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梭嘆口氣,想了想,“這麼跟你說吧,其實我特別的窮,也沒有本事賺錢,我給不了你幸福的。”
“這個沒關係,我家很有錢的,我爹地媽咪都很會賺錢,我可以養你的。”
“我很花心,見一個愛一個,你跟我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不管,只要能跟你結婚,我什麼都願意。”
“……我……我有病,對,我得了很嚴重的病,沒有多少時間了,你嫁給我要守寡的。”
貝塔立刻愁容滿面,盧梭悄悄了口氣,終於碰着一個有用的了,立刻道:“我沒騙你,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我患有絕症,沒多少日子了,你去找一個健康的好男人吧,他才能陪你一生。”
貝塔難過的看着他,“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帶你去國外治療,一定可以治好的。”
盧梭一臉堅決,“沒用的,治不好的,我問了的,這個病只有等死。”
貝塔憋着嘴,“那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
盧梭肯定的點點頭,“恩”
“好吧,那我們趕緊結婚吧,然後立刻生一個寶寶,這樣等你死了的話,我也有一個咱倆的孩子,他是你生命的延續,也可以陪伴我……”
盧梭頓時一噎,向後倒在沙發上,如果面前不是一個女人的話,他想自己早就一拳頭過去了。
烏撒吉在邊上聽着連飯都沒吃幾口,滿眼驚奇之色的看着貝塔,她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奇葩的女人呢。
她緩緩地看着沙發上的盧梭,搖搖頭,“我說哥們,這多好的一姑娘啊,你這樣了都不帶嫌棄的,要我的話早就收了,你還糾結個毛啊。”
盧梭慢慢地撐了起來,陰沉的瞪着烏撒吉,“你既然這麼看好,那我謝謝你,趕緊收了她,讓我圖個清靜。”
烏撒吉癟癟嘴,“我可沒你有本事,兩個女人能幹什麼,切,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貝塔抓着他的手臂,“親愛的,咱們回家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盧梭抽抽嘴角,狠狠的將自己手臂抽出來,“這麼跟你說吧,我不能跟你結婚,因爲……因爲我喜歡上別人了。”
貝塔愣住了,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你……不,不會的,你在騙我對不對,我不相信。”
盧梭皺眉,“有什麼不相信的,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他說完看見了對面的烏撒吉,靈光一閃,頓時指着她,“沒錯,就是她,我喜歡的女人就是她。”
烏撒吉剛咬了一個丸子,還卡在喉嚨裡呢,就被他這麼一指,差點沒卡死,頓時瞪着盧梭。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少拿我當幌子啊,信不信我翻臉。”
盧梭頓時起身走到烏撒吉邊上小聲道,“拜託,是不是兄弟,幫幫忙啊。”
烏撒吉剜了他一眼,“幫什麼,假扮你女友?滾蛋吧你,我纔不摻你這一渾水呢。”
“喂,我們可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
烏撒吉冷笑,“放心吧,你娶了她,絕對吃香的喝辣的,離死會越來越遠的,咱倆好歹經歷過生死了,我看好你哦。”
盧梭咬牙切齒的瞪着她,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頭,“一個條件,隨你開。”
烏撒吉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慢慢地比了個ok的手勢,“三個。”
“你別太過分。”
烏撒吉聳聳肩,“那算了吧,一點誠意都沒有,對了,結婚的時候記得給我份請帖啊。”
盧梭閉了閉眼,“行,三個就三個,趕緊的,幫我把這女人弄走吧,記得,我指的是讓她永遠都不要來騷擾我。”
烏撒吉勾了勾脣,這筆買賣真是夠划算的,哈哈哈,她今天蹭了一頓飯不說,還賺了這麼筆,爽。
想着便心情甚好的對貝塔展露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一把勾住盧梭的手往下一扯,兩人頓時坐在了一起。
她撥弄了下有些長的劉海,一個轉身,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盧梭的大腿上,兩條纖細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雙脫交疊,這個姿勢頓時讓兩個人姿態親暱,密不可分。
盧梭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頓時僵住了,跟被定住了一樣,愣愣的看着烏撒吉精緻美顏的側顏,還有大腿上柔軟的觸感,以及鼻息間清爽的淡香味……
烏撒吉嘴角勾着,但是雙眼卻瞪了他一眼,搞什麼,不過就是坐在了他身上,至於這麼一副機器人的模樣麼,搞得跟她多願意坐一樣。
她怕對面那個女人看出什麼,頓時湊過去小聲道:“喂,你給我自然點,這戲還演不演了。”
盧梭頓時回神,輕咳了一聲,然後放鬆了身體,自然的單手環住了烏撒吉的腰身。
貝塔被這一幕刺激的不清,顫抖着雙手指着她們,“你……你們,你們簡直太過分了,盧哥哥,你趕緊給我放開她。”
烏撒吉眉心一挑,“你以爲自己是誰?憑什麼說出這種話,阿梭抱我怎麼了,我們可是情侶,抱着不是很正常麼……倒是你,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剛纔就抱着我的男朋友不放,沒見過你這麼不害臊的女人。”
貝塔氣的說不出話來,求助般的看着盧梭,“盧哥哥,這個女人這麼兇,一點都不溫柔,你不會喜歡她的對不對。”
盧梭輕咳一聲,“那個,不好意思啊貝塔,我很喜歡她。”
烏撒吉笑的十分得意,“聽見沒有,他對你不過就是玩兒玩兒罷了,知道他爲什麼不跟你結婚麼?因爲他前幾天纔跟我求婚了,今年年底我們就會登記,至於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貝塔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指着烏撒吉,“你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我哪裡比不過你了,你知道我是誰麼?”
烏撒吉翻了個白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道:“我管你是誰,關我屁事,我樣貌身材哪一樣都贏過你,是個男人都會選我,你除了會哭還有什麼用?阿梭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要論打擊人這方面,貝塔一看
就不是烏撒吉的對手,盧梭這幫手算是找對了。
烏撒吉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風情萬種的看着盧梭,“親愛的,你說,你是不是特別愛我,非我不娶。”
盧梭挑挑眉,雙眸不知道閃過什麼,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當然了,寶貝。”
貝塔哭的更傷心了,烏撒吉瞟了她一眼,說真的,這女人哭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她都看的不耐煩了。
“喂,要哭去別地方哭去,別再這裡礙眼,我警告你,以後離我男朋友遠一點。”
她說完看了看這女人的神情,可惜看不出什麼,一張小臉梨花帶雨的,哭個沒完,挑挑眉,決定再來一計狠得。
烏撒吉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對了,知道我們爲什麼這麼急着結婚麼?因爲……我肚子裡已經有阿梭的孩子了哦,他馬上就要當父親了,我們一家三口會十分幸福的,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最好永遠消失在我們面前,好好地一個千金大小姐,難道還想當別人感情中的第三者不成?”
盧梭嘴角一抽,望着身上女人摸肚子的手,心裡顫了顫,這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不過,爲什麼他反而覺得心情很好呢?
貝塔今天受到的刺激,簡直比她出聲到現在所受到的都要多,僅僅是來源於烏撒吉的幾句話而已。
她從小生活在一個夢幻城堡一樣的家庭裡面,父母恩愛,一家幸福,她一出生就是人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從來沒受過任何委屈。
這樣環境長大的她,自然從來不會認爲第三者這樣不好的角色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烏撒吉最後那孩子一招直擊要害,將她對盧梭的幻想徹底的擊碎,散落一地。
她看着盧梭的目光十分淒涼,簡直就跟看一個世紀大混蛋的負心漢一樣,然後瞪了一眼烏撒吉,最後視線落在她肚子上,嘴角一癟再次哭了,抓起自己的包捂着臉奔出了酒店。
烏撒吉頓時長呼一口氣,從盧梭身上起來坐在了對面的位置,拿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去,這壞女人還真不是好當的,這樣看來,我還是挺善良的嘛。”
盧梭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酒杯,眼眸深了深,“不好當,我看你很有天賦啊。”
“切,這件事歸根結底都是你惹得,好意思說風涼話。”
盧梭聳聳肩,然後提醒道:“忘了跟你說了,你剛纔喝的……是我的杯子。”
烏撒吉眨眨眼,看了看手裡的杯子,然後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有花柳病麼?”
“滾蛋,本少爺健康的很,少咒我啊。”
烏撒吉翻翻白眼,“那不就得了,你又沒病,喝了也沒事。”
好吧,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盧梭還以爲這女人會當場炸毛呢,看來她承受能力的範圍自己還沒研究透啊。
烏撒吉一抹嘴站起身,打了個響指,叫來了服務員,“行了,着吃也吃跑了,喝也喝足了,你把賬結了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對了,你答應我的三件事可不許賴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