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蕭家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抓我來這裡?你們抽我的血做什麼?”顏歡一字字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和她說的這幾句話,已經是例外了,“把她的頭按住了,別讓她動。”
顏歡的頭被按到了一邊,她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開始逆流,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麼,那必然是極可怕的。這種恐懼膽寒是從腳底泛出來的,她每一個毛細孔都張開來,可便是這樣,她還是睜大的眼睛,用力的看向那根針管,一點點的挨近自己。
歐時騫可以讓一旁的助手來做,可是他沒有,他親自將針管精準的刺進了她頸部的血管。
顏歡一陣的刺痛,手指掐的死緊,指甲都陷進了肉裡。
“別怕,很快就好了。”歐時騫看她緊緊的在盯着自己,手裡的抽血的動作沒有變,笑容更是溫柔。
“你是誰?”她又問。
“我叫歐時騫。”他很耐心的回答。
顏歡看着自己的血液在一點點的抽出來,血紅血紅的。這個過程極爲漫長,那個大大的管子一點點的被填滿。
“你認識蕭默書嗎?”
她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突然問道。
歐時騫怔忡了幾秒,說道:“我是認識他的,只是恐怕他記不得我……你也認識蕭總麼?”
顏歡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是蕭永光和方若蘭帶我來這裡的?你認識他們嗎?”
“是嗎?你怎麼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負責抽你的血。”
“爲什麼要抽我的血?”
“你不必知道。”
“你抽的是我的血!”
“是,但是你不必知道爲什麼?”
“爲什麼?”
歐時騫很難相信自己竟和她進行了這麼一次對話,他按住了她的動脈處,拔出了針尖兒:“好了,結束了。”
“你沒有回答我。”
“我說了,你不必知道。”歐時騫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孩兒是如此的與衆不同。她很勇敢,很聰明,反應也很快。最重要的是,她很特別。
或許就是這樣,默書纔會對她猶豫。
“給她一杯牛奶。”歐時騫吩咐一旁的蘇穎,又回頭看她,“好好休息,你才能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我要見蕭永光,我要見方若蘭。”顏歡怒吼,蕭家人欺的還不夠麼,如此的過分。
沒有人理她,蘇穎讓人拿了一杯熱牛奶過來:“把牛奶喝了。”
“我不喝。”她的手獲得了自由,便一手將牛奶打翻,“叫蕭永光和方若蘭出來!”
牛奶杯馬上碎了一地,牛奶更是染了地上都是,白色的液體泛開來,乳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