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十六樓的時候,就看見好多人圍在何秋蓮的辦公室前面,裡面還能傳出爭吵聲。
溫泉溪對着單江說道:“單江,你先讓我來解決。等我解決不了了再找你。”
說完,她趕緊推開人羣,衝了進去。
只見劉玉柔正盛氣凌人的挽着何耀星的手,而何耀星正指着何秋蓮說着什麼,見溫泉溪突然衝進來才停了下來。
“啊——耀星!就是她!就是她這個賤人打得我!”劉玉柔看見溫泉溪,氣的牙癢癢,指着她就對着何耀星說道。
“我打的就是你。”溫泉溪雙手環胸,冷眼看着劉玉柔和何耀星,無語的說道。
“你——”劉玉柔見溫泉溪見到何耀星還是一副了不去的態度,氣的都快炸毛了。
“你爲什麼對我老婆做這種事?她招你惹你了?你給我道歉!”何耀星指着溫泉溪,惡狠狠地威脅道。
“呵呵噠!你老婆?嘖嘖嘖……”溫泉溪得意地晃了兩下身子,笑眯眯的對着劉玉柔說道:“我還以爲吳老闆是你老公呢!”
劉玉柔臉色一變,抓住何耀星的手臂就哭訴道:“耀星,她一定是受了何秋蓮這個賤女人的指示!她是何秋蓮的藝人!”
“劉玉柔,你別給臉不要臉!”何秋蓮已經受夠了,她怒吼了一聲。
“何秋蓮!你給我閉嘴!你竟然敢這麼對柔兒說話!”何耀星指着何秋蓮,大罵道。
“呵!”何秋蓮冷笑了一聲,整顆心全部擰在一起。
若是有人能夠透視,那淋漓的鮮血就在滴滴流淌着……
“你現在就給我和蓮姐道歉!”溫泉溪看到何秋蓮表情背後掩藏的哀傷,衝上前去就指着何耀星,厲聲說道。
“你一個小演員,你敢對耀星這麼說話?”劉玉柔搶先一步,瞪着溫泉溪,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別以爲你簽約了hager娛樂你就了不起,你覺得hager會爲了你而得罪我們耀星這麼一個公司嗎?”
劉玉柔說這話的時候,充滿着十足的底氣。
雖然耀星不是什麼知名大公司,但是好歹也是一家娛樂公司。而溫泉溪,就是hager一個剛簽約不久,連代表作都沒有的小演員而已。
這麼着急地幫別人出頭?等着被開了吧!
“那我想試試看,hager娛樂會不會開除我!”溫泉溪衝着門口的單江抿嘴一笑,然後抓住劉玉柔的手,將她一把扯了出來。
然後,狠狠地再給她來了一個過肩摔。
“啊——”劉玉柔就在衆人的注目下,從空中騰空而起,然後四腳朝天地摔在了地上。
由於她穿的是短裙,所以一下子就走光了。
何耀星趕緊把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然後遮到了劉玉柔的身上,想將她扶起來。
“柔兒,你怎麼樣了?柔兒!”
“哎喲喲!不能動了!耀星,我骨折了!”劉玉柔面部扭曲着,痛哭地嚎叫着。
溫泉溪蹲到了劉玉柔的身邊,笑眯眯的說道:“劉小姐,就這樣能骨折?你是不是很想要骨折啊?”
“你想幹什麼你?你給我讓開!”何耀星怒瞪着溫泉溪,吼道。
“切!”溫泉溪冷笑了一聲,然後抓住了劉玉柔的一隻手,用了一招李叔教她的動作。
只聽“咯噔”一聲,伴隨着劉玉柔哭天喊地的嚎叫。
“你這個潑婦!你對柔兒做了什麼?你——啊——”
何耀星氣紅了眼,揚起手就要打溫泉溪,結果被單江一把抓住,然後一用力,何耀星就摔到了地上。
“你……你是誰?你敢這麼對我?”何耀星指着單江,憤怒的說道:“你們公司真的是仗勢欺人,一個個的,居然敢……”
“何耀星!你別在這裡出醜了!”何秋蓮心裡難受極了,看到昔日戀人如今這般毫無素質,“愛妻如命”的樣子,她氣的吼了出來。
“何秋蓮!你別忘了,你現在就是個經紀人。而我!我是耀星娛樂傳媒的老闆,柔兒是老闆娘。你們竟然敢……”何耀星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自己一個堂堂公司的老闆,和自己的老婆,居然在其他公司受到了她們員工的如此羞辱。
這簡直是他何耀星一輩子的奇恥大辱!
而何秋蓮,就是始作俑者。
何耀星覺得自己對何秋蓮僅存的那一點點的愧疚,都已經蕩然無存了。
“何耀星!在你面前的……”何秋蓮指了指單江,一字一句對着何耀星說道:“他就是我們hager娛樂的單江總裁。”
“你說什麼?”何耀星正準備爬起來,突然又摔在了地上。
單江!
他早就聽說過,只是一直沒有見過。單江是單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自從半年前從美國回來後,單氏集團的部分旗下產業都歸他所管。
何耀星狼狽地爬了起來,然後踉蹌地走了過來,走到單江的面前,點頭哈腰地伸出右手,討好的說道:“單總,您好!我是何耀星,是耀星娛樂公司的老闆。”
單江將手放進了褲帶子,一臉傲視地問道:“不知道何老闆跑我們hager來撒什麼潑?”
“單總,事情是這樣的。”何耀星尷尬的搓了搓手,然後趕緊蹲下來,扶起劉玉柔,對着單江解釋道:“單總,這是我夫人劉玉柔。”
“柔兒,這是hager娛樂的單總。”何耀星掐了一下劉玉柔,暗示道。
“單總!您好!我是劉玉柔,我……我剛剛被你們公司的溫泉溪給打了!”劉玉柔只覺得眼前暈乎乎的,整個人都無力又疼痛地靠在何耀星的懷裡,哭訴地說道。
“單總,你可不能縱容旗下演員如此囂張啊!”劉玉柔衝動的說道:“溫泉溪那個小演員,已經屢次對我動手,打得我遍體鱗傷。”
單江一把摟住一旁的溫泉溪,表面上看着劉玉柔和何耀星微笑着,實際上笑容卻格外的陰冷。讓何耀星和劉玉柔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何夫人,溫泉溪是我的未婚妻,我縱容她是應該的。”單江微笑着說道:“她想做什麼,我便支持她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