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上輩子,欠了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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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怕汪曼紋早已休息,自己開門的動作會驚擾了她,謝斯宇輕輕旋開了臥室的門。
果然,汪曼紋已經睡下了,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牀頭的小夜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謝斯宇就着這點光亮,輕手輕腳的進了洗漱間,爾後又輕手輕腳的到了大牀邊,在牀的另一邊,遠遠的離開汪曼紋躺了下來。
剛閉上眼睛,便感覺到另一邊的汪曼紋朝他這邊挪了過來,緊接着被子被掀開,汪曼紋偎到他身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汪曼紋今天的表現有點異常,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謝斯宇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着,伸手摟住了汪曼紋的腰身。
收到了謝斯宇傳遞來的信號,汪曼紋又向謝斯宇懷裡偎了偎,小臉微微揚起,閉着雙眼尋找着他的脣。
微弱的光亮下,汪曼紋的一張小臉幼滑如嬰兒,泛着珍珠般細膩瑩潤的光澤,謝斯宇心裡一動,探頭吻住了她潤澤的雙脣。
自那次手術痊癒出院後,汪曼紋的性格就莫名變得乖張怪異,對夫妻之間正常的恩愛親熱表現得異常的冷淡。
她之前會主動去親吻擁抱謝斯宇,牀第之間,她也會拋了女兒家的矜持,嬌媚風情地與謝斯宇恩愛。而現在,她討厭謝斯宇的親吻擁抱,而對於夫妻房事,她更是表現出了極度的厭惡,不允許謝斯宇接近她的身體一分。
謝斯宇曾一度懷疑她是因爲那次切除手術而患上了性冷淡,於是幾次旁敲側擊地提醒,想帶她去看心理醫生。
汪曼紋明白謝斯宇意有所指後,一反常態,也不顧什麼淑女不淑女,形象不形象的,謝斯宇提幾次,她就大吵大鬧幾次。
見狀,謝斯宇無可奈何,只得放棄了努力,聽之任之。可是,兩個人還是法定的夫妻,既然是夫妻,牀第之事就無可避免,何況謝斯宇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由此,兩個人的夜晚,從此只專屬於了爭吵和冷戰。
兩個人的關係已是如此的惡劣,相處已是凌亂至此,可是做爲公衆人物,一些場合又必須要夫唱婦隨,兩個人都還得裝出一副恩愛非常的樣子。如此水深火熱的日子,讓謝斯宇身心俱疲,想來汪曼紋也好不到哪兒去。
兩個人已經有多久不曾這般的溫存過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之前懷疑她患了性冷淡,看她今晚的表現,倒是自己錯了,也許,這個女人,只是想借此引起他的注意,讓他比之前多付出一份關心與愛護罷了。
上輩子,欠了她的吧。謝斯宇在心裡喟嘆一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把汪曼紋又往懷裡緊了緊。
汪曼紋的一隻小手探進了謝斯宇的睡衣,伸向他的下體。
壓抑多日的被挑起,謝斯宇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一邊狠狠地攫取着汪曼紋柔嫩的雙脣,一邊伸出手帶着幾分的野蠻扯開了汪曼紋睡袍的繫帶,溫熱的大掌隨即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團。
全身心投的謝斯宇沒有覺察到,他懷裡的汪曼紋的眉頭此時已緊緊地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