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安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咬牙切齒的怒吼道:“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是告訴過你,所有的事情都當做沒有發生過,你跟在我的身邊做個安安穩穩的小女人。”
“成安,我和凌羽瑟的事情你都知道,如果不是白楚歌橫插一腳,我已經是凌羽瑟的妻子了。”程曦冉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白楚歌讓我失去了一切,我不甘心,我要讓她嘗一嘗什麼都沒有的滋味。”
這一刻,她臉上的淡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恨意,漂亮的臉蛋兒變得有些猙獰。
“你……還忘不了凌羽瑟?原來,在你的心裡我爲你做的一切什麼都不算,你還是想要回到凌羽瑟的身邊?”陸成安痛心疾首地說到。
高高在上的陸成安,第一次這麼卑微的語氣,對一個女人說話。
“不是。”程曦冉搖了搖頭,“我不是忘不了凌羽瑟,我只是忍受不了被背叛的仇恨,我要報復,沒有想過要回到凌羽瑟的身邊。”
她拉開車門,下了車,“對不起,陸成安,如果我沒有愛上你,或許我就不會那麼痛苦。”
說完,她擡腳就走,甚至沒有回一下頭。
在她走出幾步的時候,陸成安從身後將她緊緊地環抱住,“我不會讓你走,程曦冉,我愛上你了,不會讓你離開。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幫你擺平,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不過,以後你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對方是凌羽瑟,這個男人太可怕,陸成安不敢和凌羽瑟正面衝突。
他看不到程曦冉的臉,程曦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轉過身來,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落了下來……
病房裡。
白楚歌淺淺的一笑,“好了,先去洗手間洗漱,然後吃早餐。”
她一把掀開凌羽瑟身上的被子,攙扶着他的胳膊。
“女人,我想洗澡。”凌羽瑟的脣湊到白楚歌的耳邊。
“洗澡?你身上還有傷,怎麼洗?”白楚歌疑惑的看了一眼他的胳膊,傷口不能沾染到水。
“你幫我洗,不會打溼傷口。我相信你。”凌羽瑟跳下牀,一把握住了易子茗的手,拖着她朝着浴室走去。
白楚歌眨了眨眼睛,爲什麼她覺得凌羽瑟故意讓她幫忙?
擔心他觸碰到傷口,白楚歌主動幫他脫衣服,小手握着他身上的襯衫,小心翼翼的脫下來,完美的胸肌和八塊腹肌暴露在她的面前。
這男人的身材完美到極點,那古銅色的肌肉,棱角分明的像是被米開朗基羅雕刻刀下的作品。
“繼續。”凌羽瑟站在浴室裡,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對着白楚歌挑了挑眉。
白楚歌望着他,凌羽瑟嘴角似乎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褲子,你能不能自己脫?”她吞了吞口水,緊張的問道,眼睛四處亂瞟,不看凌羽瑟的腰帶。
“我的胳膊受傷了,不方便。”凌羽瑟無辜的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傷,“如果你不願意幫我脫,那我只能自己動手了。”
說着,他一隻胳膊握住了腰帶,受了
傷的胳膊也慢慢的擡起來。
這傢伙是不是故意要用這隻胳膊?
“不要動,我來。”白楚歌不敢耽擱,一把將他握着腰帶的手推開,小手在她的腰帶上面研究了起來。
男人的腰帶怎麼解開?她鼓弄了一會兒,沒有把腰帶解開,反而讓腰帶越來越緊。
白楚歌着急的鼻尖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雙眼睛認真的盯着他的腰帶,做着鬥爭。
“我幫你。”凌羽瑟抓着她的手,帶着她的手一點點的將腰帶解開。
白楚歌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隨即反應過來,瞪了凌羽瑟一眼,“你自己可以解開腰帶,故意讓我動手的,對不對?”
想到這裡,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額,”凌羽瑟表情一怔,自己一時疏忽,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咳咳,我一隻手不方便,如果沒有你幫忙,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開腰帶的。”
白楚歌自然不相信凌羽瑟着蹩腳的藉口,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只想快一點兒幫凌羽瑟洗完澡,然後逃出浴室。
凌羽瑟的大手握住了平底褲的邊緣。
“不要脫,穿着。”白楚歌驚叫一聲,抓着他的大手,臉頰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你很熱嗎?怎麼臉紅了。”凌羽瑟戲謔的笑了一聲,好整以暇的低下頭,帥氣的臉頰湊到了白楚歌的面前,研究着她的小臉兒。
白皙之上帶着淡淡的粉紅,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戳了戳。
熱?
她是害羞纔會臉紅的好嗎?
一把打開凌羽瑟的手,白楚歌悶悶的說道:“洗澡。”
害怕打溼他的傷口,白楚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小手輕柔的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凌羽瑟躺在浴缸裡,十分享受這樣的觸碰,舒服的他想閉上眼睛。他卻努力的睜大眼睛,看着白楚歌羞紅的小臉兒。
小女人不敢看他的身體,眼睛不得不盯着他看,凌羽瑟不禁覺得好笑。
一把握住了她白皙的下巴,將她低頭吻上了她粉嫩的脣瓣,霸道的吸允着。
白楚歌兩隻手撐在浴缸邊緣,不敢掙扎,只能乖乖地任由凌羽瑟親吻着。
他的吻十分的霸道,白楚歌不禁迷失自己。
凌羽瑟的脣離開的時候,白楚歌才發現自己的禮服被他脫了一半,大半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你……”她幽怨的瞪了凌羽瑟一眼,這男人不能自己脫衣服,給她脫衣服的本事卻沒有減少?
她羞紅着臉,準備把身上的禮服穿好,凌羽瑟把她身上的禮服脫了下來,順手讓扔在了一旁的櫃子上,“我是爲你着想,你穿着禮服給我洗澡,一會兒打溼了禮服,你穿什麼?”
順手把她拉近了浴缸,“我們一起洗。”
“慢……”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貼身的內衣被溫水打溼,“內衣溼了,一會兒怎麼穿?”
凌羽瑟眼睛一亮,目光在她身上簡單的布料上掃了一眼,“你可以脫掉,忘了告訴你,我讓邱桐去給我們買衣服了
……”
白楚歌無語,知道自己中了凌羽瑟的計。
“咳咳,繼續洗澡,如果讓保鏢們見我們在浴室裡這麼長時間不出去,他們會誤會我們在浴室裡做什麼事情。”凌羽瑟嘿嘿一笑,一雙眼睛不自覺的在白楚歌白皙的身體上掃過。
白楚歌和他躺在同一個寬大的浴缸裡,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白楚歌一心幫凌羽瑟洗澡,沒有其他的想法。凌羽瑟的身體卻漸漸的緊繃起來。
在白楚歌幫他洗完澡以後,跳出浴缸的那一瞬間,他也跟着跳了出去,一把將白楚歌抱進懷裡……
浴室春意盎然,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想起。
一個小時後,雙腿發軟的白楚歌才悄悄地打開門,門前的凳子上擺放着兩個人的衣服,她拿過衣服,自己一件件的套在身上。
凌羽瑟張開雙臂,像是大少爺一樣讓白楚歌伺候她穿了衣服。
“看來要讓邱桐在家裡帶兩個傭人來,以後讓他們幫你洗澡。”白楚歌小聲的嘀咕着。
“不行。”凌羽瑟斷然拒絕,“我的身體讓你一個人碰,不許其他的人對我有什麼想法。
凌羽瑟一隻手按在她的腦後,把下巴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地吸允了一下。
懲罰她有讓其他的女人幫他洗澡的想法。
“嗚嗚……”白楚歌悶哼了一聲,脖子上一片疼痛,一把推開凌羽瑟的身體,看了鏡子裡一眼,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個紅色的草莓。
扯了扯身上的T恤,根本遮擋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你讓我怎麼見人?”白楚歌不滿地低吼了一句,用手捂住了痕跡,咬牙切齒的瞪着凌羽瑟。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產生出讓其他人幫我洗澡的想法,這是對你的小小懲罰,如果你再敢有這樣的想法,我會在你的整個脖子上都留下我的吻。”凌羽瑟霸道的說着,牽着她的手,走出浴室。
病房的門被推開,邱桐走進來,臉上帶着一絲凝重,“劉振昊和秦珊珊在外面,想要進來。”
聽到劉振昊的名字,白楚歌的身體猛然僵住,腳步也頓在原地。
凌羽瑟回過頭,不解的看了白楚歌一眼,見她臉上帶着慌亂,“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再找劉振昊的麻煩,我說過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他以爲白楚歌擔心凌羽瑟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讓他們進來吧。”凌羽瑟擺了擺手,對邱桐吩咐道,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秦珊珊親熱的挽着劉振昊的胳膊,兩個人金童玉女一樣的走進病房。
白楚歌坐在病牀邊,只是掃了兩個人一眼,移開了目光。
“我們到了一個小時,在外面被保鏢們攔下了。你們兩個在洗澡,不允許我們進來。”秦珊珊故意說道,朝着白楚歌看了過來,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紅色的印記。
劉振昊目光一凜,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即使知道白楚歌和凌羽瑟是男女朋友,想到兩個人會發生了關係,但是親眼見到兩個人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他的心還是狠狠的疼痛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