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我對你一見鍾情,可以交一個朋友嗎?”
這是一個大膽奔放的女人,渾身充滿了女人味。
白宸慕微微揚起一抹笑,再次迷倒一衆女人。
這也更是讓那大膽搭訕的女人心如擂鼓的激動,想要使出渾身解數征服這個男人。
卻不想白宸慕禮貌而疏遠地笑道:“我並不想和你做朋友,我的老婆和孩子正在那邊等我,你擋到我的路了,麻煩你讓開。”
毫不客氣的不給美人留一絲情面的拒絕了。
這一點讓不遠處看戲的白修宇不約而同地勾勾脣角,顯然對他們的爹地此舉十分滿意。
白宸慕轉身之後,場中譁然。
那個嫵媚的女人更是瞪大了雙眼,只見這出類拔萃,異常優秀的男人走向一個看起來並不出衆的女人。
“老婆,我來抱。”白宸慕柔和地問出聲來。
在衆人的目光下,這渾身透着貴氣優雅和幹練精明的男人,貼心的伸手抱住那個路人甲女人懷中的小baby,眉眼都柔和了。
之前前去大膽搭訕的嫵媚女人氣不過,踩着恨天高跑過來,攔住了習初。
她輕蔑地對白宸慕說道:“她長相不如我,身材不如我,身高不如我,氣質不如我,看她的氣質,她的家世背景也肯定不如我。
這樣一個丟到人羣中就找不到的女人,怎麼值得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去喜歡?”
這個嫵媚的女人倒不是去找茬,她純粹是心裡不服氣,說出心中的想法。
今日的白宸慕,脾氣出乎預料的好,竟然沒有因此暴走。
只見他淺笑一聲,點點頭:“你的運氣很好,今天我的心情不差。
否則,你說了我老婆這麼多的壞話,這位小姐,換做平時,你早就該爲你說的話後悔了。
很不巧,你所說的路人甲,是我唯一能夠在人羣之中一眼看到的人。”
那位嫵媚的女人睜大了眼睛,她不是爲了找茬纔會說這番話。
所以也並不因爲被拒絕而生氣,只是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後,心中更加的羨慕。
她因此滿臉豔羨地轉頭問向她眼中的路人甲:“這位太太,你的先生對你真是好。”
她本意是想說,你承受得起這麼優秀的男人對你的好嗎?
但這太不禮貌。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眼中的路人甲溫和地看向她,說道:“我值得我的丈夫對我好。”
留下一衆愕然的觀衆,習初一家四口走進了海底世界。
那位嫵媚的女人滿臉的愕然……
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如此坦蕩蕩又理所當然的說出“我值得我的丈夫對我好”這句話。
這種自信,可不是哪個女人都有的。
就拿她來說,她樣樣出衆,卻依然無法如此坦蕩自信地說出這番話來。
這一刻,這個嫵媚的女人立下誓言:要嫁就嫁能夠給她如此自信的男人,要做就做那個如此自信坦蕩認爲自己“值得”丈夫任何好的女人。
三年以後,白貝貝三歲,白修宇8歲。
兩人都覺得可以去度蜜月了,兩個小孩由習成業和鳳柔看顧,這樣最好不過。
藍天碧海。
豪華郵輪。
俊男美女。
一切都美得像幅畫一樣,嗯,如果可以忽略海風她頭髮打到白宸慕臉的次數的話。
直到拍到最後,白宸慕的臉都黑了,一遍一遍撥着習初的頭髮。
拍了五分鐘,白宸慕的臉被頭髮打了十幾次,臉都被打疼了。
“不拍了!”白宸慕決定作罷。
習初憋着笑,伸手拿了一個髮圈自己的頭髮攏到一旁紮了一把。
她提起雙腿在沙發坐下,望着遠處的風光。
一臉開心地問道,“白宸慕,都在海三天了,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這一次白宸慕神秘兮兮的,連度蜜月的地方都沒有告訴她。
“到了你知道了。”白宸慕繼續保密。
“哦,那我可不可以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家裡,問問兩個寶貝有沒有認真唸書?”習初試探地問道。
畢竟,都出來三天了,她一個電話都沒和白修宇、白貝貝通過,她真的好想他們。
“不是和你說了,海沒有信號!”
白宸慕說道,摟着她吹海風喝果汁,生活健康的不得了。
習初說道,“可我問其他人了,它說這邊海域是有信號的。”
“哦,看來其他人腦子有問題,我回去給他們醫療費放大假。”
白宸慕臉不紅氣不喘地騙着她,習初聽着一頭黑線。
她把果汁放到一旁,往他懷裡靠了靠,白宸慕一臉受用地低眸盯着她。
習初抓住他的衣襟,難得撒嬌。
“白宸慕,我知道這次出來玩你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可是我真的好想兩個孩子。
我們是做父母的,三天都不關心一下自己的孩子,這怎麼像話。”
“爲什麼要像話?話是誰?”
“……”習初無語了。
“再說家裡有那麼多人在帶,你還怕照顧不好他們?”
白宸慕不認爲兩個孩子呆在家裡有什麼問題,要是一起出來纔是打擾他們的蜜月。
“那萬一有什麼感冒的呢。”習初說道。
“你在咒自己的孩子?”白宸慕斜她一眼。
習初被堵得語塞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氣惱地坐在那裡,貝齒咬了咬脣。
白宸慕見她這樣鬆了口,“行了,到地方後我會讓你打個電話給家裡,但什麼時候打我要控制,你和我度蜜月,不能永遠想着他們!”
“好好好。”習初連忙點頭,忽地又問道,“那你不想他們麼?”
她自從懷貝貝以來到現在,才發現白宸慕是真的喜歡爸爸這個角色,只是他表露得特別冷淡。
“我纔不想!”白宸慕冷哼一聲,“我要度蜜月!”
“……”
也不知道是誰在臨行前的一晚,偷偷一個人跑去翻着兩個孩子做的筆記。
檢查他們的學習進度,又重新安排了一下照顧的人手。
算了,她懶得揭穿他。
習初望向大海,“那我們什麼時候纔到目的地啊?”
“明天這個時候。”白宸慕說道。
“那也是說船不眠不休地開了四天?”習初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方位,納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