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竟然這樣說?翊臣,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捫心自問,你就真的捨得我嗎?你難道不怕我被其他男人搶走?”梅珺瑤豔麗妖冶的容顏逐漸浮上自豪與鎮定的神色,畢竟,這麼多年來,只有她,梅珺瑤纔是呆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而她也絕對相信,總有一天,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他的身旁,當他實至名歸的妻子!
安翊臣突然站起身來,看也不看梅珺瑤一眼就要離開。
下一秒,梅珺瑤一下子從他的背後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肢,眼底滿是柔情和愛意,“翊臣,你不要這樣對待我,難道你纔剛剛來就想要回去陪你的老婆嗎?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看見你跟她一起從樓上走下來,心底是多麼的嫉妒,恨不得上去撕了李喬喬,她憑什麼,而我又哪兒比不上她了……”
“怎麼你覺得自己比不上她麼?”安翊臣緩緩的回過頭來,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翊臣,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比喜歡那個女人更多更多,所以,求你不要走,我真的很想你,而且我爹地也很希望我們兩家的交情可以更上一層樓,而且他還說……”
梅珺瑤很滿意的看到安翊臣臉孔變得稍稍溫和的表情,這才放心的放開他,風情萬種的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兩杯白蘭地走了過來,媚眼如絲的倚靠在他的身旁,將其中的一杯送到了他的脣邊……
“別扯遠了,你明知道我今天來找你是爲了你父親的親信到我安氏旗下酒店傷人事件,這麼久了,你也是時候處理好了吧……”安翊臣很給面子的結果酒杯將裡面的白蘭地一飲而盡,隨手推開梅珺瑤,在一旁的米棕色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嗯,放心吧,那件案子是我親自處理的,有關案情的明細正放在裡面的休息室呢,不如我進去拿給你看看?”
梅珺瑤軟軟的倚靠在安翊臣的懷裡,豐腴柔軟的身體那性感低胸的洋裝,胸口的扣子不經意間被輕輕的蹭開,露出了展現若隱若現的撩人*。
“別忘了,鬧事的人可是你父親的人,而且已經招了說是受到你父親的指示,身爲他的寶貝女兒的你,你真能公平公正的處理好?”安翊臣的目光隱含深沉陰鷙,該死的梅之信,想玩自己,簡直是不知死活!
別以爲他不知道他心底打着什麼主意?
不就是看見自己這幾年開始涉及百貨公司以及醫院酒店等業務嗎?竟然想要抹黑自己的名譽以打到打擊自己脅迫自己離婚爲目的……
梅珺瑤結過安翊臣遞給自己的空杯子,再次起身斟滿名貴的白酒,一雙媚眼掩不住愛戀地看着安翊臣那冷峻剛毅的臉,細細妝點過的粉臉再次偎近他的胸膛,“翊臣,你也別怪我爹地,人家說商場如戰場,若咱們成了自己人,他自然就會對你放心了啊,你說是不是?”
“自己人?他想要怎麼把我變成他的自己人?”安翊臣冷冷一笑。
“討厭!你明知道人家在想什麼,還要問人家!”梅珺瑤嬌聲噥着嗓音,脣邊的媚笑酥人入骨,用眼神說着只有兩個人聽得懂的暗示,“翊臣,你好久沒有約人家了,你好過分……”
“怎麼?難道你希望我跟你約在這個地方?”安翊臣挑眉,嗓音裡漸漸沁出一絲濃重的情*yu……
梅珺瑤這個女人很聰明,而且基於她的特殊身份,所以他對她也稍稍會敷衍一些,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
也算是他女人中比較能討得他歡心的一個了,至少每隔數日他就會接受她的邀請,她長得美豔,但卻不是花瓶,很聰慧,也有自己的事業,他貪戀她的身體,做*來說,這個女人很合格——
“你壞死了,人家愛你嘛,自然希望每天都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人家也是有良好名譽的人,誰讓你已經有老婆了,不能讓人家名正言順的去找你……”梅珺瑤嬌嗔的說道,臉上帶着遮掩不住的暈紅,手上的酒杯刻意微傾,灑出來的晶瑩液體正好灑在自己胸口邊,順着那露出的肌膚一直往下滑,最後消失在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咽口水的深深溝壑之中……
沒錯,她承認她就是在*他,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因爲,她年齡不小了,她沒辦法在這樣默默無名的等下去,所以,她選在今天約他過來,若是可以成功的懷上孩子,那麼,她相信,就算是迫於兩家的壓力,他也一定會娶了自己,而不會讓自己背上未婚產子的污名!
她喜歡他已經十幾年了,可是卻一直猜不透他的心,就算是兩人每每的激情正濃,他也不會忘記做好預防措施,而且每次完事之後,他就會丟開自己,無論多晚,都會回自己的別墅過夜,而且嚴厲禁止她過去那個什麼安心別墅找她,真是氣死她了!
而就在剛剛,她親眼看見他喝了酒水,而那白蘭地裡是被自己加了料了,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對他而言,自己會不會就會更加不同呢?
畢竟與他而言,不論是他如今如日中天的地位還是年齡都必須要有個兒子了,而她希望,那個兒子是自己生的!
“翊臣,你快一個月沒有抱過我了,是不是因爲我的爹地的原因,所以你不喜歡我了,不想要我了……”梅珺瑤刻意委屈的低下頭,嬌柔的聲音帶着幾絲憂傷。
安翊臣目光微斂,隨即笑了,低沉的嗓音悅耳動聽,大手毫不猶豫的探入了梅珺瑤胸前半敞的紗裙內,挑勾十足揉捏着,“說什麼呢?我跟你父親之間的恩怨,與你有什麼關係?”
“翊臣,聽你這麼說,我真開心……”*的媚人的聲音響起,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磨蹭着,不安分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身體裡只覺得有一把炙熱的烈火在燒,小手則迫不及待拉扯着身上男人身下的皮帶,另一隻手則自動自發的環住了安翊臣的頸項,整個人變得有些瘋狂,不顧一切的吻住了那一向薄情的脣瓣……
那嬌媚的喘息和急切的表情,讓安翊臣本能的加深了這個吻,直接將她軟&嫩的身子放倒在沙發上,俯身扯開她胸前已經散開一般的紗裙,沒有任何憐惜的,直奔主題的方式,彷彿挾着怒氣在發泄…
很快,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的氣氛也越來越濃烈,伴隨着男人挾着怒氣的進攻還有女人不斷響起的尖叫和喘&息聲……
良久之後,辦公室內的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
安翊臣拉好西褲的拉鍊,一低頭,在接觸到某個白色物體的時候,表情一下子凝固了,那是一張支票,一張署名着讓他永生難忘的名字的支票單據——
“翊臣,你怎麼了?”
梅珺瑤揚起羞紅的臉,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不經意的將掉在地上的支票牽起來,丟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安翊臣的眸中瞬間冰冷了幾分,臉上慢慢的沁出邪魅的笑意,表情一下子變得極其冷冽,“你說的已經處理好的文件在哪兒?不是說今日會拿給我看嗎?”
“呃……”梅珺瑤臉孔一僵,撒嬌的勾着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翊臣,你和爹地都是對我很重要的人,不如你給我個面子,這件事私了好不好?那鬧事的人所招認的供詞爹地說他會親自出面處理好……”
“哦?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沒有已經處理好的文件,你是故意騙我過來的咯?”安翊臣眼底慢慢的浮上一層寒霜。
“不……不是這樣的……主要是……是爹地說……說了……鬧大的話,對咱們兩家的聲譽都有影響,這樣很不好的……我想了想,也是這樣沒錯……”
“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看着安翊臣眼底的寒光,梅珺瑤只覺得心如鹿撞,緊張不已,不理解面前的男人爲何可以在他們這樣親密之後突然翻臉,“我不明白,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爹地讓我故意騙你過來,然後……然後……跟你……跟你……”
“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用身體留住我的主要目的嗎?”安翊臣淡淡一笑,“或者,你們父女心底帶着其他的主意?有着其他的算計?不如咱們就開誠佈公的說說,看看我能否讓你們達成所願?”
“呃……不,不是這樣的……”見被說中了心事,梅珺瑤頓時有些赧然,但是看到安翊臣的態度總算沒那麼冷酷了,便嬌笑着說道,“哎呀!翊臣,咱們兩家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見外了,再說了,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是是非非大家心裡明白就好了,何必一定要撕破臉呢,朦朧一點不是更好?況且,我爹地真的很有誠意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如何?”
“看來這事你們都已經達成協議咯?包括我們家的老頭子和他的女人,他們都很大方得體的願意講和咯?什麼時候讓你們父女覺得安氏國際的事有老頭子說話的份了?”安翊臣眯着眼睛,眼底一片漠然。
————————————————————————————————
求月票啊,月票啊,木有月票木有動力啊,妞們懂的,給力點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