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當Edwin將季歐陽送到柏林別墅後,自己鑽進車準備轉回去時,身後傳來了季歐陽有些冰涼的聲音:“你剛剛說的話,或許我可以認爲是你對我說的第一次謊話。”

Edwin聽到此,整個身子僵硬的一動不動,握住方向盤的左手,緩緩的捏緊,指節之處在暗夜裡,閃着銀色的白光。懶

透過車窗鏡,車後早已沒了季歐陽的身影,只從別墅裡的窗子裡透出光亮,映襯着周圍的花園,閃出一層微亮的光暈。

Edwin靜靜的坐在車裡,眼神有些帶着的看着面前,彷彿沒有焦距一般。呆滯又無神,和平常雷厲風行的Edwin簡直就是兩個人。

緩緩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是呵~憑着自己跟了季歐陽那麼多年的時間,憑着季歐陽那般精明的人,憑着他對自己的認識,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究竟說沒說謊。

緩緩的下頭,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方向盤上,眼瞼微垂。

葉朵皙因爲覺得胃裡有些不適,緩緩睜開微醉的雙眼,露出一雙惺忪的雙眸。雙頰葉染上了一層紅暈,嘴巴微嘟。嘴裡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嚶嚀。

頭暈暈的掀開自己身上的薄被,緩緩的扶着一牀沿站起來,身後也微微浸出一層薄汗,當雙腳捱到冰涼的地板的一剎那,就像久經乾旱的人找到水源一般,葉朵皙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微笑,嘴裡呢喃道:“好舒服……我好熱……好涼快哦……。”說着光着腳丫,眯着雙眼,搖搖晃晃的朝着客廳走去。蟲

有些摸不着情況的葉朵皙,一路走到了廚房,隨後看見到杯子裡的水,就拿起來喝了幾口,隨後不知又怎麼走到浴室。打開淋浴,衣服也沒脫下,就迷迷糊糊的躺到了水池了,隨後自己嘀咕了幾聲:“好舒服……好舒服……。”說完,嘴角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再次睡着了。

當Edwin回到別墅的時候,走到臥室發現葉朵皙不在,着急之下,大喊:“朵皙,你在哪?朵皙……朵皙…….”見沒有人回答,隨後便一個一個房間的找,最後在浴室裡找到了躺在浴池裡睡覺的葉朵皙。

冰涼水緩緩的流入浴池裡,葉朵皙的頭髮衣服溼了一片,面色潮紅,如櫻桃般的紅脣微微的嘟起,微卷的髮絲上也沾上幾顆水珠。溼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葉朵皙曼妙的身姿。

Edwin將葉朵皙從水裡撈起來,有些心疼看着葉朵皙,伸手緩緩撫上葉朵皙的面頰,接觸到冰涼的觸感,葉朵皙嘴裡吐出一絲嚶嚀。隨後將自己的手覆上Edwin冰涼的手背,嘴裡呢喃道:“好舒服,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你答應我的……你不會離開我的。”

Edwin嘴角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眼眸溫柔如水波一般,輕聲道:“好,我不離開你,我答應你的。”

誰知葉朵皙嘴角的微笑咧得更開了,道:“歐陽……我知道你最好的了……歐陽……。”

一句話幾乎是將Edwin打入了地獄,看着嘴角露出甜蜜微笑的葉朵皙,Edwin只覺得心裡的痛驟增,溫柔的微笑在嘴角咧起的一剎那,緩緩的垂下。眼裡的瞳孔帶着一絲哀傷深邃的望着葉朵皙,握住葉朵皙的手,葉逐漸的緩緩捏緊,彷彿要將葉朵皙捏碎一般。

感覺到疼痛的葉朵皙,雖然迷迷糊糊,但疼痛的感覺使腦袋清醒了很多,輕微的呢喃道:“痛……好痛……放開我……歐陽,我好痛快來救救我。”

一句話將Edwin心中的怒火徹底激發了,Edwin緊緊的捏住了葉朵皙的,眼眸裡帶着憤怒與哀聲。嘴裡幾乎是怒吼道:“爲什麼你的心裡只有他,我有什麼比不上他的,爲什麼?明明是我們先認識的,爲什麼你會愛上他,爲什麼你愛的不是我,說話,爲什麼???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

Edwin眼神暴怒的看着葉朵皙,手指緊緊的握住葉朵皙纖細的胳膊,似要捏碎一般。

而葉朵皙只是迷迷糊糊間不停的喊:“好痛……痛……。”

幾聲低呼下,驀地Edwin清醒。

看向一葉朵皙,驀地放開自己的手,道:“朵皙,你沒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可是,你的心中……卻只有他……我的心好痛。”

葉朵皙呢喃了幾聲,隨後在Edwin的懷裡沉沉的睡過去。

看着在自己懷裡沉睡的葉朵皙,Edwin只覺得心底某一塊被深深觸動了,好想陪伴她一輩子。

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的看着葉朵皙的面龐,隨後感覺到懷裡的葉朵皙有些微顫,纔想到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當下便拿過一旁的長浴巾將葉朵皙整個包裹在寬大的浴巾裡,只露出帶着潮紅的臉。將葉朵皙微卷的長髮也順便包裹起來,Edwin擦拭着葉朵皙的溼發,髮絲上的馨香伴隨着毛巾的擦拭飄散在空氣裡,嗅着葉朵皙的馨香,Edwin覺得此時的葉朵皙彷彿才真實的存在自己的懷裡,離自己很近。

以前即使就在自己的眼前,也覺得是那般的遙遠,或許愛情就是這樣,即使你愛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卻並不愛你,也覺得是那般的遙遠,遠到自己彷彿都不認識了,不曾認識過一般。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

親們,不好意思偶今天更新晚了,真的很抱歉吶……嗚嗚……下次一定準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