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叫自己派手下行事謹慎又信得過的人去做暗哨。
“凌楠一直跟着,沒有離開過?”
“是的。”
“很好,繼續給我盯着,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我,下去吧。”
“是的。”說完立刻退了下去。
夏侯傑拿出手機,按了幾下,過了一會兒,本是一臉冰冰的臉立刻像盛開的花一樣,極其溫柔地說着:“喂,淺淺啊,在忙什麼呀?”
“嗯,在忙着一位客人婚禮的事。”
“哎呀,不要累壞了身體啊,爸爸好久都沒有跟我的心肝寶貝吃飯了,今晚早點回家好不?”
“呃……”
“哎呀,工作是做不完的,要適當的放鬆才能更好的工作啊。”
“嗯,好吧,不過我還是會晚一點。”
“好好好,我等你回來吃飯。”夏侯傑心裡很高興,立刻撥通了另一個號碼,臉上雖然沒有像剛纔那樣,但也不至於冰冷:“喂,張媽,晚上加多點菜,小姐回來吃飯。”
電話一頭的張媽連連點頭說好。
夏侯傑剛掛完電話,又趕緊撥了一個號碼:“你現在就去小姐那邊,等小姐下班,把她接回來。”
“嚇?老爺,現在才2點啊,小……”
“哪那麼多費話,叫你去就去,就在外面等着。”夏侯傑有點生氣的呵責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
夏侯傑整個下午都有點坐不住,最後還是提前了半小時,以出去視察的名義先回到了家裡。
夏淺淺卻在工作室裡一個人在搗鼓着她做的婚紗,這時的婚紗已經基本成形了,接下來就是細節的事了。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夏淺淺一直忙到了天黑,要不是凌楠去開了工作室的燈,她還不知道已經天黑了,她回神一看牆上的大鐘,發現已經7點了,哦,不好,還答應了爸爸回家吃飯的。放下手中的活,拿起手機,拎起手袋拉着凌楠的袖子說:“啊楠,送我回家”吧!”
“哦,好的。”凌楠剛開了燈,又關了,本以爲今晚又會很晚的。
凌楠與夏淺淺剛出門口,就見到之前專門接夏淺淺的專署車停在了門口,夏淺淺走近車前一看,還真是家裡的司機老吳。
老吳看到小姐出了門,就趕緊下車:“小姐,你終於下班了,老吳我可是2點半就在這等你了。”
“爲什麼?”
“老爺吩咐的。”老吳邊說邊打開了第二排的車。
“老吳,我不坐你的車子,你就先回去吧。”夏淺淺扭過頭來對凌楠說:“你去開車,我要坐你的車子。”
“哦,我去開車。”凌楠說完,便去取車了。
“小姐,這樣子好嗎,我可是……”
“你就先回去吧,拜拜!”夏淺淺說完便向老吳揮了揮手,直奔凌楠的小車子去了。
“真不知小姐怎麼想的,那個那麼便宜的車有我們自家的車好坐?白白等了那麼久。”老吳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
車上,跟着前面那輛凌楠的車子開着。
夏淺淺最近真的是很忙很忙,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仔細看過凌楠了。
夏淺淺側身坐着,眼睛就這麼一直呆呆地看着正在開車的凌楠,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很重很重,朦朧中就睡着了。
“夏小姐,呃,你醒醒,夏小姐,……”
夏淺淺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叫她,她很不情願的擡起眼皮,看到是凌楠。
“夏小姐,到家了。”凌楠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稍稍的側着臉在跟夏淺淺說話。
夏淺淺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睡着了,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時發現自己上半蓋着一件有點眼熟的西裝外套,定了定神纔想起來是凌楠的,心中悠然升起一絲暖流,害羞地說:“嗯,謝謝你的衣服。”然後遞還給了凌楠,可是夏淺淺的頭則撇到一邊。
凌楠接過衣服,說道:“不用謝,這是應該的。”
這時,從屋裡小跑似的走出來一中年男人,興奮地說道:“呀,終於到了,終於到了。”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的爸爸,於是,夏淺淺急忙下了車,凌楠也跟着下了車,
“夏先生。”
夏侯傑哪能聽到凌楠叫自己啊,心裡眼裡就只有夏淺淺:“呀,我的寶貝可算是回來了,怎麼這麼晚,餓不餓啊,……”夏淺淺被夏侯傑這一直說着個不停,感到在凌楠面前好沒面子,趕緊插嘴道:“爸爸,好啦,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夏侯傑一聽,先是愣了一下,很快笑着說:“哦,對啊,進屋進屋,哈哈哈。”
夏侯傑拉着夏淺淺就往屋裡走去,嘴裡不停地說着。夏淺淺走了兩步就回頭看着後面傻站在車旁邊沒動的凌楠,歪着小腦袋問:“你……不跟我們進去嗎?”
凌楠知道夏淺淺是希望自己進去,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夠進去,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看看夏侯傑,剛纔還笑得合不攏嘴,說得沒完的,現在那臉看上去可像是多雲馬上要轉雷暴雨了,但是馬上又不見了。
夏侯傑可沒有打算讓凌楠進屋一起吃飯,他最近都沒見到淺淺了,雖然淺淺每天都有回家,可是那都是很晚了,而且每當他想去跟淺淺聊一下時,淺淺都已經回房裡休息了,他又心疼又難受。
現在淺淺好不容易回來陪他吃飯,還插個人,當然拒絕,但又不好直說,只好笑着對凌楠說:“對啊,一起吃晚飯吧。”
凌楠可是讀懂夏侯傑的意思,那可是笑裡藏刀,十足的皮笑肉不笑。
凌楠呆呆的擺擺手說道:“呃,我今天的任務已經結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上了車,駕車離開了。
夏侯傑一看凌楠走了,心想:不錯,還知首識趣,過兩天給他漲工資。
夏淺淺見凌楠就這麼的走了,那句什麼任務結束,真的像把尖刀刺激了她的內心,心裡難過極了,“凌楠,難道我對於你來說,就單單只是任務嗎?”
“淺淺啊,我們進去吧,菜都涼了。我跟你
說啊,張媽可是燒了你最愛吃的…………”夏侯傑一個勁地在說着,也沒有看到夏淺淺眼裡流露出來的一絲悲涼苦楚。
今晚的夜空星星很多,也許是某些盼望誰,所以才讓天上的星星那麼閃耀。也許是星星爲某人照亮前方回家的路,讓他不至於迷失路途。也許是因爲某些人那熾熱的愛,點亮了天上的繁星。
“凌羽瑟,你說人死了真的會變成星星嗎?”白楚歌靠在凌羽瑟的肩膀上,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星星問道。
“不知道。”凌羽瑟平淡的說道。
“你真無聊,就不能想象一下嗎?”白楚歌有點小小的不悅。
凌羽瑟合上手中的書本,隨手丟到一旁,把白楚歌一下子摟進了懷中,望着她說:“想象?我從來不想象,我只知道我可以讓你體驗到什麼叫做舒服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試試?”說完左手便撩起白楚歌的裙尾,順着柔滑的腿部深入。
白楚歌被嚇得趕緊推開了凌羽瑟,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羞得她臉都紅透了,“你……你太過份了。”白楚歌連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了。
“這就過份,我讓你嚐嚐什麼叫更過份的。”凌羽瑟嘴角勾起,起身要抓住白楚歌,白楚歌見情況不妙,嚇得“嗷嗷”大叫。
沒想到這一叫,竟然把小紅糖給驚到了,它聽到主人的叫聲,連忙飛奔過去聲音的源頭,見主人被一個人欺負,惡狠狠的朝凌羽瑟發出警告:“汪 ,汪,汪”
這時打鬧的兩人停了下來,白楚歌看到是小紅糖在維護自己,心裡說不出的感動,而凌羽瑟呢,蹙眉說道:“你這小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吧,……”
白楚歌看到凌羽瑟要去收拾小紅糖,連忙制止,然後展開雙手叫道:“紅糖,過來。”
小紅糖便停止了叫聲,跑到了白楚歌懷裡,並添起白楚歌的手來,好像在說:“主人,你沒事吧。“
凌羽瑟看到白楚歌愛撫着懷裡的小狗,頓時不高興了,叫道:“來人,把這狗給我抱走。”
白楚歌看着被抱走的小紅糖,有點不捨,交代地說:“抱它去睡覺吧。”
凌羽瑟可不幹了,一把抱住白楚歌,一臉認真的說:“你是我的,明天把它送走算了,還敢跟我搶人!”
白楚歌笑着說:“怎麼,連狗的醋你也要喝啊,你也太不自信了吧。”
凌羽瑟撇了一下嘴,說道:“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心,我的肝。在你面前我可以是什麼自信都沒有了,只想要你。”
白楚歌看着眼前的男人,眼裡是那麼的深情,跟之前剛認識時完完全全是兩個人,不計較自己最初接近他的目地是爲了復仇而靠近他,甚至還在默默的幫她,心裡有個地方在對自己說:今後一定要好好對待他。
白楚歌雙手搭在凌羽瑟的肩膀上,閉上了雙眼,墊起腳尖,親了一下凌羽瑟。
凌羽瑟有點受寵若驚,這可以白楚歌第一次那麼主動,心裡像一下子翻起了千層巨浪,用力緊緊的抱住了白楚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