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白宸慕回到臥室,看着沙發上的小女人,眸底微不可見劃過一抹心疼。
習初回過神,搖搖頭。
白宸慕走上前,眸光落在她的後背,語氣有些暴躁,“爲什麼要和他們硬碰?”
這個女人就這麼傻,遇到危險不知道向他求救嗎?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
習初被嚇了一大跳,他,是在生氣嗎?
可他在氣什麼?
“白先生,對不起。”習初的頭低着,錯開白宸慕的眸光。
和他道歉,總沒有錯吧。
白宸慕被這個稱呼弄得心煩意亂,起身走到她面前,將她抵在門上,脣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你叫我什麼?”他呼出的熱氣輕輕灑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心癢癢的。
“我……”習初語塞,她一時忘記了。
習初迷糊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白宸慕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弄到她求饒爲止。
“我讓你叫我什麼?”白宸慕面不改色地看着習初。
習初聽的一陣茫然,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老公?”
白宸慕渾身一僵,隨即一陣欣喜之意蒙上心頭,她,是願意的吧?
習初回過神來,臉火辣辣的。
她這是在幹什麼啊,什麼老公不老公的,真是……
習初好一陣懊惱。
“再叫一遍。”白宸慕內心波濤洶涌,卻面不改色。
習初的頭更低了,細弱罔聞地叫道:“宸慕。”
她不想在稱呼上面有太多的糾纏。
白宸慕沒有說話,直勾勾地看着習初。
習初被他看的頭皮發麻,率先開口打破這份寧靜:“白先生,我不想再做擋箭牌了,我應付不來你家族裡的宗親,不如,你回去找童雨瑤結婚吧?”
習初試探性地說着,白宸慕的臉色變了又變。
“習初,好樣的,三年前爲了錢上了我的牀,得到錢以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程安是你這一次的跳板?”
白宸慕的語言如刀尖一般凌凌遲着習初的心,習初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眸光一轉:“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三年前的人?”
“對,如果不是你我何必選在那個三流酒店?”
面對習初的質疑,白宸慕沒有否認,心裡一慌,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要是習初認真思考他的話,或許會聽出他隱晦的暗示。
白宸慕感覺自己的心跳變得不規律起來,面無表情地緊盯着習初。
“呵呵……”習初苦澀一笑,“原來,我是個跳樑小醜。
白宸慕被她弄得一頭霧水,眉頭緊皺。
“你一直在耍我對不對?!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就是想看我失態的樣子!”
“你看着我演戲,心裡卻在嘲笑說,看這就是那個跳樑小醜,我就是爲了耍她才另外接近她的。”習初哭着大聲喊叫。
“你認爲我是故意耍你才接近你的?”
白宸慕把她揮舞着的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上。
習初掙扎着,淚目中帶着倔強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爲什麼一開始你不告訴我?”
“你說爲什麼?”白宸慕反問道。
“因爲你爲了你那惡趣味來耍我!”習初偏執的可怕。
白宸慕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
他沉聲問道:“我耍你?你有什麼價值讓我能這麼大費周章的耍你?”
酸楚瞬間涌上心頭,原來在他的心裡,她一文不值,習初苦澀一笑。
“我怎麼知道你,你們有錢人就有這樣那樣的惡趣味!”
習初難過地撇過頭,生怕讓他看到她眼裡的軟弱。
“因爲我喜歡你。”白宸慕淡淡地說道。
剛一出口,白宸慕自己都愣住了,喜歡?原來,自己是喜歡她的!
一雙充滿希冀的眸子鎖定習初精緻的小臉,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對啊,因爲你喜歡我,你喜歡我纔會那麼大費周章地來耍我!”
習初不覺有什麼,一口氣把話都說完。
很快,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地盯着白宸慕:“你說什麼?你……”
“我喜歡你。”白宸慕又一次重複道。
第一次說喜歡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等想通之後,他明白了自己的心。
第二次說,卻說無比認真,彷彿在品讀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習初抿脣不語,有些錯愕,也有些意外,他是在表白嗎?
“白宸慕,不要耍我了!”她始終不敢相信,因爲她配不上他。
“你還認爲我是耍你?”白宸慕眉頭緊皺着,好像思索着要怎樣纔可以消除她對他的誤會。
“對不起,我對你沒有感覺。”習初低頭,違心地說道。
她一沒錢,二沒權,三也不算國色天香。
自身最出色的只有這一身的廚藝,不過,這世上比她廚藝好的廚師要多了去。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白宸慕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習初,他迫切地想從習初的眼中看出喜歡。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
可惜,習初一直低垂着頭,任由細碎的劉海遮住眸子,白宸慕看的不太真切。
“放了我。”習初說道。
習初很清楚,她和白宸慕之間有一條跨越不了的鴻溝。
“不可能!”白宸慕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習初張了張嘴,白宸慕心中一動,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白宸……嗯!”習初拍打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雙小手卻被他制住壓在頭頂。
“別動,”白宸慕吻得含糊不清,大手攬過纖細的腰肢,帶着灼 熱的溫度燒遍了她全身。
“你乖一點,我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