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不管你有多麼的恨你蕭阿姨,她到底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動手呢?”顏澤洋痛心的看着女兒,這個女兒他既挽回不了,又不知道要如何去教她。
“姐夫,先別說這麼多,送我姐去醫院吧!”蕭默書只看了顏歡一眼,弓下身要背自家姐姐。然後對顏歡說道,“顏歡,你自己去上學,放學的時候我來接你。”
“不用了,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的高貴姐姐吧!別到時候腰斷了,變成癱子癱在牀上,那就真的是報應了。”說完,她冷冷的出去。
這話真的是過分了,蕭雅一聽這話,眼睛都紅了。要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顏歡,你怎麼說話的!”顏澤洋真真怒了,女兒怎麼就變成這樣,說出的話竟是那麼毒。
“什麼話?”顏歡好笑的反問,“我說的是真心話。”
“姐夫,我再跟顏歡好好說,我們先送姐姐去醫院再說。”蕭默書可不想他們吵起來,忙打斷道。
顏澤洋痛心的看了女兒一眼,她已經回房間去了。
一路蕭默書開的車,顏澤洋和蕭雅坐在後面,顏澤洋摟着妻子對坐在前面的蕭默書道:“默書,你幫我好好教教顏歡。我沒有想到,她小小年紀,心竟是這麼的狠。”
“姐夫,顏歡心還是善良的,只是有些怨和恨壓在心裡,纔會這般。”蕭默書在前面邊開車邊說道。
蕭雅對顏歡是恨的牙癢癢,一聽弟弟居然還爲她說話,臉都黑了。
“真的嗎?我不知道,這孩子我越來越不懂她……”經過了這些事,顏澤洋有些六神無主,一方面覺得對顏歡愧疚,一方面看到的又是女兒叛逆狠毒的一面,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讓女兒原諒他,更別說去教她。
正是因爲你不懂她,所以她纔會離你越來越遠!蕭默書在心裡嘆息,專心的開車。
“顏歡還是恨我們,可是當年的事情真的說清楚誰對誰錯嗎?誰也沒有想到青夏會發生車禍,這些年我們做的也夠了,歡歡爲什麼就不能理解。”蕭雅說着,淚如雨下,身體又是疼,在丈夫懷裡更是痛楚。
蕭雅一提到安青夏,顏澤洋臉上馬上露出更痛苦的神色,卻不敢讓妻子看見。
然後坐在前面透過有反光鏡的蕭默書,卻看的清清楚楚。
“姐,你腰上不舒服,先歇着別說話。”
一聽這話,蕭雅那一個氣啊!這個弟弟,居然這麼一心向着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