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樣豈不是一山不容二虎?”
“誰知道呢?但是這也有例外,不是有句話就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咱們現在不正印證了這個情形麼?”
又是一羣背後嚼舌根的女人,墨子非透過廁所門縫,看到的是四個打扮妖豔的女人,看樣子並不像是墨氏的員工,大抵是今日別人帶的舞伴吧!
思緒一下子轉到三年前,大抵也是這樣的情形,她一個人聽着別人對她的侮辱,今日又是這樣。
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秦斯路,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一定不會遂你的意。
上次,她軟弱的只能是作爲別人的獵物,那今日,她便要做一回抓獵物的老虎。
砰的一聲推開門,墨子非從容的走了出去,震得在場的四個女人目瞪口呆、
雖然她們和她並無交情,也沒有到多熟悉的地步,但是至少面對着一個現在是墨氏的當家人,又是堂堂秦氏的少夫人,難免覺得心中有些虛。
“墨總,好久沒見您了,最近可好?”
剛走出來,就聽到剛纔說她說得最兇的一個女人轉臉就巴結到她的面前。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如若現在她還是那樣平凡的人,怕是她們也不會如此。
果然,這身份也是一把雙刃劍,只能拿扭得當,便能阻擋敵人,稍不注意,又會傷得自己遍體受傷.
墨子非不知道這算是自己的幸還是不幸,但是,既然她決定要開始,就不能再逃避。
“失陪一下,希望今晚玩得愉快。”這羣人太過於勢利,和她們根本犯不着置氣,墨子非覺得入獄三年,她最大的長進就是更加能開導自己,讓自己的人生過得更自我。
那四人陪笑着看着墨子非出去,瞬間又恢復了之前的尖酸刻薄,墨子非似乎都能想到她們要說的是什麼,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嘴長在她們身上,那是她們的自由。
“你說她拽什麼啊,不就是嫁了個好人
家,然後生在了一個好家庭裡?”
剛纔對墨子非獻媚得最兇的那女人迫不急待的就開了口,也引起了後面女人的贊同。
“是啊,論資色我們差到哪裡了?她也就是運氣好,要不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是啊,我看她能風光到何時,別看她現在看輕,待到有一天人老珠黃了,我看秦氏的少夫人這把椅子她還能坐得多穩。”
“算了,別生氣了,人家其實也挺不容易的。”靠在最外邊的那個叫小琦的女人似乎也無心糾結於這口舌之爭,本想着快速結束,哪知道這一惹,不得了,碰着了其他三個女人的死穴,小琦只得又將嘴閉上、。
墨子非到會場時,又來了一批人,將整個會場弄得更是擁擠,她聽小何說起過,並沒有多請朋友,只是請了一些平日裡和墨氏關係較好的,今日怎的會出現在這麼多不認識的面孔?
“小何,這是怎麼一回事?”瞅着這形勢越來越不對,墨子非趕緊拉着小何一問。
小何也有些想不通,明明請束是她一個個覈對好的,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事呢?
“墨總,你好啊,果然是年輕漂亮。”
正在這時,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走過來,拿着香檳的手主動的就碰上了她的杯。
墨子非不認識這個人,只有把目光盯向小何。
“墨總,這是李總,咱們兩家一直有往來,李總一直對我們公司照顧有加,李總,咱們墨總之前一直沒處理公司事務,所以對您還不熟悉。”聽她這一說,墨子非趕緊將杯子舉起,“李總,是我眼拙,我自罰一杯,您隨意。”
幸得小何提醒,墨子非不然真的糗大了,不過,她都已經三年沒關注過世事,不認識也正常,不過她還是小看小何了,沒想到她還能這樣有心眼,想她一個小助理,斷然是沒有機會外出接觸那些人的,怕只是通過平日裡的一些交往,她硬生生的就記住了,對她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訊息,小何正是她現在需要的人才。
“小何,謝謝你,剛纔嚇死我了。”逮着一機會,墨子非又湊在小何的耳邊道。今天晚上的主角是墨子非,但爲惟防萬一,特地安排了小何時時的跟在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所以墨子非也更加淡然,小何就是一部活字典,走哪都用不着操心。
“墨總嚴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小何燦然一笑。“不過,小何,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認識那些人的?”剛纔一路走過來,墨子非覺得自己都快笑得僵硬了,而小何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告訴自己面前的是哪個公司的負責人。
其心理素質可見一般。“呵呵,這事是個秘密。”說罷,小何賣起了關子,墨子非剛想繼續問下去,卻聽到小何悄聲對自己說:“墨總,秦總到了。”
墨子非消失的這三年,怕是大家都會誤以爲墨子非只是安心的當起了秦氏少奶奶,鮮少過問世事,而小何的反應卻並不如此,聽到秦斯路來,她似乎比自己還要緊張,剛纔的慢條絲理蕩然無存。
墨子非盯了她一眼,也沒有再追究下去,眼下,最重要的事莫過於秦斯路來了。
他還是那樣的雲淡風清,和前幾次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三年時間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相反的,更添了一絲男人的成熟。
墨子非是在小何捅了她一下時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竟然又走神了,卻發現秦斯路已經挨着她站定,“歡迎各位前來參加子非的接任儀式,墨氏的事就是秦氏的事,所以以後還請各位多多幫忙。”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明顯是變相的說墨氏的靠山是秦氏,大家都不要打墨氏的主意。
話一說完,秦斯路的手自然的挽在了她的腰上,墨子非本想着掙脫開,但無奈他的手腕像鐵打的似的,一動不動,她也不也再弄出更大的動靜來,只得任由他這樣抱着。
臺下的人不也不停的恭賀,有真心的,也有假意的,墨子非看着衆人,覺得這世事太虛假,明明這中間有很多看不慣秦氏之人,但爲了生存,不得不妥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