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飯上,只有李媽 在不停的說,他們兩人只是充當了旁聽者的身份,彷彿說的與他們無關。
飯畢,墨子非藉着一藉口上樓,兩人都已是三年沒見,之前也是在大家面前,而如今,兩人卻要惟最親密的關係生存,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ωwш⊕ ttкan⊕ C ○
拿起睡衣,墨子非決定泡上一泡,這麼多天來的緊張,讓她現在很是想要放鬆。
之前一個人住在墨家,想着的確是寂寞了些。
“你在裡面?”
秦斯路站在門外,敲了敲浴室的門。
曾經,她也是這樣就睡着了,不會這習慣還沒有改過來吧!
墨子非一下子驚醒,再看到門上的身影,整個人渾身一顫,她還是害怕他。
“哦,等會。”以爲是他要上廁所,墨子非趕緊起身,將睡衣裹在身上。
出來時,則看到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抽菸,那表情如果是在三年前,她定會是覺得心疼不已,可是如今,她卻再無此感慨。
“你怎麼不問問我報紙上的事?”
秦斯路掐掉菸頭,直直的盯着她,黑亮的眼睛彷彿能看到人心裡去。
墨子非不知他爲何會如此問,只是覺得她不問,這纔是他所需要的麼。“如果你真需要我問一下的話,那我就問,報紙上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回答,讓秦斯路很是驚訝。
他不信,三年可以讓人改變得如此多。
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臉,指甲似乎都要陷入到肉裡去。
“墨子非,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膽大了?”
“不是我膽子大,而是我以前的膽子太小了,我想秦總那樣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連這都不清楚。”
他曾監視着她生命的全程,那還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的老公,如果你再這樣不聽話,那墨氏的下場會是很悲慘的。”
又是這句,墨子非實在是有些厭惡,她的生命總是少不了威脅,可是她偏偏又不能脫離這威脅。
兩人就這樣僵持着,卻不知何時,墨子非的睡衣滑
了下來,整個嫩白的肩全露了出來。
當兩人的注意力轉到這上時,都發覺局勢有些無可挽回。
墨子非想要擺脫他的控制,才發現,他的眼中,多了一絲叫做慾望的東西。
她被秦斯路一把抱起,再狠狠的摔在了牀上,墨子非想要掙扎起身,卻根本無能爲力。
他整個身軀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能分毫。
手不自然的撫上她的臉,三年的時間,她竟然還是這樣美麗,讓他不由得沉醉。
吻落下,墨子非頭一偏,倒是躲過,卻不料,這反倒激起了他的耐力,左手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右手麻利的脫掉她的上衣。
墨子非沒想到他竟然這樣熟悉,大概他用這雙手脫掉過許多女人的衣服。
“秦斯路,你這樣與禽獸有何異?”
可是這話,卻依然不能改變他的心意,墨子非實在是不敢叫大聲,樓下李媽怕是沒有休息,這樣的畫面讓她看到,再怎麼都是不好的。
“我告訴你,墨子非,從我娶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是我的人,除非我不要了,你纔有資格離開。”
他的吻一路向下,從脖子到胸前,墨子非只覺得一陣酥麻,大腦的意識也開始渙散。
三年未曾被碰過的身體開始流竄着一股暖流,讓她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的動作。
感覺到她的反應,秦斯路的動作輕柔了許多,連最先按着的手也放開。
兩人的吻綿長,整間臥室只有兩人不停的喘息。
早上醒來時,墨子非有點不也相信昨夜發生的事,她竟然配合着做了那事。
可是,屋內的一切卻說明了這事的真實。
地上全是兩人的衣服,到底是什麼樣的戰況?
秦斯路還在熟睡中,記不清昨夜他要了幾次,反正她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時竟直接就睡着了。
身上的青青點點就是昨夜的見證。
剛要起身,則看到他動了動,似乎有醒的跡象,墨子非倒也平靜,兩人之間發生這樣的事以前也是經常,尤其是後期,他利用自己的那段時間更 甚,可是想着想着,兩
人其實是同一路貨*色,他利用她,她也利用了他。
一想,便又放下心來,兩人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她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站起身,一件件的穿着衣服,聽到後面呼吸聲的加重,墨子非才確定他是真的醒了。
回過頭一看,果然,他瞪着眼睛望着自己,眼裡全是不敢相信。
墨子非無所謂的笑笑,轉過身來,繼續穿衣服。
“昨夜,昨夜……”
秦斯路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什麼也沒說出來。
墨子非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淡然的一笑,“昨夜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不必當真,更何況如你所說,我們還是夫妻,這種事也很正常。”
秦斯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只是覺得心中一股氣難平,她竟然就這樣隨隨便便,而也能說出如此輕率的話。
一把抓住她的手,三兩下將她剛纔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
“墨子非,既然你都如此不愛惜自己,那我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你瘋了,我要去上班。”“那由我來請假。”
一把將她推到牀上,秦斯路拿出電話,直接讓杭天佑和墨氏聯繫。
墨子非只覺得他真是可怕,明明早上看他卻是如此的安靜,而如今,又變回了惡魔。
墨子非直到被折磨得有些力盡他才罷休,將被子拉到胸前,也不能完全遮住。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墨子非一下子從牀上蹦起來,忘了自己還未着一縷。
隨意的裹了一件衣服,墨子趕緊從包包裡拿出一顆藥丸,就着房間裡的水趕緊服下。
她買的這種藥,效果只能保證完事後12小時,要不 可真要出大事的。
想着從前,他誘騙着自己服下避孕藥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是多麼的堅硬。
如果孩子不 是出生在愛的家庭中,那她寧願他從未出現。
“你剛纔服下的是什麼?”
墨子非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秦斯路似乎有些明白她在幹什麼,可是又不相信,直到翻出那粒藥,他才明白,她是多麼的絕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