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櫻不悅地打掉戴衛撫摸她臉頰上的手,擰着秀眉道:“我想問,自從你看見我和雷洛在房裡接吻後,爲什麼會這麼的一反常態?你認爲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以纔會用這樣輕蔑地目光來看我,甚至對我做出這種不規矩的舉動,我很不解,你在氣什麼?”
戴衛被尹櫻問地一怵。是啊,他在氣什麼?如果硬要擠出一個理由就是:“氣我白救了你。”
“你救了我?”尹櫻輕笑了下:“那晚我有喊你的名字,向你發出求救信號嗎?我記得我沒有,因爲當時我昏迷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我在你的房裡,出於禮貌的對你說了聲謝謝,並沒有責怪你的多管閒事。”
“你說,我多管閒事?”戴衛明藍色地眼眸閃過一抹異樣。
“難道不是麼?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水性楊花,”尹櫻清潭般地眼眸看着臉色漸漸難看地戴衛道:“你不要忘了,我和雷洛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是正常的,所以水性楊花這個詞不應該用在我身上,還有,我請你給我應有的尊重!”
“說的好,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正常! ”雷洛低沉地聲音倏爾從不遠處響起。
尹櫻扭頭頗爲意外地看着向她這個方向走來的雷洛,又轉回頭看向戴衛,不想再生出什麼事端,她垂下眼簾道:“你走吧。”
“別急着走,我們之間有賬還沒算清呢。”雷洛脣角噙着冷笑地看着戴衛 。
戴衛不懼地迎上雷洛,鷹隼般詭譎地狹眸微眯,嘲弄道:“別低級的想用武力解決,我們商場上見!”說完,最後看了眼尹櫻後,邁開腳步離開。
“和你這個牀伴鬧掰了?”雷洛坐到尹櫻身邊。
尹櫻暗想,真是個倒黴的早晨。嗅着雷洛身上濃重地菸草問,她擰着秀眉,懶洋洋地回答道:“沒有,只是有些不愉快。況且就算真的鬧掰了也無所謂,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你怎麼會是這樣一個輕浮的女人!”雷洛大手忽爾用力地攫住尹櫻的下顎:“還是,你在故意表演給我看?”
“你是因爲發現真實的我而生氣?還是因爲我毀了你心中純潔女神的形象而生氣?”尹櫻問題犀利地反問。
“你!”雷洛氣結。仔細想想,他正是因爲她的那種純潔自愛,再加上是龔景聖所愛的女人,纔想得到她的,可現在她是如此的不堪:“我在因爲你的下賤而感到丟人!”
“那就和我離婚啊。”尹櫻拿掉雷洛放在下顎上的手道:“和我離婚,你就不會再感到丟人了。”
“不可能!”雷洛斬釘截鐵地說道:“對於那個死人龔景聖來說,你還是塊寶,所以,我是不會成全他的臨終遺願的。”
尹櫻放在腿側地纖手緊攥了下。
“今晚準備一下,和我參加一個派對。”雷洛起身道:“你必須來,因爲,你是我雷洛的女人!”
“如果我不去呢?”尹櫻冷聲問道。
“會有你想像不到的後果!”雷洛寒聲說完,邁開腳步……
找了小帥一天無果後,尹櫻纔回到酒店就被雷洛在大堂裡抓了個現形。
從沙發上起身,雷洛走到尹櫻身邊,眯起冷眸道:“你又去勾搭哪個野男人了?”
有了倦意地尹櫻懶得再答雷洛的話,徑自朝前走去。
雷洛箭步上前抓住尹櫻的手腕,拖着她走進電梯。將她摔在電梯壁上,他狠狠地鹹封住了她的櫻脣,長舌直入她的檀口,希望她能掙扎一絲,用這一絲的舉動來告訴他,她的輕浮都是裝出來的。
可她沒有一絲掙扎,反而雙手勾住了他的手臂,主動與他熱吻了起來。
雷洛渾身一僵,推開尹櫻大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你這個賤人!”
尹櫻被打地靠在鐵壁上,額頭撞出一塊明顯的紅,笑着看向雷洛:“你生什麼氣?你要的,難道不是這樣麼?”
“好,我倒好看看,你到底有多下賤!”
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雷洛拽着尹櫻走向他的總統套房,鬆開了尹櫻的手,雷洛走到沙發前,拿一件黑色鏤空蕾絲裙扔給尹櫻。“穿上它,和我參加派對!”
尹櫻看着手裡的勒絲裙,這條雷絲裙沒有裡衫,所以說,穿上它內衣一定會看的分明。她討厭這條裙子, 更恨扔給她這條裙子的人,但她別無所選,一定要讓雷洛認爲她是放dang的女人,放dang到他嫌她髒,不再碰她。
笑着問:“我穿這條裙子沒問題,但關鍵是,你站在我身邊,不覺得丟人嗎?”
“怎麼會丟人,反而會因你而爲我爭了光呢。”雷洛走到尹櫻面前,修長地手指挑起她的下顎:“我們要參加的是,成人派對。”……
來了美國洛杉磯這麼久,尹櫻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所住的酒店附近有一家這麼大型的夜店。此時已經晚上的八點多,這裡剛進入一個夜的世界。震耳欲聾的音樂,七彩炫目的燈光,以及上百名男女舞動着年輕的身體,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
尹櫻跟在雷洛身旁,她要感謝這裡的燈光較暗,人們都各自玩着各自喜歡的遊戲,所以沒有人注意到穿一條蕾絲黑裙的她。
“洛,我們在這裡。”位於置觀看下面跳舞人羣最好位的地方傳來男人熱絡的聲音。
雷洛轉頭看向尹櫻:“走吧,我們過去那裡。”他率先邁開腳步。
一坐下來,必定會有無數雙眼睛打量着她,尹櫻突然有種想逃的衝動,或者,從雷洛扔給她這件羞人的裙子時,她就有種想逃的衝動。
可她不能就這麼功虧一簣!深吸了口氣,尹櫻跟上雷洛的腳步,上了一節節樓梯,尹櫻來到了雷洛所站的人羣。
“這就是你領來的馬子?”一個吐着菸圈滿頭藍色的男人邊說,邊藉着昏間的燈光上下地打量着尹櫻,猥瑣地眼神,彷彿尹櫻正赤果果地站在他的面前。“很正麼,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