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好久不見
陳千夏開始倒數,臉上的神色活脫脫像一個期待好戲登場的鐵桿觀衆,江維欲言又止,臉上的神色也從剛開始的忐忑不安轉爲平靜,甚至篤定,陳千夏自然不明白這樣的轉變,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的改變,在數完最後一個數字準備大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力道扭轉了身體,然後在還未看清他面容的時候就被一個什麼柔軟的東西覆在了自己的脣上。
她當然直到這樣柔軟的觸感是因爲什麼,熟悉的氣味迎面而來,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只是怎麼會是這樣,明明自己勝券在握,準備等待看他好戲的局面怎麼一下子翻轉了過來?
她的氣憤直接表現在江禹城的嘴脣上,那狠狠的一咬顯然讓江禹城措手不及,急急的推開她:
“你屬狗的嗎?”
陳千夏挺胸看他:
“怎樣?”
“不怎麼樣。”他輕輕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脣角的陳千夏的口水:“只是要預約一個時間去打狂犬疫苗了。”
她氣極,卻終歸說不出來什麼話,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像一個急速膨脹的氣球,竟讓平時不苟言笑的江禹城都笑了出來,隨後挽住她的肩膀:
“飛機快要起飛了。”
最後兩人坐在人數不多的商務艙,陳千夏還在爲剛纔的事情感覺憤慨不已,江禹城則沒有了理她的興致,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他越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陳千夏的火氣就越增大一分,和夏莎離別的苦痛似乎在江禹城如此的姿態面前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宣泄出口。
她狠狠的扯過江禹城身上的毯子,成功的將他驚動,並睜開眼睛,看她:
“你沒有毯子嗎?”
“我冷,需要蓋兩層。”
事實證明在這一方面,江禹城並不具備一個紳士應該具備的大度,重新從陳千夏的身上把自己原有的那條扯過去:
“你冷可以去向空服人員再要一件,我沒有義務和責任來委屈自己成全你。”
陳千夏是存了心要找事的,當然不能因爲他的一句話而就此罷休,就在她想要繼續搗亂的時候,被江禹城猛的握住了手腕,將她拉向自己,陳千夏措手不及,只來得及在他的懷抱中擡起頭去看他平靜的臉。
她以爲他會生氣,卻沒有,彷彿是在對待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般的平靜,她竟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在自己想要掙脫開他的時候,聽到了他的聲音:
“陳千夏,和你的朋友分別你會覺得沮喪或者傷感,這些我可以理解,但是別試圖在我身上找到慰藉,也不要通過挑釁我來轉移你的注意力,我沒有那個精力奉陪。”
他在說完的那一刻便放開了對她的鉗制,陳千夏得到自由,快速的遠離他的氣息範圍,雖然他就在身邊,依然感受的到,但這樣至少讓她覺得空氣沒有那麼的稀薄。
陳千夏再看江禹城的時候他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她便真的沒有再去打擾他,他說的沒錯,自己真的只是在藉由什麼東西來緩解自己對於分離的傷感,卻不料竟被他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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