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寒川倒是聽得身心舒服,他輕咳了一聲,“你叫的沒錯,以後只准這麼叫,如果你打得贏盧梭的話,我是不會插手的。”
這話立場表的很明確了,盧梭一點都不生氣,他不屑的癟癟嘴,“就這個男人婆,她哪裡是我的對手,切。”
烏撒吉眯了眯眼,先對着仇寒川笑了笑,“謝謝姐夫。”
然後瞪着盧梭,她臉色十分不善,“我今天不教訓你,我就不叫烏撒吉。”
她說着手上的筷子直接朝着盧梭甩了過去,後者閃身避開,“你的名字奇怪又難聽,乾脆換一個好了,就叫男人婆吧,多符合啊。”
兩個人就這樣在飯桌上打了起來,寧冉和仇寒川在邊上悠閒的觀戰,“你覺得誰會贏。”
仇寒川看了她一眼,觀察了一下,肯定的道:“盧梭,那個丫頭靈活性雖然很強,但是實力不是盧梭的對手。”
寧冉笑的十分燦爛,搖搖頭,“看着吧,我說阿吉會贏。”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桌上的飯都被攪和的差不多了,盧梭剛準備一拳揮過去,烏撒吉雙手一擡,一根他十分眼熟的黑色條狀物出現在對方手上。
盧梭頓時楞了下,烏撒吉笑的得意洋洋,晃了晃手上的東西,“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眼熟啊。”
她說完便癟癟嘴,十分遺憾的用手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剛纔打的火熱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他的腿似乎有點涼,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猛地向下看過去。
他下半身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去,強健有力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對方手裡拿着的東西原來是他的皮帶。
烏撒吉遺憾的搖搖頭,“嘖嘖嘖,褲子都被我扒了,你還不承認自己輸啊,哎,真是太丟臉了……”
盧梭臉色漲的通紅,一把將褲子提起來,但是沒有皮帶,褲子如果不用手提着就會往下掉,“啊……你個死男人婆,把皮帶還給我,我要殺了你……”
仇寒川臉色終於怪異了起來,“她什麼時候抽走盧梭皮帶的。”
對方的手法快的連他都沒看清楚,還真是……
寧冉倒是十分滿意,笑的像只偷腥的貓一樣,“怎麼樣,領教了這丫頭的本事了吧,說真的,我也沒看清,日曜族是天生的盜墓族,所以一代代傳承下來的都是下墓地裡的本事,說白了偷東西麼,身手不需要多麼的強悍,就像烏撒吉,爲什麼她的車技那麼好,就是因爲這樣好逃跑,出手快,逃脫本領高,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仇寒川終於知道寧冉挖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寶了,“我有預感,這個女人將來會發揮很大的作用。”
這一點上寧冉跟他想的是一樣的,她贊同的點點頭,“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
就這樣雞飛狗跳的過了兩天,一大早上,烏撒吉伸着懶腰走下樓,就看見餐桌上她老大和仇老大已經坐在下面了。
寧冉還是聽着自己的人喊仇寒川姐夫彆扭,烏撒吉乾脆就直接喊寧冉老大好了,知道仇寒
川的名字後,便喊對方仇老大,簡單又方便還不會弄混,她多聰明啊。
“老大仇老大早啊。”
說真的,她在這裡住着真是太舒服了,每天早出晚歸都沒事,想幹什麼幹什麼,真是爽翻了,當然,如果某個花孔雀不礙眼的話就更好了。
寧冉將早餐遞給她,“不早了,快吃吧。”
這時候,樓上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一頭雞窩頭的盧梭穿着一身浴袍從上面下來了,看到烏撒吉後頓時怒了。
“你是不是偷我內褲了?”
一大早上來這麼一句,烏撒吉一口牛奶差點噴出去,咳了好幾下。
“我偷你內褲?你丫變態啊,說的你內褲有多金貴似的,少冤枉我啊,雖然我是幹這行的,但也不會挑這麼噁心的東西好麼,別你什麼東西丟了都往我身上扯。”
好吧,這也不怪盧梭,實在是烏撒吉這兩天給他太多刺激了,每次兩人只要一對上,過招了,他身上就總有東西會不見。
這就算了,關鍵是這個死男人婆不光會拿,還會往裡面放啊。
就昨天,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痔瘡藥在他荷包裡面,結果被洗衣服的傭人看到了,整個古堡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看自己的眼神讓他恨不得掐死麪前這個女人。
甚至他坐一下凳子,貼心的管家都會給他多拿一個坐墊給他墊上,他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
比如現在,管家又過來了,“盧梭少爺,你要用早餐了麼,這是爲你準備的,坐着會舒服點。”
盧梭簡直要瘋了,他有氣無力的咬牙道:“我說了幾千遍了,我不需要這東西。”
管家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的,盧梭少爺,天氣涼,墊着比較暖和。”看看,對爲他着想。
盧梭看了看外面的豔陽天,還有傭人們露胳膊露腿的服裝,閉了閉眼,“既然如此,你給其他人怎麼不準備呢……”
管家一愣,然後嘆口氣,同情的拍了拍盧梭的肩膀,然後搖搖頭走了。
盧梭猛地睜眼,瞪着邊上的烏撒吉,“男人婆,我要跟你決鬥。”
烏撒吉悠閒的喝了一口美味的菌湯,聽見這話拿起刀叉交叉,做了一個×的手勢。
“你這人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下次吧,我今天有點累,懶得跟你較勁。”
盧梭瞪眼,“你說了可不算。”
烏撒吉瞟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你說我這次給你放點什麼好呢?避孕套怎麼樣?我覺得這個比痔瘡藥更能體現你的本質耶。”
盧梭臉色黑的簡直恐怖了都,雙手都在顫抖
。寧冉見狀,適時的出聲,“好了,休戰,還讓不讓人吃早飯了。”
烏撒吉笑的十分愉快,“就是就是,哼。”
盧梭頭一次覺得這麼委屈,他可憐兮兮的看着仇寒川,“老大,你看看你老婆,我覺得我的地位完全沒有了,這女人才來幾天啊都騎到我頭上來了。”
仇寒川喝了一
口咖啡,瞟了他一眼,“能不能有點出息,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只能證明你的本事有待提高,再說了,據我所知,每次都是你先招惹人家的吧。”
烏撒吉猛地點頭,這男人自己犯賤喜歡招惹她,怪得了誰。
盧梭一噎,好吧,他也就是這麼演演,雖然每次都被這個女人整到,但是越是栽跟頭他就越要招惹這個女人,他就不信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治不了她了。
這時,面前的電子屏幕上正在播報着早間新聞。
“據今天早上國家一級文物保護館反應,八十年代英國皇室的一枚十分珍貴价值連城的紅寶石胸針昨晚失竊,國家正在進行線索追蹤,有新的消息會進一步報道……”
烏撒吉看着這報道,笑得十分燦爛,她搖搖頭,“哎,這年頭,看管博物館文物的都是一些廢物,那麼大的寶物都被偷走了,還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個神偷真是太厲害了,哈哈哈。”
盧梭聽到後嗤笑一聲,“喲,敢情這人跟你不是同行麼?”
仇寒川和寧冉本來對這消息一點都不在意的,不過就是聽到了烏撒吉的一番話後,尤其是神偷兩個字,紛紛停下了動作。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立刻看向了烏撒吉,寧冉抿了抿脣,“……你老實告訴我,這個寶石胸針……該不會是你偷的吧?”
烏撒吉一口喝完碗裡的湯,一抹嘴,直接從荷包裡拿出一個看上去有些古樸,但是依舊十分精美亮眼的紅寶石胸針,放在手裡掂量了幾下。
“諾,就這個玩意,說真的,我昨天拿到手的時候看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價值連城了,這做工雖然精緻,中間的紅寶石也值一些錢,但是也不到價值連城的地步啊……”
盧梭張大嘴,“我靠,是你偷的?”
烏撒吉嚇了一大跳,手上的東西差點掉進湯碗裡,“你有病啊,那麼大聲。”
說完後,她將這個遞給了寧冉,“老大,送你好了,本來我準備帶回中國賣個好價錢的,不過看這東西價值沒那麼大,就沒這打算了,雖然舊了點,但是戴着應該也不錯,怎麼說也是件文物啊。”
寧冉深吸一口氣,看着面前的東西,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知道是文物還偷?怎麼不跟我商量下啊你。”
烏撒吉眨眨眼,“老大,你也看不上啊。”
“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你要是被人抓住了線索,找來了怎麼辦?”
對於這個,烏撒吉堅決的搖搖頭,“老大,這個你絕對放心,我的手藝不是吹,只要是我想拿的東西,絕對沒人找的到我頭上。”
寧冉瞪着她半響,還是泄了一口氣,“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
仇寒川輕咳了聲,“既然拿了就算了,不要隨便暴露出去就行。”
寧冉還是叮囑道:“下不爲例,你幹什麼都行,但是再有這種事一定要徵求我的意見,缺錢可以跟我說。”
烏撒吉直點頭,最後一句話她喜歡,“嗯嗯,老大,你真好,嘻嘻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