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顯博站在我的身後久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而我也只是面對着玩偶,並沒有轉過身去,一時間保持着這個氣氛,都沒有用任何行動來破壞。
我們都需要時間來沉澱我們之間的感情,雖然只隔着幾步之遠,但是隻要跨越了,我們就再也無法分開了。
“暖!”他輕聲喚我,如山間飛舞的螢火。
他一點點靠近我,我屏住呼吸等着他的靠近,今天的我們都與往日不同,曾經橫在我們之間的障礙就在今天都不見了,我們之間的道路上變得無比寬敞與乾淨,只有我們兩個,只要我們互相靠近,我們就能擁抱在一起,就能真實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對方身體上的溫度和對方暖暖的呼吸。
“博。”我轉過身去,他抱住我,緊緊地摟我在懷裡,我回抱他,這個懷抱,我曾經是多麼地貪戀,而現在,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抱,一樣的溫暖,一樣的安心,是真真正正屬於我的懷抱。
“暖,謝謝你回到我身邊。”他的手越收越緊,我都覺得快要無法呼吸,可是我心裡的幸福感卻像似要爆炸一般,令我心花怒放。
“博,我也謝謝你這麼深愛着我,爲我做那麼多。”我努力抱緊他,用盡自己的力氣抱緊他,讓他相信我愛他,讓他不會覺得不安。
這一個擁抱傾盡了我們所有的感情,也掐斷了之前所有的不幸,我們的幸福要從這一個擁抱開始,然後一直延續下去。
他放開我,我們四目相對,凝視着對方,互相從對方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濃濃的思念和愛戀,自從我的身份被揭穿之後,我們從來沒有心平氣和地在一起過,更別提是這樣地看着對方。我似乎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他曾經憔悴疲憊的樣子,還有買醉心碎的樣子,我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的眼睛,觸摸那些影響,多希望那些只是幻影,而不曾真實存在過。
他的臉靠近我,在我的瞳孔裡放大,從鼻子裡呼出的熱氣撒在我的臉上,他的嘴脣最終完全覆蓋在我的嘴上。他沒有動,就實在簡單地貼合着我的嘴脣,感受着脣上的溫度,我發覺自己脣上的溫度一點點升高,他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從鼻間呼出的熱氣已經將我包圍住。
我的喉嚨變得乾涸,忍不住吞嚥口水,好想咬住他的脣,可是他沒有動,我也不想動,想跟着他的感覺走。
然而,脣上的溫度不見了,我聽到他的輕笑聲睜開眼睛,他兩眼朦朧,似蒙着淡淡的霧氣,如雨後的桃花,明媚而嬌豔。
我完全掌握不了他的節奏,被動地被他掌控着,不過這一次我不想主動,就放任他,他給我的感覺像是在呵護一件珍寶,不敢輕易猛烈,怕弄碎了這一室的溫柔。
“閉上眼睛。”他的聲音沙啞,充滿着慾望,卻又極力地壓抑着。
我乖乖地閉上眼睛,等着的下一步動作。
他的手撫上我有些發熱的脣,來回打圈,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到脣在輕微地顫抖,在渴望更多更直接的碰觸。心也因爲這樣不慍不火的挑逗而變得悸動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