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

總裁 敢親我試試殘局 在這裡

她將兩隻手的十指交叉在一起,聲音無比懇求的說:“瘋子,別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麼都別離開我。”

“嗯。”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

得到他的肯定,鍾喻夕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她依偎着他,指着前面的樹林提議:“我們去山上走走,好不好?”

他說:“好。”

打開車門,野地裡泥土的醇香混合着草木的甘甜撲面而來,踩在堅硬的小路上,踏過一顆顆青白色的石子。

兩個人牽着手往山上走去。

她穿着宵風的衣服,大到蓋住了屁股,她不得不挽起袖子來,衣服上有他獨特的味道,只是聞一聞,她就覺得幸福無比。

走到山頭上往下看,可以看見遠處的城市,櫛次鱗比的縱橫交錯,而其中以聳然頂立的皇宮最爲顯眼,它像一隻滿身金光的鳳凰,昂首挺立着。

“我看見了,你的養心殿。”鍾喻夕興奮的指着前方。

宵風將視線從她的指尖轉到她洋溢着紅光的臉上,她此刻笑逐顏開的模樣像是一副畫卷深深的鐫刻在他的心裡,剛纔的不快已經被一掃而空,只要笑容還在她的臉上,只要她還保留着那份純真,他願意等,等到她真正的毫無保留的接受他爲止,摟住身旁蹦跳的女孩的手臂,他看向遠方,脣角不自覺的瀰漫上一圈笑意。

鍾喻夕側過頭,正巧看見他在笑,她將頭偎向他的懷裡,閉上眼享受着這一刻來之不易的恬靜。

回去的路上,鍾喻夕用楓樹的枝條編了兩個草帽,她和宵風各帶一隻,他本來是不肯戴的,但卻抵不住她的軟硬兼施。

鍾喻夕跑在前面,跑幾步就停下來,然後邊倒退着走邊望着他傻笑。

宵風作勢要追她,她立刻尖叫一聲,假意逃跑,邊跑邊喊着:“有色狼啊,有色狼。”

眼見着她的背影越跑越遠,宵風的笑意染上眼底,只是這笑意馬上就轉過成了擔憂,鍾喻夕突然跌倒在山坡上。

他沒有做任何思考,疾步跑了過去。

她已經從地上坐了起來,白嫩的小臉上蹭了些青草和泥土,此時正委屈的看着他。

“摔到哪裡了,疼不疼?”他焦急的檢查着,臉上都是疼色。

“疼。”她伸出兩隻手臂撒嬌:“要抱抱。”

宵風拿她沒辦法,擦掉她臉上的草葉子,將她抱了起來。

她立刻在他的懷裡歡騰着,摟着他的脖子說:“你以後只准抱我一個人。”

“嗯。”他點頭答應。

“不行,你要大聲發誓。”她不依不饒。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做到,於是,他衝着她笑:“我發誓以後只抱鍾喻夕一個人。”

“反悔的是小狗。”她調皮的點了下他的鼻子。

“不反悔。”他抱着她大步的向山下走去。

“鍾喻夕,你好重啊。。。。”

“胡說,我才八十八斤。。”

“鍾喻夕,你真的是好重啊。。。”

“胡說,胡說,胡說。。。”

“鍾喻夕,你確實是好輕啊。。。”

“胡說,胡。。。啊啊,大壞蛋。。臭瘋子。”

“那你倒底是胖還是瘦呢,我摸摸看。”

“不準摸,啊,拿開你的賊手。。。”

雖然已經是初秋,但是南方的天氣還很炎熱,兩人下了山,都出了身汗。

鍾喻夕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樣根本沒辦法回皇宮。

她披着宵風的衣服,一路上不斷用幽怨的眼神瞪着他。

他被她瞪得沒折,將車停在一家商場的門口,進去給她挑了幾件衣服,這樣的帥哥從天而降,商場裡的服務生像瘋了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以向他介紹各種新款爲名往他的身前聚攏,他招架不住,匆匆包了幾件便回到車裡。

“把頭轉過去。”拿到新衣服的鐘喻夕看着他說。

他不但沒轉過去,反倒一隻手支在方向盤上,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

“瘋子,你快轉過去。”她羞紅了臉,將他的外套扔在他頭上蓋起來。

他的聲音從下面悶悶的傳來:“上次在雪地裡,是誰主動脫光了衣服非禮我?”

鍾喻夕感覺一張小臉燒得滾燙,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那明明是爲了給他取暖。

他一把拉下頭上的衣服,臉上帶着促狹的笑意。

從她的手裡搶過衣服,拆掉包裝上的吊牌,“我給你換。”

“不。。不用。。”鍾喻夕往車座裡縮了縮,警惕的防備着。

他一隻手臂支在她的身側,目光邪邪的無賴:“那就在這裡做。”

鍾喻夕看了眼四周繁華的街道,雖然連前方的玻璃都讓他調成了隱形狀態,但她還是沒有這種膽量在這樣的地段跟他。。

他得逞的笑笑,利落的將她那件桃紅色的開衫脫掉,因爲抹胸廢掉了,她裡面只留着兩片隱形的文胸,此時隨着那不斷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顫抖着。

她像一隻完全暴露在大灰狼眼底下的小白兔,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她怕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會刺激大灰狼的獸性,將她就地生吞活剝。

他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拿過衣服爲她仔細而小心的穿上,他的動作那樣輕,生怕會弄痛她,他好聞的氣息隨着他肢體的移動而在她鼻尖盈繞,他爲她扣上最後一粒釦子,心滿意足的呼出口氣:“不愧是我的眼光,好看。”

她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見過自誇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自誇,明明是她的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嘛。- -!

穿完衣服,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下:“你自己打車回去,我要去流謹的學校。”

“嗯,那你早點回來。”

宵風心裡一暖,這種感覺就像是小妻子叮囑着她的丈夫,她會在家裡等他。

他戀戀不捨的抱了她一下,鍾喻夕卻迴應他更緊裂的擁抱,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緊張,就好像是看見天邊的雲霞突然間被風吹散,緊接着便是撲天蓋地的黑暗,她心裡很害怕。

“怎麼了?”宵風有些奇怪她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暫時的分別而已。

“沒什麼。”鍾喻夕放開他,衝着他做了個鬼臉:“快走吧,記得去包紮傷口。”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矮了身子朝他揮揮手,他將車窗搖下來,叮囑她:“路上小心。”

“嗯那。”

鍾喻夕自己打了車回到皇宮,晚上宮裡有一個晚宴,是爲了慶祝太后大病痊癒,鍾喻夕一回來就跟着去忙了,她沒有嗅到,空氣裡似乎有一種危險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