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想和你確認一下。”在外面,傅靖言還是給足了凌雪面子,在事情沒有確認之前,他不希望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凌雪不知道傅靖言想說什麼事,只是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她的手被傅靖言拽的這麼緊,她就是想反抗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跟着他離開。
衆人看見凌雪就這麼大庭廣衆之下被傅靖言帶走,都紛紛猜測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重修舊好了。要不是看到傅靖言如此沉默的表情,大家肯定會聚上來八卦一下。
在不遠處,趙寶兒正用自己滿含怨氣的眼神目送兩人離開,她以爲上次凌雪發生那樣的事情,傅靖言怎麼可能還會要她,真沒想到原來傅靖言對凌雪這麼情長。
傅靖言帶着凌雪來到稍微偏僻的地方,王璽站在不遠處守着。一過來,凌雪就主動詢問傅靖言:“怎麼樣?那個男人找到了嗎?”
“我有別的事問你。”傅靖言看向凌雪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就像是在看一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人兒,凌雪被他盯的有些害怕,瑟縮了下脖子才聽見傅靖言質問她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假的?我和你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關係。”
“當然是真的,靖言,我怎麼會拿我們的孩子開玩笑呢?你千萬不要相信別人的話,是不是我的經紀人告訴你的,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也跟着他一起墮落,靖言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凌雪有些緊張,解釋的也亂七八糟。她不知道傅靖言會不會相信經紀人的話,她只知道自己堅決不能承認這件事,否則帶來的後果將是她無法估計的。
“你以爲我會因爲他的兩句話就隨意輕信了?但是凌雪,你也別指望能騙得過我,如果被我查出來你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我保證你在娛樂圈所有的資源都會被我毀掉。”傅靖言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眼神認真地可怕。嚇得凌雪腿都軟了,她沒想到傅靖言還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之前他以爲傅靖言雖然有些兇可也不會真對自己怎麼樣,現在凌雪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傅靖言也不想在這裡和凌雪浪費時間,這件事他已經安排王璽叫人去查了,這次過來不過是想看看凌雪會不會承認,這樣也不會浪費他的時間,既然她這麼嘴硬,那就用證據說話好了。
目送着傅靖言離開,凌雪感覺自己的腿都要站不穩了,剛纔的傅靖言太可怕了。要是被他知道這件事是假的,別說嫁進傅家,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未知數。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李菲菲剛來片場探班就聽見凌雪的助理說傅靖言來了,還把凌雪帶走了。知道前段時間發佈會的事情可能會惹傅靖言生氣,李菲菲還以爲傅靖言是來興師問罪的,於是趕緊跑過來找凌雪。就看見凌雪一個人愣在原地,而傅靖言早就不知所蹤了。
“我可能,要完了。”凌雪再也支撐不住,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李菲菲趕緊接住她找人送她去醫院。她就指望着凌雪賺錢了,怎麼能讓她這個時候垮掉。
傅靖言很快就知道凌雪進醫院的消息,他早就安排了人這幾天盯着凌雪,就是怕她又出什麼幺蛾子。有時候傅靖言懷疑自己失憶就像沒了腦子,那樣的事情居然都沒有懷疑是個局,還能容忍住進傅家,因此把傅家也給牽扯進所謂的輿論風波中。
“把給她做手術的醫生找來,我必須要親自把這件事給問清楚。”傅靖言聽到凌雪進醫院的消息內心毫無波瀾,他甚至開始懷疑凌雪本身就是和鍾離澤是一夥兒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凌雪和她的經紀人配合着鍾離澤,否則這些事哪裡會這麼湊巧的安排在一起。
王璽立馬讓人把醫生給請來,說是請倒不如說是直接從醫院架來的。醫生還沒有過來就被王璽派去的兩個保鏢嚇破了膽,拼命的說着與自己無關之類的話,滑稽的不行。
“我問你,凌雪到底有沒有懷孕?”王璽代替傅靖言拷問着醫生,這些天傅靖言也被折騰的夠嗆,此時正靠在老闆椅上閉目養神,可耳朵卻在打起精神聽着呢。
醫生看眼前的人就是傅靖言,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是哆哆嗦嗦的求饒:“我也是收了別人的錢幫他辦事,我家裡還有老人和小孩,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只要你好好的交代完事情經過,我們是不會爲難你的。”王璽也知道利益當前,很少有人能夠經受得住誘惑。可這不是他們昧着良心賺錢的理由,他也十分鄙視這樣的人。
“我都坦白,那天是有人臨時找到我,給了我十萬塊讓我說謊。我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後來知道是傅家送來的人也很後悔,可是我又不敢說,所以拖到了現在。”醫生爲了表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立馬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遞給王璽,還舉着手發誓擔保:“這裡面的錢我一分沒動,就是害怕後期有人找我算賬我可以立馬拿出來。”
王璽看了眼傅靖言,看到他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就知道什麼意思,轉而把這張卡收起來纔對着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也很聰明的領悟出了王璽的意思,直接把醫生給帶出去了。
接下來進來的,就是那天傅靖言和雪兒一起去的那家酒店的老闆,這次叫他來也主要是想讓他把酒店的錄像調出來看看,那天晚上傅靖言到底是怎麼進到房間又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傅總,這些就是那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的記錄,您可以慢慢看。”作爲這麼大酒店的老闆,他顯然比剛纔的醫生要會做人的多,他不僅帶來了當晚的錄像,連第二天早上的也一併帶來了,以防不時之需。
王璽接過錄像當場翻看起來,傅靖言也順勢坐起身看起那晚的錄像。當時他的記憶應該是很模糊的,至少對那晚自己是怎麼和雪兒進的房間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可正當放到傅靖言準備進入酒店的時候,眼前的錄像就突然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