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麼叫,那邊也沒聲音了,算了,先解決掉賴邦國的人再說吧。
而這邊,盧梭開着車,速度提升到最快往市區中心最大的一家醫院趕過去,也不知道這麼晚了,醫院還有沒有人值班。
他一邊開,一邊分心注意着邊上烏撒吉的狀況,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這女人整張臉都紅彤彤的,脖子都快要變成紅色的了。
烏撒吉此時慢悠悠的醒了過來,不過依舊是閉着雙眼的,嘴裡呢喃着熱,雙手無意識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盧梭看着瞪大雙眼,嚇了一跳,趕緊騰出一隻手按着她,“烏撒吉,你幹什麼?醒醒啊,喂……”
雙手被按住了,烏撒吉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臉上一股舒服的表情,然後遵循着心裡的想法。
她抓着盧梭的手不願意放開了,在自己臉上脖子上放着,嘴裡喊着舒服,涼快之類的話。
盧梭震驚的不行,猛地一踩剎車,然後停在了高速公路上,他猛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這女人的模樣太不對勁了,就像是,就像是……發春一樣。
沒錯,按照這女人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這麼想着又皺皺眉,不對了,今晚全程他和林歌都在一邊監視着,賴邦國是怎麼出的手,他們不會沒察覺啊,而且阿吉的警惕性也沒這麼低吧。
烏撒吉突然朝他撲了過來,雙手攬着他的脖子,直接跨坐在盧梭的大腿上,閉着眼抱着他。
盧梭被這女人大膽的舉動驚了一跳,鼻息間全都是一股異樣的香味,眼眸突然一眯,香味?
他看着全無意識的烏撒吉,加上這味道,難道是……
黑市上最熱賣的一種藥有一個很俗氣的名字,桃花紅,但是藥性卻十分霸道。
也許中了別的藥,泡泡冷水,吃吃藥還能解,但是中了桃花紅之後,是無藥可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與人交歡,還有時間限時,一個小時之內,否則血管會爆掉,直接死亡。
這種藥粉只要聞上一聞就會中招,並且中招的人在動情的時候,身體還會散發出一股魅惑人心的香味,與人交歡,藥效除盡的時候,香味也會慢慢地揮發掉,人也就清醒了。
這種催情藥在黑道上是很受歡迎的,經常被用在女人身上,供那些大老闆玩樂。
這藥的效果,跟現在阿吉的情況完全一致,盧梭深深的皺起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難辦了。
此時的烏撒吉貼着盧梭,整個身體都十分的舒服,嘴角不由的勾起愉悅的笑容,她想要身上其他地方也涼快一下,更舒服。
這樣想着也這樣做了,毫不猶豫的將裙子側邊的帶子一扯,抹胸的連衣裙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滑了下來,頓時,上半身一覽無遺。
盧梭不用低頭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此近距離的香豔場景,還真是讓他心裡猛地一震,猛地將腦袋往邊上一側。
他咬咬牙,深吸一口氣,準備將烏撒吉推到邊上去,不過這女人就算中藥了,脾氣也不小,力氣照樣大。
閉着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不過依舊是朦朧一片的,皺着眉不滿的瞪着盧梭,口齒不清。
“別……別動,好討厭。”
她說完還啪的一下,直接打了盧梭一下,然後再次撲了上去,這次抱的更緊了,不僅如此,還不停的蹭着,雙腿還向前挪了一下。
盧梭本來就不是什麼柳下惠,都這樣了他要是再沒反應都不是男人了,察覺自己的某個位置起了反應,十分無奈。
烏撒吉皺皺眉,什麼硬邦邦的十分不舒服。
盧梭控制不住的悶哼一聲,不可置信的瞪着某個女人,咬牙切齒的看着她,聲音沙啞,“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快放手……”
烏撒吉這個時候根本不清醒,怎麼可能聽得懂他說的話呢,依舊按照心意自己做自己的。
盧梭活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這方面無可奈何過,瞳孔都憋紅了,這個藥一個小時候之內必須解決掉,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他想着眼眸微微閃了閃,看着烏撒吉精緻酡紅的臉蛋,狠狠的咬牙,猛地轉動方向盤打了個彎,朝着於醫院相反的地方飛馳而去。
十分鐘時間就回到了仇家的別墅,他是直接從別墅的另一個地下入口進去的,這個地方只有仇寒川幾個心腹知道,爲了方便纔打通的,今天對他來說還真是方便到了。
抱着烏撒吉直接上樓回到了他的房間裡面,他們的房子跟仇寒川住的雖然都是一個別墅裡面,但是並不是同一棟,所以並不擔心其餘人會知道。
就這麼回來的時間,烏撒吉身上本來就連身的裙子已經完全不見了.
將這個女人扔在了牀上,他順勢覆了上去,渾身燥熱的看着依舊沒有什麼意識的女人。
“阿吉,乖,睜開眼,說我是誰?”
烏撒吉不願意睜開眼,攬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虧盧梭這個時候了還一定要糾結清楚這一點。
他耐着性子輕輕地拍着烏撒吉的臉頰,按住她的身子,“睜開眼看着我,看看我是誰。”
烏撒吉不情不願的終於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瞪着盧梭好一會兒,然後再次閉上眼,一臉的不樂意。
“死……死妖男,你……你不許欺負我……”
盧梭不由得莞爾笑了,很好,知道他是誰就行了,不過不欺負她?今晚可能做不到了,想着便慢慢的俯下身子……夜還很長。
第二天,陽光透光窗戶照射了進來,在寬大的牀單上印上斑駁的痕跡,同時也顯露出了一室的狼藉。
牀上的被子被踢到了角落裡面,大牀上,兩個赤裸的身影緊密的交纏着。
烏撒吉眼眶動了動,微微皺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刺眼的白光照的她十分不舒服,眯着眼準備翻個身。
誰知道稍微一動,她忍不住叫了
出來,然後整個身體都僵住了,腦袋也徹底清醒了過來。
仰着頭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怎麼回事,她怎麼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就跟被人揍過一樣,無比的痠疼。
尤其是……尤其是那個地方,十分不舒服。
她就算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單純的跟個白紙一樣,這種感覺一般代表發生了什麼她還是很清楚的,登時被嚇住了。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但是對於這種不確定的事情,她頭一次怕了,應該……不會……吧。
不過天不遂人願,因爲她的動靜,盧梭也醒了過來,哼了兩聲翻了個身,烏撒吉渾身更僵了,機械般的慢慢轉頭。
當看到了那張做夢都不會認錯的臉時,以及對方絲毫沒有遮掩的身體,烏撒吉心裡一丁點的希望瞬間破滅成渣,頓時覺得頭頂烏雲密佈。
“啊……”
盧梭被這刺耳的尖叫聲嚇得陡然清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迷迷瞪瞪的左右環視,“怎麼了?怎麼了……”
他搖搖腦袋,看向聲音的來源,瞬間徹底清醒了過來,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再一次浮現,盧梭猛地側身避開,他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在不同的女人身邊醒來過,但是頭一次覺得這麼尷尬和……心虛。
烏撒吉見他醒了,眼神恨不得吃了他,咬牙切齒,“死妖男,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麼?”
盧梭慢慢地看向她,視線瞟到了什麼頓時再次移開,然後將牀頭的被子慢慢地挪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光着的,並且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掩,登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猛地一把扯過被子蓋着。
“你敢佔我便宜,我要殺了你。”
盧梭陡然轉身,“喂,你這可不能怨我,我是好心幫你才這樣做的。”
烏撒吉激動地不行,想坐起來再次皺着眉躺了下去,身上跟被碾壓了一樣,狠狠的瞪着他,“你他媽的做了多少次啊,我跟你沒完。”
說起這個盧梭確實心虛,他自己都不記得昨天到了做了多少次,剛佔有阿吉的時候,他就很震驚了,因爲他沒想到,性子這麼野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女?
當時的心情十分怪異,五味雜陳的,好些都記不清了,但是他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失控過,昨天美好的感覺仍然記憶猶新。
當然,這些他是肯定不敢說的,輕咳一聲,“你先別忙着怪我,你自己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烏撒吉記得自己昨天是執行任務去的,然後盧梭突然出現,她情急之下直接殺了目標,但是引來了其他人,然後盧梭就帶着她從樓上跳了下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想清楚後她瞪着他,“你給我說清楚,昨天我怎麼會暈倒?是不是你乾的,然後趁機佔我便宜?”
“盧梭啊盧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玩兒女人玩兒到我頭上來了,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