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到的是他們有錢有勢風光的一面,但他們能夠擁有這樣的生活,是經過不懈的努力換來的。或許他們有時候每天只需要參加一些會議以及晚會就行,但有時候他們通宵達旦的工作,廢寢忘食的加班,這些是外人看不見的,腸胃不好是很正常的事。
傅易川知道他這句話包含了杭忻城,但她沒有把他的名字說出來,他已經感到很滿足了。伸出手朝着她的臉摸過去,喬初雪下意識的避開他。
他的手懸在半空中,指着她的臉道:“你的嘴角有面。”
“哦。”這一幕她感覺似曾相識,內心也不知不覺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她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有點熟悉,有點親切。她盯着他看了一眼,但又慌張的低下頭,害怕他看穿自己的心思:奇怪,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她突然更想弄清楚彼此之間什麼關係了,可是又有點不好意思再開口。她不相信彼此是夫妻,畢竟在杭忻城跟傅易川之間,她當然選擇相信杭忻城。
等她把面吃完,他起身道:“你休息一會,我去洗碗。”說着端着二人的碗進了廚房。
看着他去廚房的背影,喬初雪忍不住咬咬脣: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之中,當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前,她甩甩頭:我這是怎麼了?不能被他的虛情假意騙了,他是忻城的敵人,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利用我來對付忻城罷了,喬初雪,你別傻了,這麼明顯的一個騙局,你還真相信有什麼過往嗎?他就是個無恥混蛋,現在佔你便宜,等達到目的之後就把你一腳踢開,你最好是自己小心一點。
“你不難受了吧?”突然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她嚇了一跳,心裡還在說他的壞話呢,她慌忙搖搖頭,擠出尷尬的笑:“不,不難受。”
見她額頭上冒出汗,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餐巾紙遞給了她:“擦一擦吧。”
“哦,謝謝。”她有點羞澀的接過紙巾。
喬初雪只是失憶,並不是傻。她能夠感覺的到傅易川那一絲真情,或許他說的夫妻關係是假的,但對她的愛意卻像是真的。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微妙,她跟杭忻城在一起三年,對他都只是淡淡的喜歡,沒有別人說的那種愛的感覺,甚至更多的像是兄妹一般,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不過他說他們是夫妻,她就信了。而現在,她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她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更要命的是,他們才認識不到幾天。雖然男人也說他們是夫妻,可她之前的記憶已經全無,所以在她看來,彼此只認識不到幾天而已。
“以後不要喝酒了。”傅易川伸出手。
喬初雪依舊是往後退,但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這麼一來,她就躲不了。
當他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時,她感覺手上傳來一陣溫暖。
“該死。”男人忍不住說道:“每次喝完酒你都渾身冰冷,以後不準在喝酒了!”這次是命令。
她對於自己的身體當然非常瞭解,杭忻城也不允許她喝酒,或者只能喝一點點。就是因爲她每次喝完酒,都會渾身冰冷,嚴重一點渾身冒冷汗。
她驚訝的說道:“這個你也知道?”嘴巴微微張開,他知道這一點,至少證明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當然,我說來,我們是夫妻,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就是我。”說着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小雪,過去的已經無法挽回,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覺得他說這話非常的真誠,她的心裡有一絲悸動,然而隨着悸動的出現,她感到一絲不安:天啊,爲什麼對他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且總是會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
想到這,她立刻說道:“那個,傅總,我,我有點困了,可以先去睡覺嗎?”
男人知道她是在逃避,他會意笑道
:“當然!”隨後一把抱起她:“我送你。”
只要你開始逃避,也就表示我有機會,如果不是以爲心虛,怎麼會逃避呢?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掙扎着想從男人的懷裡下來。這次的掙扎不是因爲生氣,更多的是害羞。
“別動。”男人霸道的命令道。
她最好只好乖乖的閉嘴不說話,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心跳驟增,而且忍不住偷瞥男人,雖然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但也是完美到讓她窒息。
男人把她放在牀上,幫她蓋好被子:“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叫我,只要敲敲牆壁我就過來了。”
“恩。”她點點頭,此時的內心是非常矛盾的。
“晚安。”男人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看着他的脣慢慢落下來,她其實是可以避開的,但卻沒有。
當房門關上後,她忍不住罵自己:“喬初雪,你幹什麼?竟然對這個混蛋動心了!”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動心,但她覺得自己很荒唐,明知道他不懷好意,竟然還這樣妥協了。
躺在牀上閉着眼,可是怎麼也睡不着:忻城,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快回來救救我。
過了很久她才漸漸睡去,可是卻做了一個非常嚇人的夢,她從夢中驚醒,感到一陣害怕,她立刻使勁的敲牆壁。
像傅易川這類人,他們的睡眠質量不是很好,尤其是這三年,他的睡眠很淺,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他立刻趕過去,當他見到一臉驚恐之色的女人,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做噩夢了。”
傅易川慢慢的朝着她走過去:“沒事有我在。”
而她低下頭:“真的很可怕,對不起打擾你了。”
突然,她有有點後悔,後悔把他叫過來。
“沒關係,別怕有我在。”男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畫面看上去很溫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