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惹愛成婚 12 等我來接你回去做我最美的新娘(六千字)
小愛嚥了咽口水,看着夏冬一臉平靜的模樣,曲鑫則是嘴角擒着笑完全沒有了剛剛突然從身後說了那麼冰涼的話。
小愛面部都想抽搐,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出來爬個山還能遇見夏冬。更苦逼的是自己還挖了一個坑把自己埋了。
雖然兩個男人沒有直接的掐起來,但是她感覺的出兩個男人都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別說她,站在幾步之遙的小王都感覺出來了,站在原地腳像被釘子定住了一樣不敢往前一步生怕攤上了這灘渾水。
“再說吧,我還沒考慮好在那裡實習。”小愛最終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樣誰也不得罪了吧。她不想傷害曲鑫,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幫助她。
夏冬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倪的小愛有些不自在的說:“夏總我要去爬山了,再見。”她想乘機拔開他扣在腰間的手。但是卻被扣的更緊了。
“我也要爬山,一起。”夏冬的口氣無波無浪的。他眼角餘光看到曲鑫快要噴火的眸子,心情突然就好了。
額?小愛像見鬼一樣的表情看着他。這夏總是怎麼了?今天連說話都不一樣了,還類似詢問一樣的了,要是以前,還問啥,直接就霸道的拽着她走了,纔不會管這裡是不是還有別人呢
小愛特別的想拒絕,咱能不能別一起爬山啊,但是腰間那反佛要折了她腰的手告訴她不能。
於是很坑爹的一幕出現了,夏冬站在中間將曲鑫跟小愛隔開來,三人並肩的走着。司機小王跟在夏冬的身後嘴角抽抽的看着三個人。
鳳凰山上鳥語花香,草青青,天藍藍。空氣清新的反佛一點也沒有收到化工污染一樣,這樣的環境對於夏冬的恢復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小愛卻沒有心思去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了。現在每過的一秒就像是在煎熬一樣,雖然曲鑫什麼也沒有問,但是她知道他的心裡肯定是有很多的疑問的。她尷尬的朝曲鑫看了很多眼。
她的眼神都落在了站在兩人中間的夏冬眼中,原本三個人相安無事的走着,小愛感覺腰間突然就躲了一隻手,不用看都知道是夏冬的,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四個人就這麼走着,無人說話,氣氛僵硬的不行。小愛壓抑的不行,這麼好的空氣她都感覺無法呼吸了。
“夏總,我們一會要爬山山頂,您呢?”小愛說謊了,這個山頂她今天是爬不上去的。就是想甩掉夏冬。
“同路。”簡單霸氣的回答。
小愛終於意識到,這夏冬今天是賴上她了啊。她早上踩了狗屎麼?
四個人緩緩的朝山上面走。突然夏冬說:“我腿痠你給我錘錘。”然後大手微微的用力,小愛的身子就被他帶到了一邊的草地上坐下了。修長的腿伸長。
那架勢讓小愛想直接從山上跳下去了,他們這才走不到十分鐘好不?才十分鐘就腿痠了。不知道是被奴役慣了還是咋的。她居然直接就蹲上去輕輕的幫他揉着腿,用何苗苗教她的推拿法。
小愛被對着曲鑫,這會夏冬看似微眯着眼眸在享受,實則眼神挑釁的看着曲鑫。曲鑫自然也是看見了的,一點也不懼怕的接受着他的挑釁。
很好,他也跟夏冬幹上了。
兩個男人用眼神在空中拼殺了幾千個回合。小愛盡心盡力的給他錘着腿。
“夏總,現在好點了沒有?”小愛擡起一雙美麗的眸子看着他,爬山本來就累死人,現在還要服侍這個大爺。
“嗯,手藝有長進。”夏冬說了這麼一句話。眼角的餘光一看,曲鑫的臉色果然又黑了不上。嘿嘿,今天的陽光真明媚啊。
摟腰,錘腿。曲鑫也不能逃避了,小愛跟這個夏冬的關係已經太過明朗了。他想不承認都難。
小愛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曲鑫說:“鑫哥哥,你累不累?”
“不累。”曲鑫揚着一臉燦爛的笑容說。
“嗯,那我們繼續走吧。”小愛揚着明媚的笑容說。
夏冬原本雀躍的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眼眸中也閃着危險的氣息。笑。笑的那麼開心明媚。
叮鈴叮鈴。這詭異的氣氛被一陣鈴聲打破了。
曲鑫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父親打來的,於是對小愛說:“小愛,我爸爸打來的電話。”
“嗯,你快去接電話吧。”小愛笑着說。
曲鑫拿着電話走到離幾人十來米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曲鑫走了,就剩下她跟夏冬。她悄悄的瞄了一眼夏冬。夏冬則是眼神好像在欣賞着山上的風景。本想撇開眼睛不理他的,但在看見他眉宇間的疲憊後心就軟了下來。他昨天沒休息好麼?黑眼圈那麼的眼中。
她想問問他,但是卻害怕問。只是無言的看着他。
“你那眼神我總感覺你下一秒就要撲過來了,我還沒奔放到在這荒郊野外的被一個女人撲倒那啥···”夏冬帶着戲謔的說。
小王:“·····”他感覺自己可以再離老闆遠一點的,這居然好像近了點,聽到啥不該聽到的會不會被滅口啊。小王腿不自覺的就朝後退了幾步。
小愛在短暫的呆愣以後,整個臉部都抽抽了,一臉不恥的看着夏冬,心中吶喊:夏總,你今天醒來的方式是不?是不對啊。還是跟何苗苗在一起久了,把不正經的都學會了啊。
見她發愣的表情,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夏冬原本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就撥開烏雲見晴天了。
夏冬心情大好的拍了拍大腿說:“過來。”
啊?小愛這次被他的舉動直接驚的長大着嘴巴,呆愣愣的看着他。同時她也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動作,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纖細的白嫩的手撫在了夏冬的額頭上探溫度。
他現在這舉動絕對是發42度高燒的徵兆啊。
摸了摸夏冬的額頭,小愛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不燙啊?沒發燒今天他這是怎麼了?小愛一副不解的樣子看着他。
夏冬脣角勾勒勾,眼角餘光瞟見曲鑫臉色難看的一邊聽着電話一邊看着他們的方向。他突然伸出手將小愛拉了過來,小愛一個不防備就跌進了他的懷抱。
夏冬雙手托起她的翹臀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眼角餘光明顯的看見不遠處的曲鑫身子僵了一下,臉色更是猶如調色盤一樣五彩繽紛,一會黑,一會白,一會綠的。那樣的色彩讓夏冬的心情如沐春風一樣,怎是一個爽字了得的。
小愛身子僵硬的坐在他的腿上,一時半會的沒緩衝過來。腦中蹦出一個念頭,今天何苗苗讓他出門的時候忘記給他吃藥了麼。
氣氛陷入了僵硬,剛後退幾步的司機小王,見眼前的畫面快速的轉過身子去了。非禮勿視啊!
等小愛大腦緩衝過來的時候掙扎着要起來,一邊掙扎一邊說:“夏總,這裡好多人呢。”
夏冬挑眉說:“嗯。”
嗯?啥叫嗯啊?小愛心中千萬只的草泥馬在奔騰啊。這兩人都分手了還鬧這麼一出啊,隱藏了兩年的殲·情。這臨分手了還爆了出來啊?而且她將來的老公曲鑫就在不遠處。
正待小愛有些尷尬的想看看曲鑫的時候,之間曲鑫正大步流星的朝他們走來,而且臉色非常的難看,看起來很憤怒一樣。完了,小愛心中現在就這麼個念頭了。
她使勁的掙扎着,但是男人天生的力量讓小愛動彈不了半分。
“夏總,你放開我。”看着曲鑫就在眼前,她害怕曲鑫會動手直接到夏冬啊。
而事實上,曲鑫緊篹的拳頭很想揮出去,但是他已經看出來了小愛跟夏冬的關係,他的衝動只會讓他更爲難小愛,他生生的將心中的怒氣壓了下去。
“鑫哥哥我···”小愛見曲鑫過來,她緊張的想解釋。
“小愛,我先送你回去吧,A城有個病人急需我回去。”曲鑫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他直接無視夏冬。其實不是有什麼病人,而是父親打電話來說公司遇見了危機,所以叫他趕緊的趕回去。
“啊,好,救人要緊,我送你去機場。”小愛說着瞪了一眼完全不放手的夏冬。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瞪他呢。
夏冬的眼眸中散發着危險的氣息,這個女人膽子肥了,以爲說了分手,就敢瞪他了?是他以前對她太好了?
曲鑫看見夏冬箍在小愛腰間的雙手很想一拳頭就揮上去。揍扁他那張揚着得意的臉。
“陪我爬山。”夏冬沒有放開,反而提出了要求。
“夏總。”小愛無奈的叫了一聲,原來這個男人始終都沒有改變,還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爲所欲爲,那麼霸道的。
“我送了鑫哥哥再來陪你爬山。”她真的是不想讓曲鑫在看見她跟夏冬親密的一幕了。曲鑫是她將來的夫。
一聽小愛一會還要回來爬山,曲鑫嚴肅着說:“夏先生,若是沒有未來,又何必糾纏不休。”剛剛在電話裡問他是誰不是在C城得罪了什麼人。當時他立刻就想到了是夏冬,他到底是要做什麼?搞這麼大的動作難道僅僅是爲了支開他,爲了留住小愛?
他的話一出,三個人都僵住了。但是夏冬卻沒有鬆手冷然的說:“我高興。”
小愛的身子冷不丁的顫了一下。他··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好的分手又不願意了。
“小王,送曲先生去機場。”夏冬直接下了逐客令。一邊的小王機靈的立刻就小跑了過來。
“鑫哥哥,我送你。”小愛微微的轉過頭祈求的看着夏冬。能不能給她留一點尊嚴。
看到她眼中的祈求,夏冬的心口悶了一下。
“小王,我再這裡等你跟慕小姐。”說完他就鬆開了手,倒在草地上假寐。
小愛咬了咬下脣從他腿上起來一臉尷尬的說:“鑫哥哥,我們走吧。”
曲鑫掃了一眼夏冬,三人就下山去了。
夏冬一臉舒爽的閉着眼眸曬着陽光浴,在醫院躺了幾個月感覺自己就要發黴了一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在廣闊的草地上情緒也不那麼煩躁了,腦袋裡好像放空了一樣的舒爽。
小愛尷尬的低着頭不敢看曲鑫。她也不知道今天夏冬是吃錯什麼藥了,都那樣了,他要是說自己還沒看出來就說不過去了。
剛剛他的那句話:若是沒有未來,何必糾纏。
未來兩個字讓小愛的心口驀然一痛。這個詞這兩年來她從來不敢奢望,就連在夢中想到這兩個字都是奢求。
她不明白夏冬今天爲何會有這般的表現,是故意給她難堪,還是真的也是在意她額。一抹苦澀爬上小愛的心頭,應該是第一種吧。
“鑫哥哥,這裡去機場比較近,包包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麼?如果沒有的話,我晚點回去給你寄回去吧,救病人要緊。”小愛一臉擔心的看着曲鑫,都要讓他親自從這邊趕回去了,那個人的病情應該是很嚴重了吧。
曲鑫苦澀的笑了一下說:“好吧,聽你的。”傻瓜,若是有什麼病人那麼着急,還能等到他從這裡趕回去麼?
“額,?傻缺了,證件啊,得回家拿證件,不然怎麼買飛機票。”小愛拍着腦門驚呼道。
“不用,身份證就帶在錢包裡,我們直接去機場就好了。”曲鑫勉強的扯了一抹笑出來。
小愛張大着嘴巴,她真的是傻缺到家了。有些囧的低着頭。
跟在他們身後的司機小王抿着脣偷笑。
在去機場的路上,小愛一直說這次大老遠的來C城,都沒開始玩就要回去了,總是有些遺憾。
曲鑫大手在她的頭頂揉了揉說:“傻瓜,要不你回A城的時候,我們在A城玩吧,把這次補上。”
“好呀,那等我回去的時候,我請你去玩。”小愛像是找到出口一樣的笑了笑。
一路上又說了一些關於爸爸媽媽的事情。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機場。
飛往A城的航班在半個小時後起飛。
“鑫哥哥··我。”幾次小愛看着曲鑫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想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自己跟夏冬那樣的身份讓自己怎麼說的出口。
若是曲鑫沒有看見今天這樣的場面,沒有發現她跟夏冬的關係,她可以無視,當作這是一二秘密。然,他今天看見了,她總覺得需要給他一個交代,若是他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也可以早些放手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曲鑫也看出了她的爲難,他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夏冬的底細,不能貿然的行動,不然吃虧的還是小愛。
“等我來接你回去做我最美的新娘。”曲鑫大手掌叩住她的後腦勺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小愛的鼻頭有些酸?。等我來接你回去做我最美的新娘,多麼動人的情話。眼眶有些熱,她不是不相信曲鑫會做不到,她只是害怕自己會負了這個男人。
“鑫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小愛口中喃喃自語的一直說着對不起。溫熱滑過臉龐。
曲鑫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淚心疼的說:“別哭。”
兩人在偌大的機場相擁着直到廣播說飛往A城的航班即將起飛,還未登機的乘客請儘快登機。
曲鑫用力的將小愛抱在懷裡,就像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樣,他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但是他會盡最大的努力爭取,爭取他們的幸福。
看着去新挺拔的身影走了進去,小愛站在原地久久的回不過神來。她這輩子唯一虧欠的人或許就是曲鑫了吧,這個從小一直就幫助着她,從小就說要娶她做新娘的男人。
回鳳凰山的路上,小愛腦袋裡一片的空白,她該跟夏冬說清楚了,或許她離開這座城他們就不會糾纏了吧。
來到離開時的草地,夏冬躺在那裡閉着眼眸。修長的雙腿,俊朗的容顏,他已經成爲了此處最美的一道風景了。他的不遠處稀稀散散的坐了不少女孩子。有的大膽的看着他,有的竊竊私語。
司機小王早在離夏冬十幾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腳步。小愛站在他的身邊輕輕的叫了一聲夏總。
夏冬緩緩的睜開眼睛。又眨了眨幾下眼睛,他居然在這裡睡着了。他睡了多久,他們居然都回來了?還是還沒有走。
“回來了?”夏冬有些不確定的說。這段日子睡眠不好,沒想到在這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嗯。都中午了,還爬山麼?先去吃點東西吧。”他的身體纔剛恢復了過來。超負荷的運動也不好。
“嗯。”淡淡的嗯了一聲夏冬就起來了。兩人朝山下走。
走到車邊的時候,小愛轉頭對司機小王說:“那個,麻煩你幫我把····”小愛一轉頭髮現身後壓根就沒人,她本想說她將她跟曲鑫租來的車開回去的。沒想到沒人。擡眸看了一下,小王居然離他們有十來米的距離,忍不住的嘴角就抽了抽。
夏冬也聽到了她的話就停住腳步說:“什麼事?”
“啊,哦,我跟鑫哥哥來的時候租的車,我想叫···”
“走。”沒等小愛說完,夏冬就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將她塞進了車裡。
司機眼明手快的見老闆要走了,立刻快速的衝了過來坐進了駕駛室。
小愛呆愣着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這個大爺不高興了。
夏冬坐進另外一邊的後座,冷着臉說:“回家。”車子嗖的一聲就開出去了。
小愛張了張嘴巴,那她的車呢,想了想還是閉嘴,大不了把這個大爺送回家自己再回來開好了。
一路上夏冬都冷着臉,哼,鑫哥哥。哼。
小愛感覺周遭都是冷空氣,悄悄的看了他幾眼,那臉色黑的,但是自己實在想不透好好的哪裡又惹到他了。
一路上都相對無言。
到了留園,小愛送夏冬進屋,然後就說:“夏總,那我回去了。”
“我還沒吃飯。”夏冬冷不丁的飄來這麼一句。
小愛像壯着膽子翻個白眼,但是最後生生的忍不了。沒吃飯就去吃啊,剛剛乾嘛不直接去餐廳,回家幹啥啊。
“哦,讓小王給你叫個外賣吧。”小愛說着已經走到門口換好了鞋子。
“他不知道我想吃什麼。”夏冬一臉若無其事的按着電視遙控器。
小愛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你想吃什麼,你告訴他不就成了麼?
“你告訴他啊。”小愛有些無奈的說。
夏冬咻的側過臉來看着她,她以爲她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她應該聽的出來他拐彎抹角的就是想讓她做飯。看來他還是高估了她的智商了?。
“你做。”冷冷的丟下兩個字就起身進臥室了。不想面對這個硬智的女人,氣死他了。
看着夏冬離去的背影,小愛的腦中閃過四個字:高傲冷豔。
心知這個男人的脾性,今天就再給他做頓飯吧,一會正好來個徹底的了斷,出了這道們立刻回家收拾包袱就滾出C城去。以後再也不回來了,那麼就不會再有瓜葛了吧。想到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瓜葛了,小愛的心中還是狠狠地悶了一下。
一頓飯做好了,夏冬出來優雅的吃着飯。小愛別的話什麼也沒說直接就進了主題:“夏總,我們說好的,分開。”
夏冬夾菜的動作僵了一下淡淡的:“嗯。”
“那我走了。”見她答應了,小愛不敢再停留半分,像逃一樣的就跑出去了。
砰的關門聲響起,夏冬看着眼前的幾道他愛吃的菜頓時沒有了食慾,放下筷子走進了臥室。
小愛出了留園並沒有去開那輛車,直接打電話給的租車公司讓他們自己去開的。費用說是會給他們打過去的。
回到家裡,小愛只拿了重要的證件,看着櫃子裡那個昂貴的LV包包。她頓了一下,還是塞進了密碼箱。不是因爲它很貴,只是因爲這是夏冬送給她的唯一一件禮物。
隨後想了想,她又將包包從箱子裡拿了出來,算了,既然要斷那就斷的徹底一點吧。環顧着屋子裡的新傢俱,這些燈過陣子再說吧。
提着箱子馬上打的到了機場,回A城的飛機在兩個小時以後。坐在候機大廳裡。小愛心中滿上惆悵。
不捨?那是必然的。
可是卻也不得不走。曲鑫今天說的一句話徹底的將她點醒了。既然沒有未來,何必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