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想是這樣想,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要怎麼說了,歃飛都明顯表態了的。
“薛豹,大家都知道你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然也做不了豹堂的老大,女人嘛,心理素質差點很正常,但是豹老大你的心裡素質肯定很好,膽識過人,要不……你進來試試看?”
薛豹剛纔見了那個獅子活生生撕人的場面,怎麼還會親自去試,只好臉色鐵青的坐了下來。
歃飛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到了仇寒川這一桌來。
“剛纔大家肯定看的不夠盡興,乾脆再請一個人上來試試好了,仇老闆,你的女人本事估計是這裡面所有女人當中最了得的了,連賭博都玩兒的出神入化,相比我這獅子更是不在話下了,要不,寧小姐,您來試試?相比您是不會拒絕的。”
仇寒川這邊的人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剛纔還不知道這個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現在算是明白了。
敢情剛纔賭桌上輸給他們,現在是來報仇來了,他明顯就是衝着寧冉去的。
要不是盧梭拉着,烏撒吉差點衝上去動手了,“奶奶的,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好捏是吧,信不信姑奶奶賞你拳頭吃。”
歃飛還在那兒幸災樂禍,“寧小姐,怎麼了?該不會不敢吧。”
他如果說些別的還好,但是殃及到寧冉,仇寒川就不可能還這麼不管不顧下去了。
“你在上面好好地看着,別下去。”
仇寒川說完對身後的烏撒吉和盧梭道:“好好看着她。”說完後自己下到臺下去了。
烏撒吉雙手環胸,滿臉崇拜,“嘖嘖嘖,仇老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瞧瞧,這可甩了那個什麼薛豹幾億條街不止了,這纔是好男人嘛,老大,我都要羨慕死你了。”
寧冉沒搭理她的話,只是緊緊地看着下面的仇寒川,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加擔心,這麼大的獅子,就算是在野生叢林也難看到,這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其餘的大佬們看着都竊竊私語,紛紛猜測這個仇老闆該不會想要自己去獅籠裡面吧,說實話,歃飛看着他下來也是這樣認爲的,卻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仇老闆,你這是要幹什麼?”
仇寒川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女人都是拿來疼的,我當然不捨得讓我的女人受驚嚇了,所以下來給她做個示範,怎麼?歃當家有問題麼?”
歃飛眯了眯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怎麼會呢,仇老闆這疼老婆的心可是值得我們在座學習的,既然仇老闆執意如此,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請吧。”
仇寒川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直接向獅籠的方向走了過去。
和剛纔那個女人進去之前一樣,邊上的手下要上前給仇寒川塗抹藥膏,仇寒川單手抓着他伸過來的手,一扭,那個男人的手直接斷了,他狠狠的一甩,直接將人甩在了歃飛的腳底下。
歃飛臉色一黑,看着在腳下
嚎叫的手下,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踢飛,“沒用的東西。”
仇寒川看了一眼獅子,直接打開獅籠進去了。
剛纔吃了一頓大餐的獅子心情不錯,對這個進來後毫不畏懼的男人眼帶警惕,不知道爲什麼,對方明明只是一個弱小的人類而已,但是就是讓它感覺十分危險。
腳刨了刨地,四肢爪子微微向後退了退,獅子一臉警惕的看着這個男人,幾隻雞和一個大活人下肚後,它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飢餓了。
嘴裡發出了好幾聲低吼,它想讓這個男人感到害怕,然後識相點出去,但是這個男人就這麼看着他,什麼動作都沒有。
沒一會兒,獅子開始不耐煩了,看着仇寒川的視線開始露出嗜血的本性,畜生對於食物的需求是天生的,是永無止境的,這是本能使然。
漸漸地,獅子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原來它在叢林裡一直都是王,是其他生物匍匐的對象,現在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挑釁它。
終於,獅子怒了,它長吼一聲,四隻爪子露出尖利的爪牙,猛地朝着仇寒川撲了過去。
在場的大多數老大都認爲會再次遇到跟剛纔一樣的血腥場景,覺得仇寒川必死無疑。
歃飛是最得意高興的,如果仇寒川真的死了,不但跟他沒什麼關係,畢竟是他自己堅持要進去的,而且他還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
但是這些人都驚呆了,只見籠子裡,仇寒川利落的一個跳躍,直接騎到了獅子的背上,單手抓着獅子頸脖處的毛髮,狠狠的扯着。
獅子被痛感刺激的狂性發作,而且背上的沉重感讓它格外的憤怒,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它完全不能容忍。
然後,大大的籠子裡面,一頭獅子和人開始上演着猛男與野獸的畫面。
仇寒川掄起拳頭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獅子的身上,他猛地發力的一拳頭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麼厚實的獅子皮毛,一拳下去竟然直接陷了進去,這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獅子被這劇烈的疼痛弄得雙眸赤紅,實鐵做的籠子差點都被它給掀翻了。
這人獅大戰倒是精彩的很,外面的人看的目不轉睛,滿臉驚歎。
仇寒川過招從來都是速戰速決的,看着獅子因爲吃痛頻頻大張的嘴巴,瞅準一個機會,猛地翻身下去,兩隻手一上一下撐着獅子的上下嘴,眸光森然,狠狠的用力上下一掰。
“喀嚓”脆響一聲,獅子碩大的腦袋下,大張着的嘴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給掰斷了,整個腦袋都移了位。
獅子碩大的身子一僵,然後身上的力氣支撐不住了,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緩緩地倒了下去。
它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儘管不甘心,但裡面凶神惡煞的光芒也緩緩地退下去了,聚焦的光芒漸漸的渙散開來。
剛纔還分分鐘吃人的獅子,讓人看了嚇得肝膽俱裂的獅子,現在竟然軟趴趴的倒了下去,就這麼死了?
仇寒川看了看身上,一滴血都沒有被濺
到,微微有些滿意,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打開籠門走了出來。
他瞟了一眼邊上表情怔愣的歃飛,眯了眯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找這獅子應該花費了不少功夫的,就這麼死了真是挺可惜的。”
歃飛被他這一句話說的回了神,看着籠子裡面的獅子,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不過仇寒川已經上去了。
烏撒吉猛地一下子迎接上去,“天啊,仇老大,你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啊,太牛了,那個獅子有幾百斤重吧,你竟然徒手就這麼解決了,嘖嘖嘖,我決定了,以後一定對您馬首是瞻……”
話還沒說完,寧冉就在邊上咳嗽了幾聲,烏撒吉一噎,額……她似乎忽略了什麼,眨眨眼,看了看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寧冉。
烏撒吉嘿嘿笑了兩聲,“那個,老大,我剛纔只是一下子太激動了,想要表達一下對仇老大的崇拜之情,放心,我對你的心是不會變的,蒼天可見啊。”
盧梭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差不多行了。”
寧冉打量着仇寒川,雖然知道他的實力,但是在上面看着,依舊讓她心驚膽戰的,“你沒哪兒受傷吧。”
仇寒川笑了笑,“放心吧,那畜生還傷不了我。”
歃飛原本只是以爲仇寒川的勢力神秘不可小看,沒想到他本人竟然也這麼厲害,看來他在一些事情上不由得要掂量下了。
這麼血腥刺激的場面看了過後,所有的大佬們都表示節目表演可以到此爲止了,他們都希望拍賣會趕緊開始。
歃飛也沒什麼節目設定了,他拍了拍手,拍賣會終於開始了。
臺上獅子的屍體被擡了下去,血跡也被弄得乾乾淨淨的,一個穿着旗袍,披着皮草,畫着精緻妝容,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出來。
“各位老闆好,今年的黑市拍賣會還是由我豔娘來主持,廢話不多說,黑市的規矩大家都清楚,拍賣品的數量、底價、來歷都是不透露的,下面就開始吧。”
第一件拍品是明代的一套文房四寶,這些有朝代的東西,在座的沒有幾個懂,全都是聽這個豔娘在下面講解才能瞭解,但是誰又能保證她說的真實性呢,這就要他們自己來判斷了。
烏撒吉對這些可是行家,從第一件拍品開始,她就感興趣的不行,“這個東西一看就是明代初期的,什麼末期,說謊不打草稿……”
“還有這個扳指,上面凹槽裡面的紋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現仿的,還什麼北宋時期的,切。”
“哎,這個還不錯,確實是南北朝的,就是底價標的太高了,不值當。”
邊上的三個人就一直聽着烏撒吉對拍品的各種意見不絕於耳,盧梭撓了撓耳朵,“停停停,你說的這些都靠譜麼,別是胡謅的吧。”
“切,別的我不敢說,但是認這些死人身上的東西,除了我們家族的人,誰能比得過我?”
寧冉點點頭,恩,這話她還是相信的,阿吉既然這樣說,就應該是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