的債。
“少爺,我哪值三萬美金啊,這讓我們一家人一輩子也還不上啊!”
爺三兒高興過後,不忘過來感謝張猛。只是聽到三萬美金才贖出張忠,張福一家人頓時都嚇傻了眼。
張猛哈哈一笑,說道:“什麼還錢不還錢的?都是自己人,阿忠是替我進的監獄,就跟兄弟一樣,不管花多少錢多大代價都得撈出來不是?”
一旁的張薇翻翻白眼,暗討這個便宜哥哥真會收買人心,眼看着阿忠感激的跪地發誓一輩子追隨張猛絕無二心,連帶着福伯和阿誠也滿臉感激之情,她只能無奈的笑笑,心道:也不知道自己找回來的這個便宜哥哥將來到底對張家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她相信自己的眼光。這張猛雖然看起來狠得時候像老虎,猾的時候像狐狸,但內心本質還是善良的。
哼!只要你的心還是到處留情的小綿羊,就算外表武裝到了牙齒,本大小姐也有辦法對付你。
想到這裡,張薇瞥了身旁的小昭一眼,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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